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寂寥无音。
白言此刻却毫无睡意,他裹着松软的被子,在床上来回翻了几圈,却没有被丝毫的睡意所染,最终不耐的撑身起来,被子自然而然的从他身上落下,他看起来似乎有些过于白皙的身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如果现在有第二人在场,便会惊奇的发现白言本该平坦的胸脯现在却有了可观的弧度,在他纤细身体的映衬下,他胸口的隆起显得尤为奇怪。
白言却对这点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可言,他暴躁的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了像是正在发育一般的ru房,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对它大力揉搓起来,这粗暴的动作本不应给人带来除痛苦外的其他感受,白言本来也是如此想的。
但掌心无意蹭过的ru头在感受到触碰后,敏感的神经像是受到了极具的刺激,立马兴奋的充血直立了起来,更加殷勤贴在细嫩的手心,随着揉蹭而散出yIn邪的快感。
白言的动作由此停住了,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竟在抑制情欲的举动中反而获得了快感后,耳尖已染上了羞赧的红。
但已经尝到了甜头的身体哪里肯甘心停止于此,强烈的空虚感源源不断的涌向白言的脑海,一开始的设想早就向着反方向行驶,白言在羞耻之余,也开始自暴自弃的想要沉沦在快感之中。
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挑弄起一边的ru头,快感就如电一般跳动进了神经,那战栗的回响让他有些久久的没有进行下一步。
他有些懊恼,明明上次的情况还没有这样严重,怎么到了现在仅仅是触碰就已经这般?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但空虚感却没有随之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白言有些着急,一直对身体出现的异常刻意回避的他把一切进行到了现在已经有些超出他的接受范围,眼看事情就要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昏沉着脑袋,捻着自己已经被玩的红肿的ru头,用力的掐了上去。
痛觉终于战胜了快感,那带着钝的痛骤然让白言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回醒着发生的一切。
还来不及对自己唾弃,那不知从何而生的燥热又重新的的席卷上了他,白言像是一个被快感支控的玩偶,没有头绪的去追逐能让他重感兴奋的一切。
他又想向之前那样重新挑逗自己的ru头,但已经是于事无补,在获得短暂的慰藉后很快又重新归于了无助的盲目中。
他看四下无果,只能去寻求更加大的刺激,却没有趁手的工具,由此想到了那个和药一同寄来的器具。
白言有些迟疑,却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下床翻找了起来。
最终,他颤抖着手拎出了那个看模样就透露出其用途的的东西——吸ru器。
虽然给它标名字是这个,但是粉红色的外壳与里面如舌头一般的凸起很容易就能让人意识到这并不是真正用于哺ru的工具,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情趣用品。
白言看着透明的外壳中固定住ru头的模具,又看了看自己被玩的肿大的ru头,竟刚好严丝合缝的塞进去。
他将吸ru器固定在了自己的胸上后,低垂着神情打开了远程遥控的开关。
打开开关后的吸ru器迅速启动,包裹住ru头的异状凸起如有生命一般开始蠕动起来,还未被开发过的ru头怎么承受住这机械性的亵玩,还不到一分钟就已被吸吮的比先前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尤为可怜。
白言哪里受过这样对待,原先自己的揉弄与这会儿比起来像是温顺抚弄,从ru头传出的快感渗入了每一寸代表着欢愉的神经,一直以来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的白言彻底崩溃了防线,呜咽一般的呻yin在他此刻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出,掺杂着羞怯与痛苦,却又透出一股子不易察觉的快意来。
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他感觉到腿间的什么地方濡shi了,那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不习惯。
只单单是玩了片刻,白言就哆嗦着双腿泄了Jingye,不断攀升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顶峰,一瞬间的失神让他有些昏沉。
白言没再出声,默默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腿间,走进了卫生间。
清洗的过程中,碰到腿间的事物当然是不能避免的,它仍然渴望着被触碰,yIn荡的滴着yInye,白言知道,只有彻底的贯穿,才能让它得到满足,但现在的他,至少现在不能那么做。
白言发自内心的对身体的这处器官感到无奈,从小到大他都被当成一个正常的男孩子长大。
但两腿之间的缝隙的存在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忽略的。
顶着情欲,白言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的嗓子沙哑且干疼,正准备下床去接杯水喝,不料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絮絮叨叨,听的白言头晕脑胀,他努力的想插一句嘴,却也对自己干涩的声线吃了一惊。
那人的声音一顿,随后是极大的惊诧:“白言你声音什么成这样了,你这样开直播真的会有人来看吗。”
白言疲惫地按了按太阳xue,有气无力道:“现在真的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说着,他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