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黎安,我会喂饱你的。”陈和抱起沉黎安走到床边,两人身体还连在一起,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性器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
她被放在床上,沉黎安以为自己会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被cao,下一秒,两条腿被陈和分别抬起拉开。
“吧嗒”一声,她的脚踝分别被脚扣锁上,吊在床脚上支起来的两根柱子上。
这两根柱子分明之前还没有的,否则就是他不止一架私人飞机。
只不过,沉黎安四处张望,这飞机的房间怎么装修这么的“俗”呢?而且很像搞色情交易的地方,天花板竟然贴着一大块镜子,能把整张床盖住的那种,就连床上四件套都是大红色,一点品味都没有。
沉黎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嫩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块有一块的暧昧痕迹,两团nairou上尤为明显,细长的两条腿被分开吊起来,中间还插着男人的性器。
莫名养眼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来得及遐想,陈和就把rou棒抽出去了,自己也被翻了个身。
陈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钥匙,把沉黎安手上的手铐解开了,就在沉黎安以为自己的手即将恢复自由的时候,陈和拉着她的手扣在了床头立着的两根柱子上。
“······”她刚刚怎么没看见有这两根柱子?
于是乎,沉黎安就这样呈现“大”字型锁在了大床上,毕竟床有些大,而沉黎安的身形又小,所以陈和十分贴心的加长了链条。
做完这一切,陈和才开始脱衣服。
他的动作总是不紧不慢,明明是在做下三流的事,可是他却也能做得像贵族的公子一样高贵。
沉黎安明明身份地位也不低,却只能像个ji女一样被锁在床上任由他宰割。
此时的沉黎安肚子里有一大股气等着发,她十分不屑的看着陈和,嘴巴恶毒:“多年未见,没想到陈先生竟然变得这么的俗不可耐。”
“是吗?我还以为沉小姐很喜欢这种呢,看来是我记错了。”
“陈和,你没必要这么Yin阳怪气的。”
“沉黎安,是谁先开始的?”
沉黎安被噎,闭眼,半晌说不出话。
等到下面突然塞进一根冰冷的硬物时,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却见陈和慵懒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红酒,酒瓶口对着沉黎安的小xue里塞。
“陈和,你有病啊?”
陈和不以为然,把酒瓶往里推得更深,知道卡到瓶柱为止。
“抱歉,突然想喝酒了,没找到开瓶器。”说完,他开始转动着酒瓶。
“啊!陈、陈和,我Cao你、我Cao你祖宗。”
沉黎安被自己听到的话语惊得说话结巴起来。
他把她的逼当成了开瓶器吗???
“夹紧点,不然打不开。”
沉黎安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在狂奔。
她怒吼:“老子把逼夹得再紧也打不开酒瓶,陈和,你脑子是不是让车撞了?有这样的开酒器吗?我Cao你大爷,我Cao你祖宗!我真的服了,你是不是有病?这个木塞是能被夹开的吗?”她双腿双手剧烈的拉扯,铁链被晃动与柱子发出碰撞的响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夹不开?”
“······”
沉黎安没想到自己的逼有生之年竟然会被男人当成开酒器使用。
她突然想到什么,语出惊人:“你是不是怀念被我开苞的滋味,想让红酒瓶也试一试被我开苞的滋味?”
下一秒,她看见陈和的脸色变得铁青,几秒后又恢复原样。
他冷笑:“那你今天就好好给这瓶红酒开苞,开不出来就别想下飞机。”
“······”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沉黎安这会算是体会到了。
她笑笑:“陈和,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来。”
还不如是个哑巴。这已经是沉黎安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心愿。
还是哑巴好,她再怎么说话也不会被呛。
这瓶红酒是用木头塞住的,只能用开酒器往外面拉开,沉黎安也没厉害到能用自己下面把玻璃瓶夹碎。
他的目的是什么其实很明显,但沉黎安偏不想如他愿。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酒颈也就这么长,陈和再怎么用酒瓶玩弄她也比不上他自己那根来得要狠,酒瓶插逼她还是第一次,正好也可以尝尝鲜。
陈和冷眼看着沉黎安,加重手上的力道,按着瓶底往沉黎安身体里插。
疼痛让沉黎安有一种陈和想把整个瓶酒塞进来的错觉。
她疼得吸气:“换一根插进来。”
她还是选择陈和那根有温度的性器比较好,照陈和这样玩,说不准真会让这瓶酒在她身体里碎掉,到时候小xue里全被碎片扎坏可就不好了,疼是一回事,万一以后都做不了爱了就不划算了。
“换哪根?”陈和明知故问,就是想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