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莱叶的肋侧仍然疼着,却由于父爱的缘故说不出一句责怪孩儿的话来,反而还担心孩儿在他腹中难过,连忙轻轻抚了两下孕肚上动着的地方。
温雅这才意识到他是被肚子里的小崽踢得疼哭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他圆鼓鼓的孕肚上拍了一下:“你这只波雅长毛羊颇难驯化,没想到怀的小崽也不乖巧,真是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她还要再拍一下,却见那长卷发的波雅小国君顾不得肉棒还被她骑着,便弓起身将高高隆起当的肚子护在双臂间,让她无从下手了。
“主人、主人不要……呜……”莱叶吓得哀求的音调都变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来,却是牢牢地护着自己的孕肚,“别、别打他……求求您……他不是、不是有意的……”
温雅见他如此,不由得感到些许不耐。但好在她想起来了,之前逗弄这只波雅长毛羊说的玩笑话被他当了真,大概是留下了颇深的阴影,此时才会为了护着他的小崽产生如此大的反应。
她只得双手抚上莱叶修长而癯瘦的手指,俯身去在他淌出好几道泪痕的漂亮小脸上吻了一下,有些无奈道:“好好,不打你的小崽。”
“呜……”莱叶这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感觉到他如此过激的反应着实不知好歹,因而又悔恨地落下更多的泪,“主、主人……恕罪……呜——”
之后的哭声便被温雅堵在了唇瓣里,化作了带着颤音的呢喃。
温雅对于以亲吻安抚怀孕的小男人已经颇有经验,不一会便将莱叶心底的畏惧化解了,吻得他年轻娇贵的身子直颤。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反过来握住了心上人柔软的手指,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莱叶之前受过创伤,心思其实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温雅喜欢戏弄人,越是曾经桀骜不驯的戏弄起来越有趣。
而她刚将这只波雅长毛羊安抚好了,便又一边骑着他缓缓骑坐,一边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里不动换,挨操就动了,说明本来就是个小贱货。”
“呜……妻君……”莱叶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会伤到他的孩儿,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渐渐骑出了快感,“慢点……求、求您……呜……”
“这个时候倒叫妻君了?”温雅抬起手,却没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绷紧的腿侧打了一下,将这发浪的波雅小国君打得呜咽了一声,“你这长毛羊天生就是挨操的货,怀上小崽更不得了,还没出生便要挨操了。”
她越羞辱莱叶,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国君却越觉得兴奋,只想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儿都是懵懂无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为了心上人的所属之物。于是莱叶腿间那根下贱的大肉棒也涨得更硬了,谄媚地一点点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喂着白乳,连带着胸前的乳晕也泛起粉红,就像是真的变成了揣崽的羊,而从乳首处渗出些许甜奶来。
而温雅在他身上骑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动了起来,却不像刚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亲隔着爹爹的肚皮操得高兴了,而懒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动。
“这小贱货还没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荡长毛羊的小崽。”温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将莱叶干得叫出来颇大的一声,捧着自己的孕肚躺在软垫上直不起腰,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时恰好遇上雨沐从隔壁车厢回来,在门外就听见他心爱的表姐在说着侮辱人的话,还以为是莱叶惹了她生气,连忙进屋要教训那不长眼的波雅奴隶。
可他进了屋,却瞧见表姐正骑在莱叶身上,而莱叶衣襟敞开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雨沐不禁有些担忧,上前去拦温雅:“姐姐,他惹你生气了也别发火在孩儿身上,等他生过了再罚吧。”
温雅见宝贝表弟回来了,稍微收敛了骑那波雅长毛羊的动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经覆了一层泪的漂亮小脸:“我没在罚他,不过是说着玩罢了——来,告诉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莱叶本来已经快要失了神志,见到主君回来了反而吓得回了神,一时间只感到羞愧难当,可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被主人夹在穴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呜……舒服……”
雨沐亲耳听见表姐侮辱莱叶的孩儿,对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虽然在床上也乐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会骂到孩儿身上。于是他只对温雅道:“姐姐,你先放过他吧。”
这时候莱叶才意识到主君是要护他,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没有……是奴、奴自己乐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无法理解他怎么会乐意自己的孩儿被开这种玩笑,也不禁说了句:“那你真是贱得很。”
“对啊,这长毛羊就是天生的贱货。”温雅当着她家表弟正室的面,双手扶着莱叶的孕肚慢慢地操他,“你瞧他像不像一只长毛羊,无论怎么弄都不会反抗。”
而莱叶听了她这不把他当人的说法,却一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