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统领难得来到这里,恭敬地站在男人的身后。
“皇上,这批苗子差不多能用了。”统领指了指雨中持刀对练的黑衣人,“那边是刀卫,这处是墨卫,面前这几个是玲珑卫。”
胤朝的隐卫按照各自隐藏的身份分为三类,刀卫习武掌刀,从街边屠夫、耍刀艺人,再到宫廷侍卫皆有刀卫的影子;
墨卫读书习字,常见于茶楼说书人和朝廷文官;
玲珑卫不仅要有一颗玲珑心,更要学会“八面”易容术,填补前两者的空白。
所以,玲珑卫的长相大多不入眼。
萧锋宸挑起她的下颚,面无表情地看了半晌。
“这个几岁?”
“回皇上,这位今年十五岁。”
“年纪合适,就是太瘦了。”他淡淡说了句,松开她,“这两年养好了,别怠慢。”
统领会意,朝她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谢过主人?”
他是她的主人。
她立马单膝跪下,“谢主人抬爱。”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她要被安排去往何处。
她还剩两年时间,加紧学了很多书画礼仪,对自己的假面一改再改。
统领只告诉她,他是她的主人,她要遵循他的一切命令。
于是,她稀里糊涂地上了花轿,入了宫门,成为了他的女人。
宫殿红烛绰绰,他慢条斯理地掀起她的红盖头,看到她脸上的浓妆。
“不错。”他依旧平淡地点评了一句,“自己脱。”
她面露惶恐,缓缓褪下自己的婚服,她的身躯如同完美的玉雕,在他眼中展露无疑。
“皇上……”
他忽然上前攥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撇到一旁,低头自顾自地抚摸她的身体,露出几分欣赏的神色。
炽热的手掌从圆润的肩头,缓缓移至平滑的蝴蝶骨,一路向下,经过丰腴的tunrou,划过敏感的耻骨,再次上移,笼罩起伏的ru丘。
“很美。”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笑了笑,俯身咬住她的ru珠,满意地听到她的惊叫,顺势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她瞪大了眼睛,如同受惊的雏鸟,情不自禁地缩在红帐中。
他欣赏着她的胆怯、青涩,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胯下的阳物半硬着,微微抬头,向她表示礼仪。
“取悦朕。”
他指了指自己傲人的雄性利器,像是对一条狗示意这是它最爱的rou骨头。
对他来说,狗喜欢吃骨头,和女人喜欢吃阳物,是没有差别的——他是她的主人,也没有差别。
他似乎对她的迟滞不太满意,“没学过?”
胤朝女子尚雅,豪门贵族都是教些诗书文墨,他费了几年的功夫,后宫那几个妃嫔没一个能让他满意的。
而玲珑卫女子居多,学的东西五花八门,自然包括讨好男人的房中术。
虽然他给她找了个身份、抬入宫中确实存了正经的心思,但是也不妨碍他做些不正经的事。
她对上他那吃人般的目光,不敢否认事实。
“……学,学过……”
“那就别让朕说第二遍。”
他的阳物因为情绪的转变而稍稍萎靡,似乎她再犹豫一会,他的欲望就要散个干净了。
她抿了抿唇,向前倾身,嫩白的手掌撑在床榻上,如同宠物般跪爬着,一步步爬到床边。
他的阳物也随着她的动作快速勃起成玉杵般粗细,骇人的青筋根根缠绕,鸽蛋大的马眼张开,流出微白的黏ye。
“乖,含住它。”
他轻抚她的后脑勺,如同蛊惑般引导她的动作。
她张开嘴,涂了红脂的唇瓣轻轻颤动着,将阳物的龙头含进口中。
没有想象中那么硬,反而有些软,齿舌收拢时,还能感受到血管有力的跳动。
浓郁的麝香味呛得她皱了皱鼻子,她忍着不适,按照书中教授的那样,用舌尖抵在马眼上,试探着往里钻。
他立即爽得倒吸一口气,再次失控将她按在床榻。
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庞,似是准备亲吻她的红唇,又想到什么,将目标转移到雪白的rurou,像是三日未进食的饿死鬼,疯狂舔舐、啃咬她的身体。
他只管宣泄自己的快感,并不打算挑起她的欲望。
当他扶着阳物,一股脑捅进xue口时,她痛得叫出了声。
下半身传来撕裂的疼痛,她没忍住流出了眼泪。
可他并不在意这些,伸手卷起肚兜塞进她的嘴里,再抬起她的tun部,就着血ye的润滑,硕大的龙头撞上花心,更加彻底地占领这处从未有人深入的隐秘之处。
他极为畅快地发出闷哼,感受着层层褶皱对他的包裹、吸吮。
“放松些,朕的龙Jing可不能轻易给你。”
他的嗓音因为情欲沙哑到了极致,听在她的耳朵里却是干瘪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