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北括家破产了也有可能。
这所大学在名声远扬,如果在校内出丑,那么在社会也会有很大影响。
于是,我的每日行程多了一步。
学费很贵,处理完家事买完房子之后身上的钱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了。我现在学校拿着奖学金,仅剩不多的余额,抽空做的家教勉强养活自己。
没人开门。
北括不理会我的话,一把拉开我的手。
但是北括强行要我来这件他刚买的屋子,这离学校还有些距离,我又怕他回屋没看到我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就把兼职辞了。
“可是我在学校有宿舍。”
但我的确是第一次来华锦世纪。
他力气太大了,弄得我的手生疼。
我没想到我的第一份长期家教地点在这里,在贵族学校里给我的经历很不好,所以我对这里的小孩也没有什么好感。
这属实戳中了他的心。
很痛。
嘶——
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你要去做家教?”他眉头显然一皱,想要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正想打电话,只见一个身穿西装的先生打开大门,不知道为什么,衣服领子有些凌乱
“没事,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
其实我知道,我不过是他们手里可以炫耀的玩物,根本没有真心可言。
我感觉这两年过去,他对我的话又变回当初的嘲讽了。
我仍是不死心。
不过好在北括没有干预我去上学。
即使他在后面大声叫我。
两年前我抛弃所有,离开黑暗压抑的生活,来到新环境,努力地和所有人关系打好,现在都要化为泡影了。
虽然我每天应付他很累,但是如果他不干预我的生活,我也可以当他不存在。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小心取悦他,生怕他不高兴闹到学校去。
我当时逼不得已和他上床,他半哄半开玩笑地说要给我拍照,虽然我不同意,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拍照时的闪光灯。
他已经生气了。
我转过头,是我平常一起出去吃饭的室友。
亲了一口。
我成绩优异,不过浅向老师说明了这个情况,老师便欣然向我推荐需要家教的一户人家。
可我的确缺钱。
那晚我差点下不来床。
“好,我去申请。”
“听说你要外宿,为什么啊?”
是昨晚北拓死死咬的地方,今早起床还有一大块血迹。
我愣住了,不自觉迷茫地看向他。
得到许可后,我看北括都顺眼许多。
“别再往上了,会被看到的。”我挡住北括的嘴,温软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肩膀。
我笑了,手指紧攥着衣角,比哭还难看。
而后他红着脸撇过头,闷声说道:“想去就去。”
“两年前,我还存了些照片。”
北拓不耐烦了。
“这孩子很聪明懂事,家里人给的待遇优厚,也是你幸运,他家正好换家教。”
“我想给你买七夕礼物。”我委屈巴巴。
在我用心讨好,满足他的某个早上,我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件事。
“以后你就和我住这。”
“朝朝。”有人轻拍了我肩膀一下。
更没好感了。
非富即贵之人聚集之地。
不过他也没什么钱。
虽然因为他,我只能穿高领衣服。
一时间,一股冷气从头顶扑泄而下,我浑身发抖。
门框很高,彰显生人勿近的气势。
我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搬出去,遍急匆匆地扭头离开。
北括一脸不耐烦,动作却轻柔不少,低下头,看了看我红的那一片手腕。
我扯开一个笑容。
我以为他会狠狠地报复我,但其实,除了晚上我能看见他,其他时间他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后来我和他闹脾气,他才告诉我删了。
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正准备哄他。
只是有一次,他心血来潮,问我七夕想送什么礼物给他。
我还心存侥幸。
“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按照顾行发疯的性格。
这些天我和北括在一起的时候就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他家应该破产了,现在日子过得很拮据。
岭城不乏那些有钱人的住所。
可能是我脸色太白,他又吃惊地看着我。
来到指定地点,我敲了敲禁闭威严的大门。
我还在犹豫。
“你不会不知道可以申报吧?”
庞大,在商业届举足轻重,北括虽说也是一个富二代,但是碰壁了他们,日子一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