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有些阴郁,他很需要钱,如果沈建国有钱了他的母亲就不会和别人跑了,现在自己没有钱沈建国马上就要抛下自己一个人了。
太阴郁了,他应该劲劲儿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再不济和上一次一样哭一场,撒泼打滚。
被满是胶原蛋白包裹的脸庞带着成熟的气息,像刚刚成长起来的男孩子,青葱盎然,明明应该激昂亢奋,可是看起他略显疲惫,好像没有生命力的花儿,只要用力的一握就会折断。
蒋岷看在眼里,妥协了,左右这点钱也办不成什么大事,说着把又给昵称为句话的人转了5000块钱。
“行了,少点钱跟要你命一样,有钱人跟你有仇,天天有钱人怎样怎样,天天仇富,你发不了财也是活该。”
句号很迅速的点开了转账消息,把钱给收了,还不忘把备注改成了蒋狗。
“……等一下,”沈渺看他要出去的样子,喊住了他。
蒋岷挑了挑眉,面色戏谑的说,“嗯哼?怎么了,还想要再来一次,”只看见沈渺面色凝重,很认真的说“你以后别嫖了,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挺有道德感,但没坚守住底线,不对,他要是能坚守住底线也不会去卖了,蒋岷心里默默的想。
“哦,忘了告诉你,他不是我的伴侣,”蒋岷解释道,话锋一转又不正经“我的精液还在你屁股里面流着,你不打算清理一下,要含一下午吗,舍不得我下次再给你,不用这个样子,。”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找梁姐姐批发的吗?沈渺在心里无声的咒骂,真是个疯狗,又疯又坏,早点阳萎,省的祸害人。
自己衣服都要脱脱干净了,弄的下体满是污浊不堪的体液,而他只是掏出来了自己性器,只要操完提起裤子就能走人,这样的对比高低立现。
沈渺顿时心中不畅快,气愤的骂道,“死骗子,如果不是你说话不算话,我也不至于要这样子。”说完就扯着卫生间的纸巾,擦拭着穴口流出来的精液又黏腻又多,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膝盖的地方。
……
直到蒋岷像个嫖客一样毫不留情的走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好像被抽离出去一样,骤然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播放的轻松的英文歌曲传进了卫生间,腻人的熏香也飘了进来。
沈渺非常的沮丧,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为了钱都能够不分场合,在厕所和人做爱,不是做爱,是性交易,是皮肉交易,做爱是相爱的人才能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