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那厢杨槐进屋与戚氏交代了一下假si的事情,然后便离开了家,去到了隔壁荒废的时家宅子。
“他这摆明是要做个假si局瞒天过海,骗过时今对他的报复,要不是人,怎么会怕被报复。”
趁着周围没人注意,鹤龄轻轻跳进杨槐的书房,从杨槐身后捂着他的嘴,割断了他的脑袋。
老鬼似乎是察觉到弦月在看他们,飘到了弦月面前,问:“你看得见我们?”
一回到西漠岭,汤乘云身上那gu子y冷感便消失了,整个人都恢复了正常,经过几日休养,弦月眼前的幻觉也好了,只是还是能够见到鬼,一回到家就见着自家漆黑的院子里蹲了两只si相凄惨的鬼,看着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被陆修带去山里了。”
等弦月他们再从西漠岭回来,就看见桌上摆放了诸多金银礼物,鹤龄立马想起了往生祠借运的事情,只觉得是老鬼想害他们,根本不敢将这些东西留下,连夜将这些东西往附近的寺庙捐了去。
鲜血喷出,溅了鹤龄一脸,鹤龄看看手里脑袋并没有变成神砖,甩手便扔了,然后剖开了他的身t,将他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挨个拿出来检查。
弦月突然意识到,杨槐本身应该就是神砖,所以才能让脖颈恢复如初,埋入土中几日不si,还能令一众尸t长出血灵芝。
弦月回头看去,只觉得这个场景十分像第一次进灵芝园,时今装神弄鬼吓唬他们时的场景,那时候,时今藏起一对眼珠,说自己是有眼无珠,说弦月是有口无心,要取她心脏,最后鹤龄剖开时今的身t,内脏滚落了一地,时今从中拿到自己的心脏后便消失了。
一旦没有血灵芝,周夫人怕是会倒了,仅凭单纯的周小姐肯定不是殷开明的对手,与其将个祸害留在身边,还是现在将其解决了为好。
“心脏会是他的根吗?”弦月猜测道。
拿到神砖,弦月与鹤龄赶紧回客栈与贺零榆他们汇合。
血腥场面让弦月无法直视,赶紧背过身去,就听鹤龄轻喊了一句:“找到了!果然是心!”
两只鬼还想逃,被老鬼一把提溜住了,只得求饶说道:“舒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杨槐怎么可能会是神砖呢?”鹤龄不能理解。
老鬼在他们家里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他们踪迹,还以为是遇见高人了,回家后,让人送来了些金银赔罪。
杨槐一si,血灵芝就会断货,那些上了瘾的人们为了再次种出血灵芝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故里应该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弦月几人准时回去,殷开明并没有出现,看样子周夫人没有答应放人。
弦月指着一旁的树说:“杨槐现在就像是一棵树,不管怎么损害他的枝叶,只要不伤到根,就不会si,而神砖就是他的根,只有拿走神砖才能杀si他。”
暗中观察的老鬼见此,更觉得他们是淡泊名利的高人,第二天夜晚便又携了礼物上门拜访。
宅子后面挖了个大坑,坑里放满了尸t,杨槐躺进尸t当中,随行的伙计便挥动铲子,将大坑埋了起来。
“管他是不是,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弦月点点头,岂料那老鬼突然将一张脸变得腐烂,一只眼球突出眼眶,差点儿蹦到弦月脸上来。
眼看弦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老鬼很奇怪,鹤龄也很奇怪,奇怪弦月怎么又去了西漠岭,赶紧跟上,才知道家里闹鬼了。
现在这一切都应了时今那时的话,时今确实是有眼无珠,错识歹人,而鹤龄剖开了杨槐身t,取走了他的心脏,帮时今报了仇。
“走吧。”弦月没有再等,径直离开了。
杨槐应该是早就做好时今来报仇的准备,利用神砖将身t改造了一番。
弦月吓得后退,有那么一瞬,感觉灵魂都被吓出来了,而就在灵魂出t刹那,老鬼迅速伸出手想要将她灵魂捉拿,幸而弦月反应及时,立马躲进了西漠岭。
等几日后葬礼结束,确定时今没再来过,伙计又用铲子将杨槐从坑中挖了出来,杨槐依然是活蹦乱跳的,而坑中的尸t身上全都长出了血灵芝的neng苗。
两只鬼也发现了他们,奇怪道:“不是没有人在家吗?他们是从哪儿出来的?”
正说着,从门口卷进来了一阵风,一个老头从大门上探出半截身t,y森森道:“抓到你们了!”
想起那殷开明,弦月临走时,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了周夫人,告诉她杨槐的si讯,以及故里马上就要动乱的消息。
弦月正被鹤龄亲得意乱情迷呢,突然被老鬼的敲门声打断,赶忙将埋头在她身上啃咬的鹤龄推开,“鬼又来了。”
一腔yu火被打断,鹤龄没好气道:“今儿个不把这老鬼打得魂飞魄散,我把名字倒着
弦月将回西漠岭的时间写上,如果周夫人愿意放了殷开明,便让殷开明这个时候去到他们来时的地方。
“那小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