唤着。剑锋一边肏一边问:“是贱货不,喜欢我肏不,还出去找人不,再他妈的出去找人我肏废了,肏你妈的,让你背着我找别人肏,我就他妈的不干你!让你贱,好好伺候着,撅好了!”
刘东上去给了俊俊一个嘴巴,说:“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在外边偷人是不是,咱家的孩子能让外边的随便玩吗?几个臭钱买了你去了,好好伺候你老公!”俊俊回答:“再不敢了,疼呀,老公!哎呀妈呀,肏死我了。”
“肏你妈的,疼,外边的人轮你你不疼了!”剑锋死命地干他,然后晃着身子使劲地撑着他的屄。
刘东拉过小易来,也是丢了一个嘴巴,然后猛地肏了进去,而且一样的口吻骂着:“你做的好事,帮他介绍,你告诉谁了?”小易呲牙裂嘴地喊疼,叫着:“老公,疼呀,那不是你和锋哥去东北了我们憋得难受吗?疼死我了”刘东没有管那个,将整个鸡巴一下子顶到根上。小易疼的眼泪下来了,叫着喊:“爸呀,爷爷呀,你饶我吧!”
“滚你妈的,哭有个鸡巴用,肏你妈的,憋不住了,难受就在外边找,是不是,你告诉我,几个人干的?”说着,噗嗤噗嗤地干着。小易说:“三个人干的!再不敢了!”
“肏你妈的,三个人干的,有我们鸡巴大吗?”
“没有。”
“你个贱货,看我怎么怎么肏你俩的。”
我在这边听着觉得不对,用眼睛问庆民,庆民摇头,示意我不要管。
我知道,这俩同学不定做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蹊跷。
剑锋不用说,是有背景的人,从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来者不善。刘东和庆民也一样,他们这类人,拿孩子玩不当事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玩得比这个还过。
骡子卖孩子的事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在骡子之上还有卖孩子的,但是这些孩子是不能随便出去的,这些孩子只能给一些人玩,这些人是不出来的,如果出来了会很麻烦。
俊俊和小易是他们手里的牌,刘东是掌握这手牌的管家。他经常会介绍一些人给俊俊之流的小同学们一个达官贵人,有钱有势的人。
他们通常是在周末的晚上找地方一起聚会,这里可能就是他们的窝点。
我不知道这里的深浅,这是当天晚上庆民和我说的。说完之后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说:“聪,这世上的事情你还不知道的多了。”
在此就不多说,文字的下边会有交代。
当日我们玩的天翻地覆,不分彼此。小易和俊俊做完后躺在床上,哀哀叫疼,因为剑锋和刘东把他俩肏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肏死了。
刘东要碰我,剑锋立起眼睛,我不知道里边的所以然,也没有管,后来找了个机会,在外边和刘东插了几下,算补了一个心思,其实剑锋知道,也没有提过。
庆民自然和我好,不管剑锋的感受,剑锋后来肏我的时候问我,谁更好一些,我含糊地回答,都好。
剑锋和亲民两个人拥着,刘东抱着我和小易,俊俊一个人在下边给我们找烟,端茶送水,我就知道这是惩罚他,招手他上来躺会,他忙活完了躺在我的腿上。
庆民摸着剑锋的鸡巴说:“锋,你娶了聪?”
“我?娶不了的,人家不答应,咱们也别说娶不娶吧,能在一起就好吧。”
庆民又嘎嘎乐,说:“你不知道他的心,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剑锋坐起来,口吻急切地问道。
“你忘了?”他做了口型。
“哦?我忘了,我是忘了,糊涂了?真有这么巧吗?”他拍脑门说。
“我骗你干啥!”
剑锋回头仔细看我,然后看了看庆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整的我蒙头转向。
庆民摸着他的鸡巴继续说:“其实也不用瞒着他,你告诉他吧有时间,我现在想要你。”
剑锋扒拉一下他的手说:“少得瑟,你要死呀,累死我不成?”
刘东也赶忙说:“我也要,哈哈。”于是他也起来,丢下我和小易,去逗剑锋。
剑锋说:“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骚货。”
“对,我们都骚,就你不骚,你骚你自己闻不着吧。”庆民哈哈大乐。
我们也一起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