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怎会想揍扁覬覦她的男生?他真的想不透,也许他直觉认为那男生不适合她吧!***「回忆过去痛苦的……嗝……相思忘……嗝……不了……」江喜晴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路高歌着,头虽发晕,但心情好轻松,好高兴!「再唱就让你睡路边!」丢脸极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真想把背上的疯女人拋下!「别人欸……嗝……性命是空金搁包银,阮的……嗝……性命不得钱……」换首歌再唱。天啊……还好停车场没人,他赶紧进电梯,不然他一世英名就毁了。明天还是要记得跟管理室要电梯的监视片,好将它摧毁掉。本来一切很正常,他们去一家他熟识的居酒屋吃烧肉。他照例叫了几瓶啤酒,她不爱喝,所以老闆还特地送上两瓶温清酒要她试试。结果,她惊艳之下,高兴的一下全喝光了。没想到,一个疯女人就此附身在她身上!她不止在居酒屋将她能唱的歌全唱了,不能唱的,她也唱得诚意十足,无法闭嘴。在第一首歌时,他就丢脸的想把她架走,没想到,她还能跑给他追。而其他的客人不但没帮他抓,还帮兇的鼓励她继续唱,要不是无法把她丢在那里,他早就遁逃了!最后,还是等她唱够了,他才能一把抓起她,落荒而逃。真是丢脸丢大了,他再也没脸到那里去了。看她瘦小的很,没想到背久了还是挺累的。终于,他将她丢在床上,不屑地看一眼红脸,闭着眼,嘴巴还不停囈语的醉鬼。哼!酒品这么差,不会喝还敢乱喝,真是气死他了!他忿忿的转身,想赶快冲个澡,换掉一身发皱的衣服。「嗯……我还要……」她突然灵敏的坐起来,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将没防备的他拉扯至床上。「你还要干什么?」脸气的更黑的他,狼狈的倒在床上,一方面气她的动手动脚,一方面更气自己怎么老是轻易的被她撂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为什么你……这么龟毛……」江喜晴很顺势的直接跨坐在他肚子上,两隻手改抓住他的衬衫领口,脸靠得他极近,眼镜不晓得飞到哪儿去了?所以双眼微瞇的瞧着眼前的嫌犯。沉倾玉镇定的回望着,突然怀疑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只是藉酒装疯的在耍他。但仔细看了她红通通的脸及涣散的眼神,确定她没这么好的演技,也没guts敢在他头上动土,更何况坐在他身上。「你先下来。」他语气轻柔但双手坚定的想将她移开。「不要,你还没回答我!」她不依反而更加坐稳宝座。shit!她是想让他吐出来吗?不得已的,将她pi股往下挪,离他胃远一点。他当然可轻易的将她推开,但他现在倒挺好奇的,到底她会有多离谱?真应该把它录起来。「你为什么不说?嗝……你是不是……不敢说?」她拉扯他的领口,口气像询问犯人般,只不过身体有些摇晃。「我没什么不敢说的,你要我说什么?」跟发酒疯的人是有理说不清的,看她一脸怀疑相,让他几乎笑了出来,她真的靠太近了,还好,她的呼息只有清酒的清香,不太难闻。「说……」她甩甩头有些混沌,「说你……龟毛的无道理,为天地所不……容,人神共愤!」她挺忿忿不平的。看来她挺困扰的,困扰到连醉酒后还放不下。「你知道洁身自爱是做为人类的最基本原则吗?你知道整齐清洁是小学生就知道的道理吗?你知道一个人若不从小地方做起,将来怎么成大事业?你知道若不先齐家,以后怎么平天下?那你还能说我龟毛无理,龟毛有罪,龟毛不能行天下吗?」瞎掰谁不会,他冷哼!江喜晴被他一连串的“你知道吗?”炸得更昏了,让她原本就混浊的思路变得更乱,根本忘了她原本在问什么。「喔……我知道了……」她头垂低了下来,刚好抵在他坚硬的胸膛。「知道就好,好了,你一定很想睡了。」看她如此轻易的被打败,让他没劲,况且被她折腾了一晚,也有些睏了,今晚就到此为止,他推推她。「可是我还想种草莓。」她喃喃自语。「种草莓?」他不知道她还喜欢园艺?「嗯……我一直想知道种草莓的滋味,你让我种好不好?」她突然清醒似的,双眼亮晶晶,异常兴奋的望着他。「呃……」被她闪亮亮的眼光期盼着,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好吧,明天我们就去花市找找看。」反正先答应再说。「不要,我要现在种!你让我种嘛……」她嘴角下垂,一下子眼眶含泪。「现在怎么种?不要閙了!」还敢卢?「我就是要现在种!」再卢。「种你的大头鬼啦!」当他是病猫吗?「我要,我要,我就是现在要嘛!」她耍赖的全身像毛虫的蠕动,也将他的耐心蠕掉了。「好好,你想种就种,现在就种。」他放弃争辩,决定直接打昏她比较快,等她酒醒她就知道!「真的?你说的?」她高兴的抬头。「对,我说的。」他随便附和,突然看她眼神打量的看着他。「你在看什么?」干嘛充满算计?她是真醉吗?「我在看要先种在哪里?啊,这里好了……」不囉嗦,她很快的对准目标种下去。看她快狠准的扑向他的脖子时,他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一阵强烈吸吮感传来,他才震惊的意会到,她正像吸血鬼般的咬吮着他的颈侧!她吸得极用力且咂咂作响,好像他是一道美食!他脑筋完全空白,全部感官只能专注集中在感受她柔嫩的嘴唇或吸或咬忽强忽弱的吸吮动作,随着她的一吸一放,他的身体也跟着一紧一松,全身越来越燥热,神经越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