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闻到狗rou香,佛祖也跳墙”可见狗rou之香气有着挡不住的诱惑,连佛祖都定力不足“红杏出墙”了,就更不能怪济公和尚狗rou穿肠过了,而我是不吃狗rou的,这在朋友中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故事。洒家一向对“rou”怀有阶级仇、民族恨,有不共戴天之势(但肥rou是绝口不吃),如苏东坡那种“宁可食无rou,不可居无竹”的傻气俺是不会冒的。公元2004我“英勇倒下”了,因血粘度居高不下,总是头晕目眩而住进医院,接受医生的“再教育”医生开玩笑告诉我;“你这是大鱼大rou侵略多了,属于吃饱了撑的,算富贵病,你就当自己是革命老干部,在医院疗养一段吧”说的我好不伤心,我只能和医生调侃:“俺家祖祖辈辈都是雇农,俺得这病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啊,更对不起吃糠咽菜的祖辈们。”原本狗rou我自然是吃的,不是从小“削发为僧”而是“半路出家。后来成为虔诚“和尚”的原因是和两条极其可爱狗有关。想当年在家乡时我买了一套独门独院的平房,原主人谢大哥搬迁时做了两件让我开心的事,其一是留下了一棵优良品种的樱桃树(本可以迁走的),每年果实成熟之季,颗粒晶莹剔透,如千万个小红灯笼般随枝叶迎风摇曳,让过往的行人驻足留连,还有一个就是留下了一条名字唤做“利的”的黄狗,这家伙“狗到中年”膘肥体壮,肚大腰憨,平时很少狂吠,是个沉默寡言的主,经常是摇头晃脑,不急不燥,而且蛮通人性,很多话是可以听明白的,无论对大人还是孩子都显得温顺之极,但谢大哥一直是用一条铁链子将其限定在院内,从来不敢信马由缰,据说曾经出去过,有如猛虎下山,横扫千军如卷席“咬”遍四方无敌手,恨的其它狗的主人都咒骂不已又无可奈何,巴不得自己生獠牙巨齿,亲自咬死它以雪狗耻,所以为了保护它生命安全只好将其下了大狱。记得那一条街共有18家,唯独我一家是汉族人,其它17家都是朝鲜族,基本是家家养狗。朝鲜族兄弟能歌善舞,喜欢喝烧酒,吃狗rou,尤其喜欢喝狗rou汤,做法独特,味道鲜美,因此在长白山流行着一句话:“高丽棒子大裤裆,辣椒面子狗rou汤”简洁明了地说明了他们的服饰习俗和饮食爱好,但朝鲜族人最忌讳在“高丽”后面加“棒子”两字。被认为有污辱之嫌,所以当年我们一帮“小兔崽子”经常在喊过这个口号后被“大裤裆“的朝鲜大伯们追得满街跑,抱头鼠窜的。”“痛并快乐着”的故事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俊不禁。一兴奋扯远了,话转正题吧。那条街上的狗基本上是散放的,所以这个胡同里外人一般是不能公然而入,尤其是晚上“好汉们”打家劫色的事件时有发生,记得当时有一条邻家的黑狗极是凶悍,独霸一方,经常如“片警”般出来巡逻一番,俨然是一个“黑猫警长”不仅狗见它退避三舍,连人都让其三分,惹不起躲着走。有一天“黑猫警长”例行检查工作到了我们家院子外,不知因何事恼火,雷霆震怒,咆哮不已,刚开始“利的”带着链子满院子走方步,视而不见,之后作跃跃欲试状,后来可能实在忍无可忍了,大有挣脱铁链之势,怒发冲冠“路见不平一声吼”完全是将军血战疆场的气壮山河之态,只这一嗓子,你再看“黑猫警长”如临大敌,浑身颤抖,一溜烟夺路而逃,从此不再越“雷池”半步了。据分析它们可能曾经交过手,当然也一定是“利的”手下败将了“黑猫警长”应该不知道“大侠”隐于此处,不然绝不会跑到我家门口装“座山雕”的。人家说狗的主人霸气狗就凶猛,我在“利的”身上没看出来,先说我吧(当然不应先说我),俺是个绝对老实巴脚的农村人,如果有人打完我左耳光了,还没消气,我一定会忍着痛苦,满脸堆笑送上右边脸:“对不起!麻烦您了。”谢大哥就更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了,典型的一个老好人,比我还苦大仇深“妻管炎”相当严重,在家里勤勤肯肯,任劳任怨,几乎包搅了全部家务,稍有不慎,老婆便毫不客气的“帮助”一顿,略有反抗便被及时镇压,革命的火焰总也燃烧不起来,我经常在想,谢大哥这“解放区的天”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蓝蓝的天”因为大、小王早就分明白了,所以也是“妇唱夫随,小日了倒也过的其乐融融。“利的”还有一次“救主”的故事。一次我们夫妻上班走了,三岁的女儿忘记为什么事没去幼儿园而留在家中,等待上晚班回来的爷爷,她自己开门去院子中时,一不小心将门反锁上进不去了,当时正是数九寒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日子,女儿冻得无数藏身,忽然听到了狗窝中“利子”如呼唤般的低吼,狗窝空间很大,是建筑公司的同事们用红砖混凝土砌筑而成的,每天我们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并铺有软草,她急中生智,钻将进去,蹲身抱着“利的”脖子取暖“利子”也乖乖的一动不动,直到爷爷回来后将她“救出”女儿身上竟然是热乎乎的有一天夜里“利的”不道为什么“砸碎了锁链得解放”冲出了庭院,在外面也不知发生多少英雄的故事,当清晨我们醒来时看到了满眼痛苦神色,吃了毒药的它我们一家人伤心了很久很久94年春天,我书剑飘零,流浪天涯,在海口海秀区华侨新村某公司效力。该公司上至老总,下至普通员工有如共同得过流行性感冒一样,均属“爱狗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