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不了他的身体,所以你才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你自以为是的喜欢,困住了一个男孩的一生。”
顾行看着空空荡荡的双手,表情愣愣的。
回到黑暗冰冷的房间里,顾行抱住安稳熟睡的男孩,低头细嗅颈窝的信息素气息。
因为长期在房间,这个被判定体格一般的普通alpha体质变弱,原先腹肌变成浅浅的印子,脸上的肉比原先多了一些,这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
如果忽略他惨白的嘴唇。
顾行轻轻在他嘴上留下一吻。
“国家同性恋婚姻法快通过了。朝朝,你等我,过些日子,我们就结婚。”
顾行是想解释的,在准备求婚的那一晚,他抱着玫瑰花。难得朝朝理会他,对着他笑,他内心计划的一切,好不容易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朝朝的,决定告诉朝朝全部,包括朝朝父母是不幸遇难,自己因为没有派出保镖内疚,没有伤害他的父母。
全部。
一切。
都在顾行看到朝朝沾满血迹的尸体打破。
那是一根很细的绳子,连顾行都快忘了,这是用在那一场情趣爱事里面,充当捆人的角色。
绳子不够结实,朝朝绕了几圈,从脖子穿过。他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以防万一,用厨房里锋利的水果刀割向手腕动脉,喷射的血溅到了洁白的墙壁。
他是怕自己上吊失败,所以趁女仆不注意偷了水果刀。入殓师根据伤口分析给顾行听。
顾行觉得窒息,头晕目眩。
明明一切近在咫尺,明明自己什么都要拥有了,为什么上头要和他开这个玩笑。
顾行回房间看到呆滞的我,轻轻给我一个拥抱,温柔地轻吻我。
纵使内心再强大,我也很难从父母的逝世中出来,我仔细地回忆了上辈子顾行的举动,心里的答案渐渐明晰起来。
所以我才愈发觉得恐慌和内疚。
是我自己杀死了父母。
如果我不出来,回家一直陪着他们,是不是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切。
脑海里一旦有了想法,思绪万千让我辗转难眠,黑暗中我甚至感觉不到顾行的索吻。
顾行腾出一只手开床头灯,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眯,额头相抵与我对视。
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聚焦到他眼睛上。
“不做吗?”
顾行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僵硬起来,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却感觉不到两个人的靠近。
“你状态不好。”
上辈子顾行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惊讶,顾行神色变了变,却也只是轻咳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早点休息吧。”
就这么放过我了?
我睁大眼睛看看顾行,白色的领子顺着抬起的脖颈往下掉了一截,露出啃食红肿的后颈。
看到凶狠的地方,顾行表情突然戾气起来,眼睛中墨色翻涌,如同生气失控的野兽。
他是想做狠一点,看到我的呆呆的模样,凶狠的架势落到身体更多的是吻。
被撕裂撑开灌输alpha信息素的位置娇嫩,尖锐犬齿重新破开鲜血很快顺着肌肤流落,青紫的痕迹估计又要有些时日才能恢复。
“脏死了。”
顾行射入信息素,四种相互作用冲突的信息素在身体里翻卷,一瞬间我难受的想吐。
“离开男人的精液你会死吗?”
顾行一点也不觉得我是被迫的。明明根据查到的资料,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我做到这的任何一步都是被迫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我勾引的alpha。
我突然觉得好累。
“顾行,我给你操你就会帮我打官司吗?”
你不给我也会。
顾行没说出来,漫不经心的手摩挲少年的下巴,嗯了一声。
我闭上双眼,认命了。
舌尖拉下西裤拉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硕大的鸡巴,我隔着内裤舔慢慢变大的阳具。
棉质内裤不像直接触碰那么丝滑,粗糙的质感更容易让鸡巴起反应。
赶到朝朝身边已经一天了,顾行忙的连澡都没有洗,内裤还留着汗渍,信息素味道浓郁刺鼻。
可是朝朝全部吃下去了。
顾行咽了咽口水。
朝朝追了自己那么久,但是顾行从来都觉得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就连学校里被欺凌都默许。
直到朝朝突然莫名其妙和北括在一起,唯恐见他一面,他才感觉到内心的空虚。
也许自己在很早之前的某一天喜欢上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不愿意承认。
高傲的他装作怜悯企图羞辱朝朝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朝朝非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和北括在小树林野战。
他承认,当他听到朝朝在北括身下叫的动情地时候自己嫉妒了。
身下的巨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随后顾行找了个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