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葛天宋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隔天,苟兰花哼着小曲哼哼唧唧的吃早饭。
尚书大人剥了颗滑溜溜的蛋送过去,又帮着把鸡翅去骨沾了酱汁放进碗里,贴心的问今天去哪里啊。
苟兰花吃得口齿不清,道是和邻居家约好了去爬山。
尚书大人点头,慢慢吃着稀饭,等看旁边的人吃得差不多饱了,才捂着头做呼吸不上来状。
今日身体不舒适,必须要陪要哄要爱爱,眼珠子跟着娘子动,苟兰花不忍让人独自在家中,遂让小厮去隔壁说一声今日不去了。
与此同时,葛天宋就没那么好运了,虽然心里在嫉妒,但是说出其口的永远只有那三个字:不许去。
这是为什么啊,她又不是去偷汉子,温婉的葛夫人含泪瞪着丈夫,生了一肚子闷气,气得早饭都没怎么吃。
隔天,尚书大人神清气爽的出门,与一晚上都没法上妻子床的葛天宋形成了鲜明对比。
葛天宋想这不对啊,同样是管老婆,怎的会是两种不同结果呢?遂虚心请教,尚书大人授之方法,后者感激不已。
过几日,苟兰花又准备出门,尚书大人以人最爱的小甜食引诱之,遂成功将人稳在家里。
隔壁,葛天宋装头疼,葛夫人担忧极了,心想前几天苏大人似乎也生病了,莫非是什么染疾?
当下吓得很,赶紧让大夫来瞧,为了避免传染,还将丈夫隔离起来,一整天都只供给白粥。
隔天,葛天宋面色蜡黄的再次遇到了神清气爽的尚书大人,遂再请教,心想还有这一招、
没几天,苟兰花又要出门,苏羽装头疼,无效果,食物引诱之,无效果。
尚书大人索性把人往肩头一抗,直接扛去了房里,大白天做不可描述之事,吃干抹净特别的爽利。
此时,隔壁鸡飞狗跳,因为葛夫人爱吃燕窝,葛天宋就让厨房做了一整桌的燕窝,特别的丰盛,眼神里还满是得意之色。
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葛夫人心想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再看丈夫一脸心虚,更是确定出了什么事,否则为什么忽然要弄那么丰盛的菜,是她出了问题还是他出了问题,遂泪流满面,哭不止。
葛天宋心好累,他实在是想不通,同样是男人,为何邻居家每日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他们家就得鸡飞狗跳不可呢?
苟兰花和葛夫人蜜里调油并没持续多久,因为葛夫人在某天清晨晕过去了,把葛天宋吓得,当场喊得声嘶力竭。
隔壁苟兰花两口子正排排站做早Cao,听得隔壁喊得撕心裂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撒腿就跑。
大夫提着药箱子严肃的跑进葛家,末了笑意yinyin的离开,只道是有喜了。
葛家夫妻很开心,但是她们不太懂,站在一旁笑得和朵花似得邻居看起来比他们高兴好几倍是为何,葛夫人很感动,觉得此人真的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我有一个请求。”苟兰花有点不好意思。
葛夫人心一动,笑意yinyin的,“是想做孩子干娘吧,没问题呢,给你留着位。”
苟兰花摇头,“不不不,我是想说,能不能预定干孙子。”
众人:
番外二
尚书大人也是会生气的,比如说娘子太调皮,比如娘子顾着忙自己的不理人,又比如尚书大人拌嘴拌输了等等。
一旦尚书大人生气,他就离家出走,特别的决然!
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苟兰花找不到人,哭了,此后尚书大人再离家出走的时候,总是选择固定的场所。
一旦尚书大人要离家出走了,必定会提前告诉小厮一声,道他要离家出走拉,然后才板着脸特别生气的出门。
小厮喝了水,和其他小厮唠唠嗑,等着自家老爷走远了,才扯着嗓子跑去告诉夫人。
一日,一名小官来访,得知苏大人不在,只叹来得不及时,刚想喝了茶就走,却见一名婢女慢悠悠的走进来。
“夫人,老爷离家出走了。”
昨日夫人和老爷拌嘴了,老爷那纤细的小心肝受伤了,今天下人们就在押赌注,看老爷今天会不会离家出走哩。
离家出走!小官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忧心忡忡,同时想着这可是大事啊,为何这婢女一点都不惊慌。
“知道了。”苟兰花应了一声,扭头招呼小官喝。
“苏夫人,还是先找苏大人吧。”小官惶恐,这一家子也太淡定了点。
“不急。”苟兰花抓了一把瓜子过去,“磕瓜子吗?家里还腌了不少李子,等回去拿一罐?”
小官内心风雨飘摇,很想咆哮,那是你丈夫啊!别送我李子了啊!赶紧去找人啊!
小官如坐针毡,心里十分担忧,又为苏大人不平,心想下人夫人都如此松散,平常对苏大人肯定不好,可怜的苏大人。
“差不多了。”苟兰花磕完瓜子,拍了拍手,起身说去接家里老头子,让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