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摆脱嫌疑的蹩脚剧本对于北括来说很受用,为了让他相信,我开始对他撒娇。
无论是上辈子顾行还是北括都会在我撒娇之后气场缓和,语气好起来。
我摇晃着他的手臂,tun部轻微挪动,不过一点就感觉到身下的勃然大物傲然屹立。
等级越高的alpha,性欲也会越强,只要他们想,就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北括抓起我的手反握住十指相扣,毛茸茸的脑袋抵着额头,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小玩具,两者发情的体温迅速上升,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融。这个姿势暧昧极了。他低沉着笑,心情愉悦,随手将不起眼的小玩具拿到一边:“朝朝还知道给男朋友买礼物,我该好好奖赏一次。”
这些话听起来像河水猛兽,我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钻心剜骨的冰凉扩散至身体的每个部位,血ye在身体里流经的感觉都格外分明。
上次他这么说,是我答应做他男朋友,那一次我差点下不了床。
北括吸吮着我脸上的rou,粗喘气压抑着极致到膨胀的情欲,眼底遮不住的欲望,他一边哄骗我一边扒我裤子。
这些人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习惯身边的人对自己驯服,若是平时,我的身份是不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如果不是这场闹剧,我们成为冒名的情侣,真正的炮友,我连站在北括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是我上辈子那么努力,也只换来顾行的一句你配吗。
“朝朝,我要Cao你。”
我闭眼和北括接吻,放任他宽大粗粝的手揉捏胸部的rou。我不明白,我这里没有oga傲人的胸部,也没有oga的细皮嫩rou,但是顾行和北括都偏爱宠幸这块贫瘠之地。
北括不愧是体育生,力气之大让较为结实的肌rou都被揉捏成诱人的粉色,色情糜乱。之前的痕迹只剩下淡淡的褐色还没消失,又重新覆盖上新的印记。自从我和他搞在一起后,满身的暧昧不明的痕迹就没消掉。
他舔舐颈窝,我这块敏感很快就发出娇喘,凹陷处水淋淋像是刚被浸透般,舌尖离开时扯出细长的亮丝。北括满意后叼起一块rou咬下去,我闷哼一声,扯着他头发的手瞬间抓紧,直到尝到血味北括才满意地舔舔鲜红的牙印。
“真好看。”
北括痴迷地望着那块印记,他性格野蛮直爽,认定的东西就在显眼的位置标记。他不是没有试过咬破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一个月前刚和他搞在一起时,他经常这么做。
但我是个alpha,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alpha标记,混乱碰撞的信息素充斥身体,我难受的想吐在暴戾压迫下只能忍声妥协。直到一次量过大,我晕了过去,事后北括被医生训斥。
alpha信息素的本质是标记,我再怎么普通也是一个正常的alpha,虽然我的信息素经常被北括压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发情时找的也是oga。空气中两个alpha的信息素经常相互排斥,无声着提醒我们两个性别的禁忌。
他表情难看,但还是找了另外的法子,在我颈窝最明显的地方撕咬,哪怕我被压在身底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直到血迹充斥口腔,啃食到坚硬的骨头。
“像印记一样。”
“朝朝,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勉强支起身子,快到手的电话被头顶一只手拿走。
“顾行?”
这个名字几乎是本能,上辈子的朝朝将这个名字认定灵魂的伴侣。猛的睁眼,我抓住北括的手臂,看着屏幕中醒目的大字,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和顾行是一起长大的,从小他就是家长口中别人的孩子。在班级里,他长得帅成绩好,不少oga暗恋他。原本我应该和这种天之骄子没有相交的地方,如果我不是他领居的话。
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在大家还在聚集玩泥巴,比较谁堆的泥土高时,他在屋里练钢琴。当大家偷偷摸摸爬树掏鸟窝,被大人抓到罚站的时候,他在房间里背书。
我和他初识在家门口乘凉的绿荫下方,我在罚站,他也在。
“喂,你为什么站这里?”年纪尚小的我,不懂礼节,虽然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出言还是带着乡下野孩子的随意粗犷。
他垂眼,墨色的发丝轻轻掉落几根,遮住好看的眼睛,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更显白皙,他站在这里一小会,脖子上已经晒红。
“你,是个普通alpha?”
这就是他对我说的,显然是个傻子alpha。
我的书书本都是二手买的,大学里的课本价格普遍偏贵,但是每年学校都会招穷的叮当响的学生,于是二手书在穷学生里流传一代又一代。
我不介意,即使很旧了,但是没有撕坏的纸张,可见之前的主人对保管书的上心程度。
北括很嫌弃,对着我的课本挑三拣四,我嫌弃他吵,下意识瞪了一眼,北括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