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怔怔盯着镜面,第一反应竟是铜镜可以看得这么清楚吗?
居然能清晰地看见她被他抱在怀里,看见她肌肤上泛出的淡淡绯色。
但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的身量在女子中已然算是高挑,可这会儿被他捞着双腿抱在身前的,分明像是个半大的孩子。
更别提,她shi润的眉眼含羞带媚,而娇媚中又藏着几分压抑的渴望,怎么也不像是她会有的模样。还有那不知羞耻的腿间xue,她都疼得直打哆嗦,怎么可能会像镜中那样在他向外抽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不,那不是她,镜中这个女人绝不是她!
东珠闭了闭眼,不想再看。
可没了画面,那些声响却不会跟着消失,甚至相反,清晰到鼓噪。
咕叽咕叽,啪啪啪。
东珠咬住下唇,然而急促的鼻息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她渐渐受不住,可究竟是受不住这些嵌藏在画面里的声响,还是受不住灵海里掀起的风浪,她无从分辨,意识早已趋于空白。
片刻后,她终究还是受不住蛊惑,颤颤的眼睫上掀,挣开了眼。
镜中的女人……眸光潋滟,脸比方才还红,秾艳的绯色中渴望似乎又深了几分,还有些许怯怯的娇怜。而两腿之间的rouxue,也在和性器的摩擦中变得深红靡艳。xue口shi滑泥泞,不知从何而起的白沫堆在入口,将她的腿根都染上淡淡的白。
无端的,东珠又想起了逍遥宗的那番话。
她看着他那根丑陋狰狞的阳物将她的xue撑开到极致,看着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恍惚间似有什么在脑海中浮现。
他始终没有离开过,每次退到入口,便又碾着rou壁插到底。
但从这里再继续,具体该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了。灵海里汹涌的浪chao已经快要将她淹没,而灵脉里奔涌流窜的灵力汤汤如洪,几乎要将她烧融殆尽。
紧咬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哼,轻又软。
下一瞬,他的目光从镜中看过来。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如夜,正如当初见的第一面,只一眼,便叫她忘记了原本所想。等到他的性器又一次撞开藏在xue里的隐蔽入口,她方倏然回神。
酸涩与疼痛倏忽而至,还有尖锐到无法抵挡的……愉悦感。
透明的水柱从结合处喷出,他停顿须臾,低头亲她额角,转瞬之后却顶弄得更加凶悍,就连拍上花户的Yin囊,仿佛也想一块儿挤进来。
“不……停、停下……快停下……”灵海里的浪chao席卷成风暴,东珠呜咽着掐上他的手臂,眼尾的泪珠随着上上下下的抛弄一颗颗滚落,她全身上下的肌肤和仅剩的一件肚兜几乎成了相同的颜色。
xue里rou壁疯狂绞紧,可他置若罔闻,她收得越紧,他抽cha的力道便也愈发粗暴。
到最后,那险些要将她溺毙的欢愉里又添了丝丝疼痛。
傅九城握紧她腿弯,性器顶进胞宫,Jing水射出。瞥一眼镜中近乎失神的小姑娘,他抽出性器,带着人往后落座。沾满了花露的性器shi滑水亮,却不见半点白浊。
果真贪吃得紧。
他将人转个面,扶着她的脑袋枕上自己肩窝,以指为梳:“累了就睡。”
追日营既然来了,那今晚少不得要闹些动静。
她却直了腰从他腿上坐起,蹭着他的脸,嗓音软软:“胸口胀……你帮我揉揉。”
傅九城低眸,她肌肤上的chao红还未彻底褪去,被绯色的肚兜一衬,似是更艳了。他伸手摸进肚兜,握住一团鼓胀胀的nai儿缓缓揉捏。
东珠哼了哼,还是没忍住,抬手抱住他脖颈,盯着微抿的薄唇,在犹豫挣扎中亲了上去。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东珠是被动静吵醒的。
睁开眼一看,面前竟然站着花月夫人。
她怎么会在这儿?
疑惑的念头刚起,花月夫人便转头瞧见了她。东珠揉了揉额头,已是忘记前一瞬的自己在奇怪些什么。从榻上起身后,她冲着花月夫人问道:“夫人可知双修和……cao有什么区别??”
问到一半,她顿了顿,总觉得好像有些问不出口。可又不知尴尬在何处,纠结中还是说了出来。
花月夫人捏着帕子掩唇笑:“哎呦喂,我的千金大小姐,双修那是仙人才说的,我们凡人呐,caoxue才是快活道。就用男人的根,去cao小娘子的娇娇xue。那根越粗越长,cao得越是用力粗暴,就越快活哩!要不要我找两个漂亮的小倌来让小姐尝尝快活到丢魂的滋味??”
“不必!”
花月夫人眼眸转了转,又道:“小姐怕什么?那傅九城不也正快活着吗?不信你看。”
东珠顺着花月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了他的侧脸。
不同的是,那一贯冷漠疏离的脸如今好似……有些艳。
他身下压着一名裸身女子。再细看,似乎还有一人。
原来方才将她吵醒的动静是他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