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陆微面上一片绯红,当顾延的手指钻进穴口一个指节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了。
陆微不想理他,装作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板在书上写笔记,实际上手心已经捏了一把汗。
陆微瑟缩了一下,但老师的声音还回荡在教室里,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况且两人坐的是倒数第三排,后桌还有人,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十张嘴叶说不清。
此时两人面贴面挨得极进,顾延个高,压迫感扑面而来,一股怒意从陆微的胸中迸发,她用力推了一把顾延,从顾延身侧钻了出去,落荒而逃。
老师已经上课,顾延才姗姗来迟,他往门边那么一杵,挡住了一半的光。
走进隔间,锁上了门,她从校服裙兜里摸出湿巾,轻轻拉下内裤,张开双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动作用湿巾擦拭下体,冰凉的触感令她战栗一瞬,喉间泄出一声喘息,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擦拭,尽量忽略那处的感觉。
与刚下课的艺术生们擦肩而过,陆微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默不作声地顺着楼梯向上爬。到了五楼的卫生间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上来才走进去。
顾延笑了笑,粗粝的手掌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抚去,停在大腿根上捏了一把,“不拿开,除非你告诉,是谁?”
顾延揶揄笑道:“来帮你啊,用手…能爽吗?”
“怎么?这么怕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顾延小声说道。
“诶,说说,今天中午跟谁在一块儿?”顾延说着,手掌已经抚在了陆微大腿上。
陆微咬住下唇不敢出声,顾延的手指正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她的肉蒂,那不可言说的感觉顺着小腹蔓延到了心脏,渐渐的呼吸开始急促,穴里也吐露出一汩汩粘液。
到四层,顶楼是几间功能还未完备的功能教室,现在用于堆放器材平时很少有人会去,于是陆微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里。
那声短促的娇喘被门外的顾延听得清清楚楚,顾延轻蔑地笑了一下,心想陆进这个便宜妹妹,平时看上去乖巧又内向,没想到其实是个小骚货,午休时间和男人做爱,课间又跑到这儿来自慰。
此话一出,陆微才明白顾延的来意,顿时羞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顾延没料到她生气了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没做防备,竟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逃走的人儿,他并不恼怒,而是勾嘴笑了笑。
陆微方一打开门,就被门口的顾延吓了一跳,她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没踩进便池里。
陆微是踩着上课铃跑回教室的,坐在座位上还在大喘气,顾延桌上的书还摊着,鬼画符一般的笔记放荡不羁,她悲哀地想,逃过刚刚又怎样?他一会儿就来了。逃过了他就怎样?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闻言,陆微用力并拢的双腿放松了一些,顾延趁摸到了她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两片肉唇瑟缩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他那处有了些抬头的趋势,但想到这肉唇中间的小洞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肏过,欺负陆微的念头救更甚了。
“是不是要到了?”顾延没打算在课堂上做得多过分,但他特别想看看陆微高潮的样子。
从前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却也是从小认识。十岁的那个暑假和陆进约好要去陆进家踢球,但当他来到陆家的时候,却碰上了大发雷霆的陆进,以及陆父身旁那个红着眼睛的小女孩,女孩是个肉嘟嘟的小个子,眼里蓄满的泪水成行往下掉,鳖着嘴角抽泣着,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陆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比他们小几个月,也就是陆母在孕期的时候他就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了。
“谢谢老师。”他龇着大牙冲老师笑了笑,然后回到座位上。
顾延率先开口:“干嘛呢?”
“上…上厕所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气氛从此刻开始变得微妙,陆微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挪,尽可能的与顾延保持距离。
老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进来。”
陆进讨厌他这个妹妹,因为这个妹妹得到来,常年在国外工作的母亲就更少回来了,原本一年还会回来看他两三次现在一次都是难得。但介于陆父的威严,他并没有对这个妹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尽量无视她,佣人们
“拿开!”陆微低声呵道。
“夹这么紧,怕我拿开?”
“这就湿了?小骚货。”顾延笑着,手指宛如一条蛇从陆微内裤一侧钻进去,在阴蒂上揉弄几圈后顺着湿滑的粘液向后滑去。
“我胡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一股精液味儿?还是说…”顾延逼近,“你都习惯这味道了?”
“嘶……”陆微吃痛,双腿并拢夹住了顾延的手,她不知道顾延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但她一点儿都不想说,这件事每被提一次,她就好像被扒光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次,难堪、羞耻、愤怒,以及一些自我厌恶。
她不明白顾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首先这里很偏,其次这是女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