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的江夏急匆匆转头,连忙回了隔壁,没有看见安宁眼里懊恼的神色。
两人的一举一动没人注意,发生的很快。
杀猪之后,事情还有很多。
安宁主动担当了砍骨头的重任,安国平更绝,直接承担了拆rou的工作,连专业的屠宰师傅都不用了。
按照安三成的话来讲,你一个未来的医生,连一头猪都不敢动刀,还怎么给人看病。
安国平听后只能说:没毛病!
好在他没丢脸,也没让几年的学白上,一把卸rou刀用的虽然不是很顺手,但着实找到了几分“切rou”的手感。
到了最后,安国平卸着rou,嘴里叨咕着这猪身体很健康。
肝不错,肺不错,心脏不错的叨叨着。
要不是全家人都知道他在干什么,说实话还真的有点慎得慌。
安国平处着猪rou,隔壁的唐师傅过来给做饭。
专业的手法,绝妙的菜方,在院子里的柴火灶上炖上了一锅改良版杀猪菜。
香气四溢,勾引了每个人的馋虫。
黑蛋儿带着双胞胎弟弟,蹲守在灶坑前门,美名其曰看火。
唐师傅很喜欢黑蛋儿,黑蛋儿虽然顽皮,但孩子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
除了有点费钱和费爹之外,都挺好的。
院子里安大伯一家,隔壁江家,加上安宁一家,人很多,进进出出,查缺补漏,为婚礼准备着。
人这么多,安宁剁完骨头后,完全无事可做,干脆去了殷雪梅那里。
她拿着一个包裹,朝着村头另一边走去。
殷雪梅没有回她城里的家,而是在村里要了一块宅基地,直接盖了一座房子,不在京市的时候,她便回到这里来住。
这五年里,殷雪梅的事业起飞,她的原生家庭来闹过几次,只是每一次殷雪梅都没有让步。
不过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殷雪梅亲自上法院申请,除去每个月出一部分赡养费之外,她一分钱都不会出。
这点赡养费还是被几个孩子平分后的数额,着实不多。
打那之后,殷雪梅与家人几乎断了联系,并不来往。
其中,安国明绝对做了一些事情,否则那些人不会这么快消停下去的。
两个人在一次次的接触中,互帮互助中,慢慢走在了一起,也算是传为一个佳话。
一路上,安宁和村民打招呼,二大爷,三姑nai,各种称呼喊上一遭。
但凡安宁路过,都会被人夸一句,这孩子真懂事,多会说话。
实际上,她就是打了个招呼。
其他的孩子不说话或者不打招呼,安宁认为是因为记不住这么多的称呼。
不得不说,她真香了。
走到殷雪梅的院落,一栋很有意境的小院子,院子内不像别人家里种满了菜。
殷雪梅的小院子,有花有草有水,凉亭秋千加葡萄藤。
“这院子漂亮的,我都想来住一住了。”
“安宁!”
正在浇花的殷雪梅扔下手里的水壶,冲着安宁就跑了过来,一个熊抱,死死的抱住。
“你可算回来了。”
“这么想我?该不会是我二哥欺负你了吧?”
“呵呵,才没有。”
殷雪梅松开安宁,拉着她的手走去凉亭,给安宁倒了花茶,摆了点心。
“都是你爱吃的,我听你二哥说你昨天回来的,想着你今天会过来,都是新做的。”
“我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茶叶蛋,现在有点热,等会就能吃了。”
“哦—-对了,对了,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你等一下啊。”
安宁看着殷雪梅忙来忙去,总感觉她这位好朋友,未来的二嫂,在往一个“小妈”的方向发展呢?
吃穿住用行,殷雪梅都给安宁想到了。
当两个人终于坐下的时候,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东西。
“你这让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点东西怎么拿的出手呢!”
安宁举着自己手里的包裹,只见殷雪梅迅速的拽了过去。
“少贫。”
“哎—-太沉了!你这是装了什么!”
殷雪梅动作很快,但打开的动作格外的轻。
红色的包裹内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下三层,殷雪梅打开,眼睛都直了,赶紧放下盒子说:“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赶紧收回去!”
安宁一只手放在盒子上,将盒子按压放在了桌面上。
“你知道我不可能收回去的。”
“再说,这是我身为一个好友,为你准备的嫁妆,你怎么好意思不收?”
殷雪梅懂安宁的意思,可依旧觉得太贵重了。
三层的盒子,第一层全是黄金。
沉甸甸金灿灿的小金条,摆放的没有一点缝隙,足足两层,顶在了盖子上。
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