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哥这个人平时根本不和我们交流,虽然我们是一个班的,但也没说过几句话,我倒是听班上男生说过,上一次月假他们在冶炼厂约架,都打得挺狠的,谁也没吃着亏,就是傅军一个兄弟,好像被你哥把腿给踩断了。”
陆微想起来了,上一次月假她周五下午一回去就呆在房间里,保姆也没叫她下去吃饭,直接给她送到了卧室,之后她就听见父子俩在楼下争吵。
自从她到这个家以来,陆进和陆父之间就争吵不断,所以那天她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陆进看到她扎眼。
现在看来,那天他们争吵是为了这事。陆进踩断人家一条腿,脾气又倔,自然不肯道歉,只能是陆父来给他善后,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多半是用钱摆平,不管对错。
“那……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陆微问。
林冉冉叹了口气,道:“听说再也站不起来了,年纪轻轻就变成了废人一个……虽然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哥真的挺狠的。”
知道这一切后,陆微的心情十分复杂,陆进做的事,却让她来承担后果,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恨陆进还是该恨傅军。
俩人一起出了宿舍,又聊了点别的,最后在教学楼门口分别,各自进了自己班教室。
刚进门,陆微就感受到顾延如箭般的目光。
她心中一紧,下意识抬头望去,恰好和顾延的视线撞到一处。
两人就那样四目相对,下午的事情闪现在脑海中,陆微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她连忙垂眸,心慌意乱地走到顾延身边。
“让让。”
顾延让开了路,陆微走了进去,坐在位置上。
“干嘛去了?一下午没找着你。”顾延质问道。
陆微心中一紧,如果顾延知道她一整个下午都在和傅军苟且,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于是计从心生,先嚷嚷道:“我就捡个东西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还好意思说我?我是你什么人吗?你找我我就得随时在?”
“你……”顾延语塞。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陆微冷笑,“你就这么怕被陆进知道,干嘛还招惹我?”
“我……”顾延被陆微噎得说不出话来。
陆微心中暗喜,面上却不饶人,“什么你啊我的,我也是个人,有情绪的人,你要是这么怕被陆进知道,以后就少招惹我。”
顾延没再说话,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个是目前还算喜欢的玩具,孰轻孰重他心里清楚,但被陆微这样直白地揭穿,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但他还是愿意哄哄她,他认为,这和哄家里的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
陆微正低头写卷子,顾延在旁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她。
她也不说话,就当顾延不存在,但过了会儿她就忍不住了,抬头瞪他:“看什么看?你作业不用写了?”
顾延戳了戳她的卷子,“我看看你的解题步骤。”
陆微的身体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无语道:“大哥,这是英语作文。”
“哦,英语作文啊……”顾延并不关心那是什么科目,只盯着她问道:“你还生气吗?”
陆微不理他,她自认为这是将顾延拿捏住了,顾延就像狗一样,得顺毛捋,但是也不能太顺着,偶尔还得给点巴掌,才能让他老实下来。
“咱能别生气了吗?我知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质问你的。”顾延放低姿态,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柔和许多。
陆微不搭理他。
顾延见状,又问道:“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
陆微想了想,故作认真地说:“马上就要月考了,我想好好复习,这几天能不能不做了?”
“行,那等考完再说。”
听顾延答应得这么痛快,陆微反倒有些犹豫了,她咬唇,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顾延笑了,说:“那今晚能不能先……”
果然,狗改不了……
俩人照常来到了艺术楼五楼的功能教室,摸着黑将门落了锁,只有窗外的路灯从窗帘缝隙中泄露进来,影影绰绰。
俩人做过太多次,陆微主动靠近他,顾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说好的,月考前最后一次,你可别出尔反尔。”陆微说。
顾延点头,吻住了陆微的嘴唇。
俩人激烈地拥吻,顾延的舌尖灵巧地撬开陆微的贝齿,伸进口腔里搜刮,不一会儿陆微便瘫软在顾延的怀里,喘息渐粗。
这副身体真是越来越难以自控了,明明下午才经历了什么那么激烈的性事,此时在顾延的挑拨下,居然又湿了。
她双手攀附着顾延宽阔的肩膀,顾延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陆微的内裤里,挑开两片肉唇,在娇嫩的肉蒂上轻轻揉弄。
“嗯……”陆微呻吟出声,感觉全身燥热,不由地扭动身躯迎合。
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