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渺的手张开像个鸡爪一样,始终不触碰自己的rou棒,那Yinjing在自己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看起来马上就要射出来,就差最后一点点的助力。
“你下面的小兄弟急得都蹦起来了,你不给他爽爽?”蒋岷自己的鸡巴在沈渺的屁眼里插着,一幅好像不关自己什么事的样子说着风凉话。
沈渺的手迫于无奈被架在自己的Yinjing之上,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克制住绝不要下手,不能被陌生男人Cao射。
蒋岷又故意的把Yinjing往里面拱了一点,碾压在沈渺的敏感点上面。
“……嗯……啊……”沈渺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声呻yin,瞬间就射出了一大股ru白色的浓Jing,非常的浓稠,看起来憋了很久,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久违的快感涌上心头,大脑一片空白。
淅淅沥沥的射完之后,沈渺浑身被快感控制着不停的抖动,平复之后不知所措的低头看看了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居然被Cao射了,瞪着一双清透的眼睛不敢相信。
怔怔的看着肚皮上的白浊腥膻的Jingye,像酸nai一样浓稠,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蒋岷用手指沾起一点Jingye,抬起手指,在灯光的照耀下,扯出一道泛着光的水丝。
这小子是出家了吧,浓稠成这样,咋没把他给憋死呢。
见他惊愕不已,不敢相信的样子,贼兮兮的说道,“你射了,我还没射了,”又往里顶了顶,拉起沈渺的手,“来,摸摸我们连接的地方。”
蒋岷拉着沈渺的手摸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有些滑腻,透明的ye体变得微微发白的,从xue口往外流,被Cao的狠了,都出现了泡泡,xue口周围的皮肤被撑的很平滑,没有一丝褶皱,可以清晰的能够认识到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
愣了一会儿,沈渺突然缩回了手,带着委屈的哭腔,委屈巴巴说道:“你爽就爽,你管我干什么,我被你Cao射了,呜呜……”
“我Cao的你不爽,还是,当了鸭又要立牌坊,这钱是给白给你赚的吗?”蒋岷像个疯狗一样弯着腰喘着气,死死的摁着沈渺的腰窝,粗大狰狞的rou棒不停的往里面一下接接一下的抽插,gui头一下接一下的深入,碾压在他的敏感点。
沈渺听到啪啪的声音,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又加上这句话顿时就委屈的哭出了声音,自己穷的都卖屁股了,还要被他羞辱,脸上带着刚刚得意释放的过的chao红,双眼睛充满了泪花,顺着眼尾流进了鬓间。
哭的一抽一抽的,嘴上也说着“呜呜……我干这个怎么了,你自己爽就完了,管我干什么……”
肠壁内的rou随着沈渺哭泣的动作,也跟着收缩蒋岷被这种类似痉挛的抽动刺激的射了出来,埋在沈渺体内的rou棒持续射了几十秒才停了下来。
蒋岷性欲并没有强烈到像发了情的狗一样,只有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来这种地方释放一下,为了不带套就能爽,在白金汉宫特意开了会员,只挑一些干净的,而且必须释放彻底才行,今天看到沈渺这么好玩,突然就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
rou棒在射完之后,在沈渺的肠壁内舒服的抖动了一下,刚想要在Cao一次,抬起头就看到。
沈渺在昏黄摇曳的灯光照射下,躺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双眸像注入了一汪清泉,鼻尖吸的红红的,肿胀的嘴巴轻微的张开呼出空气,任谁看了不认为他是出来卖的,更像是被强jian犯给侵犯了,蒋岷瞬间就被这种不太有道德感的感觉给劝退了。
“你哭什么,挣了这个钱,就要干这活,没一点职业Cao守。”蒋岷不理解沈渺,为什么出来卖还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何况自己屌大活好,没有不良嗜好,长得又是一表人才。
蒋岷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随后抽出自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rou棒,拔屌无情,去了卫生间洗澡,顺便给自己又手yIn了一把,他可从来不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剩下沈渺一个人在床上抽噎。
沈渺在心里骂骂咧咧直骂娘,诅咒着这个疯狗早日阳痿,再也硬不起来,气愤的差点骂出口。
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一扭头就看到蒋岷从洗澡间出来,穿着一个黑色的四角内裤鼓鼓囊囊,浑身的肌rou块垒分明,从肩膀往下走淹没在了内裤里。
之前沈渺只顾着被动承受,也没观察,没想到这疯狗长得好就算了,身材也这么好,穿上了衣服看着像个人,还有钱出来嫖,还是客户。
老天爷不公平啊!!!
沈渺看着他穿裤子要走的样子,想到自己还欠着医院的费用,顾不上屁股痛,坐了起来,唯唯诺诺的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小声说,“……你不给钱啊……”
蒋岷听到这话,感觉到很搞笑,难道他不知道为了避免员工和客户的纠纷,会在做完之后的第二天,钱直接有会所打进他的银行卡里,不过现在就想逗逗这个可怜巴巴的蠢货。
弯腰提上了西装裤,系上了皮带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沈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不满的说,“你凭良心说,你觉得你自己值多少钱。”
顿时,沈渺感觉被狗Cao了,更难过了,这可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