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道，十丈剑光浩瀚无比，似天道神剑击落。
……
三道剑光疾掠而过，最终在一座数百米的山峰之处停下来。
“夜莺。”
司徒默开口。
旋即，一抹夜色弥漫，无声无息之间，便出现在司徒默身边，直接攀上去，就像是一个挂件似的。
正是恢复到六七岁女娃模样的夜莺。
这其中的缘由么……陈锋是好奇，但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司徒，你果然来了……”
将司徒默紧紧攀住的夜莺就像是一只树懒。
“你先下来。”
司徒默瞥了陈锋和连城雪一眼，顿时有些尴尬，总觉得他们两个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
“就不……”
这般状态下的夜莺让司徒默有点吃不消，当然，吃不消是因为旁边有人在。
陈锋和连城雪的眼神是如此的怪异。
“好了好
了，先别闹，这一次多亏了陈道友和连城道友才能拿到虚空花。”司徒默连忙说道：“夜莺你将虚空花拿出来，分给陈道友和连城道友。”
夜莺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但也没有从司徒默身上下来。
只是，一朵七瓣虚空花浮现在众人眼前，陈锋和连城雪的目光在刹那凝视而去。
“怎么分？”
连城雪直接问询。
抛开其他，目的就是这一朵七瓣虚空花。
当然，和司徒默之间谈剑论道一段时间，彼此之间也算得上是有几分交情的，但交情归交情，利益归利益，更何况，彼此之间的交情也没有到十分深刻的地步。
陈锋虽然没有言语，但目光也是落在虚空花上。
很简单，一开始答应一同行动就是冲着虚空花而去的。
眼下，虚空花就在这里，该是分配的时候了。
“这虚空花有七瓣，我们四人先各自得一瓣。”
司徒默当即开口说道，没有半分犹豫，旋即，便只见他直接动手，那一朵被禁锢着的虚空花微微一颤，立刻脱下四瓣迅速分开，各自落向四人手中，余下便还有三瓣，司徒默当即再度开口说道。
“这三瓣虚空花，属于我们四人，但也难以平分，若谁放弃其余三人给予补偿。”
对于司徒默的这个提议，陈锋和连城雪念头略微一转，便同意了。
毕竟虚空花必须是完整的花瓣才有效，若是分开了，其中的力量就会消失。
只是谁放弃呢？
四个
人，总是有一个需要放弃。
“我放弃。”
夜莺却率先开口说道。
“你们各自答应必要时刻为我出手一次即可。”
“我可以。”
司徒默率先表态。
“出手一次可以，但若不敌，我不会死战。”
连城雪毫不犹豫的说道。
“同理。”
陈锋不徐不疾说道。
虚空花固然珍贵，但为了一瓣虚空花去拼命，不管是连城雪还是陈锋都不愿意，哪怕是一朵完整的虚空花，也需要再三斟酌。
至于司徒默么，和夜莺之间关系特殊，为之拼命似也不足为奇。
对此，夜莺也直接同意。
陈锋、连城雪和司徒默各自得到两瓣虚空花，皆大欢喜。
虚空九十九层！
这是曾经几位天帝级强者亲身所探测出的结果。
因为他们的极限也就是九十九层，至于是否还有更深入，那就不清楚了，多年下来，也的确有其他的天帝级强者发出怀疑言论，认为虚空不止九十九层，只是难以证明。
故而，虚空九十九层就此定义下来。
至少在帝境和帝境之下。
陈锋、司徒默、夜莺和连城雪四人不断破开一层又一层虚空，越是深入便越可以感觉到虚空内部的力量越发可怕。
表面上看过去，是一片平静,但在感知中却不断的汹涌，如深海暗流般。
似乎稍微不慎受到波及，便会受伤。
当然，对于四人而言，这般程度的虚空暗流威力还是不够，毕竟众人都是斩帝级强者，是那种可以斩杀寻常一步大帝的准帝强者，只要有所防备之下，完全可以遁入第十一层虚空之中。
一边不断深入，陈锋也一边仔细的感应虚空内部暗流等等一切。
在这里,神念便逐步受到影响，尤其越是深入受到的影响就越强烈。
当抵达第十一层虚空时，神念所受到的影响愈发明显，覆盖范围直接被削弱了近乎一半，不过，元神超感受到的影响并不明显，也让陈锋可以更好的避开虚空暗流的席卷、冲击。
否则，这般强度的虚空暗流威力可是一点都不弱。
“陈道友，要不要试试自己的极限？”
司徒默忽然传音而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