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是为了报仇?”
当初阮棠带着人去杭影厂面试,丰邵和桂书意找茬,几人结下梁子。后来两人受伤都不敢来省一,避到了市六医院。
“我怎么觉得不大可能。当初在将副院长家捉jian时,桂书意男人并没有仇视其他人的意思,相反与桂书意斗成了乌眼鸡一样。”
“他们两人不是应该不对付吗?怎么可能会站成统一战线?”
季南烽拍板,“既然想不明白,那我们就去查一查桂家和丰家,最重要的是找人问问是双胞胎弟弟长得像不像方楷。还有方楷的岳父在协二,他经常去协二,想办法弄到他的毛发去亲子鉴定……”
众人拒绝了季母招呼大家睡一会儿的建议,出门打探消息去了。
大家都是医护,都是从医科大学里出来的,在京市的医院里,多多少少都有几个师姐师弟甚至于拐着弯儿的关系。
至于季南烽和贺昆,他们去了贺老首长家。
贺老首长和卫老首长都在贺家等着,阮棠整出试管婴儿时风头有多劲,现在出事,风声也传遍了京市,他们都有收到了消息。
猜想季南烽腾出空来一定会过来,所以他们等在了家里。
季南烽一进门,就给两人鞠躬,希望两人今晚能带他进大楼看看阮棠。
贺老首长与卫老首长道:“我还是头一次受这季小子的鞠躬。阮院长这是御夫有术啊,将这刺头降服地服服帖帖的。”
卫老首长也不拿架子,给季南烽和贺昆倒了茶水。“别急,季部长亲自出面担护阮棠安危,阮棠不会出事的。”
卫老首长想了想,又补充道:“季部长就是你族叔,你知道吗?”
季南烽点头,“我昨晚才听阮棠说,但是我们没跟他相认。”早几天,他把季部长的儿子打进了医院,现在认亲算什么?
认亲还是结仇?
这种一表三千里的族叔,认不认都无所谓。
既然季南烽不愿意相认,那就不认呗。依照季部长的性格,他会护住他下面的人。
“不过是看个人,明早我带你去。后日再让老贺带你去。”
季南烽感激不已。
中午的时候,阮棠才等来了一个女同志来送饭。
“阮院长对不起,我们卫生部早上一来上班就被季部长抓着忙你的案子,才想起来忘了给你送饭。”
阮棠表示没事,她昨晚吃太多了,不饿。
阮棠拜托对方能不能弄点儿医学书来给她看看,对方正愧疚着,想了想这要求也没有太出格也就答应了。
到中饭时,除了还是两盒饭,还有厚厚的一撂医书。
阮棠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只一门心思地看书。
因为阮棠这事儿,季部长一直在开会和调查情况,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大楼时,路过哨亭时,被小战士叫住了。
“季部长,阮棠同志的家属感谢您帮忙,特意给您送了一点吃食。”
要是其他的东西,他们也不能给留。
季部长没想到阮棠的家属这么有心,还特意给他送吃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家属送东西,但是却是第一次有家属送吃食,他有些好奇阮棠的家属送了什么。
赌一把
当着小战士的面儿,季部长打开了这个小包袱,谁想!
是一个铝制饭盒。
再打开!
竟然是满满一饭盒的驴打滚,因为送来的时间有些久了,所有的驴打滚腻腻歪歪地粘在了一起。
问!就是满满一饭盒的糯叽叽!
季部长觉得喉咙都黏糊住了。
就凭着阮棠家属这么不走心的礼物,季部长也相信阮棠同志是无辜的。这事一定有隐情。
这给了季部长无限信心,可这驴打滚怎么处理?
季部长实在是不想委屈自己,就让小战/士帮忙将饭盒转交给阮棠,送给她吃。
等阮棠拿到饭盒时,看到了满满当当粘在一起驴打滚,无从下口啊。
阮棠扶额,这送礼送成这样,估计是有仇的吧?
算了,她现在只能祈求季部长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被这个随意糊弄的驴打滚给气到内伤而不管她。
当晚,试管婴儿试验出现重大纰漏,有志愿者和家属状告阮棠院长玩忽职守,阮院长被抓这事一见报就上了各地的头版头条。
言辞激烈,对阮棠和省一不负责的行径进行大批特批。
总而言之,就是要把阮棠和省一贬低地一无用处。
柳社长写这一篇稿子的时候就是在赌,赌近六百名的志愿者,会不会有人愿意在这个风口浪尖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报纸一上市就立刻被抢空。
自家有亲戚朋友做了志愿者的,都上门去提醒是不是孩子被弄错了,是不是妻子被种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这事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在各地发酵……
当晚,卫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