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姜礼凡在做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在密歇根湖里游泳,湖里只有无边无际的蓝色,浮力托起他的身体,湖面上投下一道耀眼的白光,指引着他一直向前,向前……
突然,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将他从水里打捞出来;回头一看,原来他不在广阔的密歇根湖,只是在饭店的大鱼缸里。
网的主人是一个巨人,他被巨人用网包住提起来,只看得见对方蓬松的红色头发。巨人提着他走了几步,来到一个巨型烧烤架前,烤架上摆满了和他差不多大小的鱿鱼,在炭火上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周围的温度渐渐上升,他感觉到也有一根竹签逼近了他的身体,从他的会Yin处扎下,慢慢地穿透他的整个躯干。
姜礼凡终于在下身的异样感中睁开眼,居然看到颜言坐在他的床边,手上挑逗着他处于春梦晨勃状态、半硬不硬的Yinjing。
“我靠!你干什么!”
姜礼凡下意识地想起身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起不了身也推不开人,他真的和梦中的鱿鱼一样动弹不得。
不是,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可以绑人的东西啊!!!
“我也帮你解决一下。”颜言穿着睡衣,头发侧着放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抬眼看着姜礼凡。
和他的命根。
什么螃蟹青菜鸡蛋羹,什么对不起晚安吻,都只让她更加生气。她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姜礼凡拒绝了她,第二天还要故作轻松地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是兄妹。
我们是兄妹!
他讨厌她到一具任他摆弄的新鲜rou体横在眼前都可以克制住自己的青春冲动,她这么讨厌姜礼凡,姜礼凡也真的这么讨厌她。
于是颜言在生了一夜闷气以后走进了姜礼凡的房间,用姜礼凡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扒下了他的裤子。
“解决你大爷!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姜礼凡察觉到了浓浓的报复意味,红色头发的巨人绝对是个魔女。
上半身动不了,姜礼凡动腿。
他刚抬脚,颜言就很用力地握了一下他双腿间的物什。
姜礼凡又痛又爽,一瞬间眼泪都要飙出来:“fuck!颜言!别这样……”
“别动哥哥,这样很容易受伤的。”她的声音甜腻腻的,一边说一边撸动了两下柱身。
“呃啊……我们是兄妹!”姜礼凡感觉自己变成了梦中被串起来烤的鱿鱼。
像是被触发到了关键词,颜言抬起头,冷哼了一声:“嗯,我们是兄妹。”
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妹妹一只手在鸡巴根部匀速撸动,另一只手时而在前端用指甲蹭着马眼,时而把下面两个囊袋包在掌中,像是在探索一个新奇的玩具。
“我靠……你……啊……”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姜礼凡挣扎着想从快感中唤醒一丝理智。
他企图放空自己的脑袋,想昨天睡前看到的新闻时政,想自己本来准备做什么早餐,想他准备去面试的律所,甚至在脑子里背法条……
但是完全没有用。
他尺寸可观的老二在颜言柔软的手心里慢慢地抬起头,完完全全地硬起来,一柱擎天。
“姜礼凡,你硬了。”她笑着宣判,还不忘重复,“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简直是废话,姜礼凡偏过头去,痛苦地闭上眼。
他妹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从根部顺着往上,一只手在冠状沟里抠挖揉弄。gui头和柱身都慢慢染上了yIn靡的粉色,马眼里开始吐出晶莹的ye体,像满得溢出来的欲望。
“呃……啊……啊……”
“哈……我靠……呃……”
这叫什么事啊,感觉像被自己妹妹强jian了,但是好舒服。
不可以,但是好舒服,姜礼凡的大脑已经是一片混沌。
自洽的辩驳,家庭的纽带,高尚的道德,此刻在灵活动作着的双手间悉数破碎成原始的反应,压抑的喘息,和难耐的表情。
颜言很仔细、很仔细地观察着她哥哥此时的神情:看起来很痛苦的紧紧闭着的眼睛,翕动着的鼻翼,和绷成一条线想严防死守、却守不住的嘴唇。
“嗯……呃啊……”
她感受着手中逐渐变得更硬、更大的物什,想着它真是个好东西。有感觉、喜欢、想要,就会立刻给出诚实的反应,不像她哥哥的嘴,只会说“我们是兄妹”。
在姜礼凡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忍不住挺腰自己往上耸动的时候,颜言却停了下来,若有似无地在上面摸了几下。
姜礼凡难受地仰起头,睁开眼睛,发现颜言也正看着他,脸上满是无辜。
“你刚刚是不是说别这样。”
“继续……帮我……”
“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
“这是外国开放的民风吗?”颜言眨了眨眼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