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女穴喷了好几次,就连那根小小的阳根都爽得射了好几次,弄得两人身上都是泥泞一片。
身上这人体力太好,撞了他许久也不见射,高永宁被他撞得不停耸动,手臂软得差点攀不住这人,幸好这人一直用一只大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停地玩弄他的双乳,教他上下都爽翻了。
高永宁感受着这人在他身上低喘着,以及对方额上落在他身上的汗珠,都让他感觉兴奋极了。
许久高永铭才在他深处泄了出来,那浓精竟还是温热的,且射了许多,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高永宁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怀上这人的种了。
刚射完高永铭又开始亲吻着皇兄的颈侧,春夜漫长,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几乎一整夜,直至天微亮,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高永宁醒来时不清楚是何时辰,只能从窗户处透出的光亮猜测应该已到午时。他感觉身上干爽,着了一件干净的寝衣,仿佛只是平常的一天。但是浑身上下的酸软麻痛仍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下体那处女穴,经过过度的使用,此时仿佛仍残留着一股酸胀感,他感觉那处或许已经肿了。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紧贴着他,后背不断传来热感,他艰难地翻了身,高永铭还闭着眼仿佛熟睡着。
高永宁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想要一巴掌往他脸上呼去,结果还没挨到他的脸,便被人擒住了手,生生卸了力气,他不停扭动,“放开我!”
“皇兄精神头真好,想必是已经休息足了,既然皇兄如此多精力无处挥发,不如咱们继续昨夜做的那档子事,只做了一夜我还觉得不尽兴呢。”
高永宁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打他,却又被一下子擒住,高永铭是武将,力气原本就比寻常男子大得多,更何况高永宁又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能挣脱开,高永铭一只大手便能牢牢锁紧他的双手。
他仍不放弃欲要用双腿踢他,然而高永铭一个翻身压着他,他便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高永宁瞧他这副模样显然是真的又想强迫他一番,他只能大喊“不要”。
高永铭粗鲁地一把扯开他的寝衣,“皇兄尽管叫,我早已唤仆从离远,您大可以叫个尽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扯下他的亵裤后直接整根没入,高永宁还是头一次清醒着被这么侵入,昨夜他被喂了媚药,整个人都饥渴得很,完全丧失了理智,可此时他十分清醒,下体传来充胀的感觉让他心里头实在是恐慌,高永铭那根玩意又粗又长,将他里面插得不留一丁点缝隙,他只想让他快些离开,别再折腾他,可是他却又没有法子反抗,在一个身经百战的武将面前,他的力量是如此微弱,于是他只能服软求饶。
他双目已蕴满水雾,此刻可怜地看着身上这人,“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放开我,你退出去好不好?你不要进来……啊啊啊!”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直直朝着昨夜皇兄那高潮点猛撞,高永宁被他撞得大叫起来,没几下便被浑身软了下来,他眼里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里感到深深的屈辱。
如此这般轻易地便被人破了身,而且对方还是他的皇弟,更让他感觉罔顾人伦、悖道叛德,同时他也感到深深的疑惑,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皇弟,为何他要在回京不久后便这般折辱自己。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心里头对这事是抗拒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喜欢被皇弟这般对待,尤其是下头那处雌穴,总是在贪恋着皇弟那孽根,恨不得一直吸住它以求它一直留在自己体内。
而且就这么几下又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淌水了,他不小心瞧见两人相连处,那根紫红色的粗长大肉棒不断在他那雌穴里进出,被穴内淌出的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这场景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忍不住闭上眼将头偏过一边,不敢再看。
高永铭捏着他下巴将他的头转了回来,“皇兄何必害羞,我昨夜已在您这处插了一整晚,如今这才刚开始您便受不住,待会有的你熬!”
高永宁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豆大般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侧划过,软的硬的都无法从这人手里挣脱开,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混账!你个变态!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这般欺辱我?”
“欺辱?皇兄真是身心不一,您若真觉得我对您这般是欺辱,为何您这处雌穴总是将我吸得这般紧,您可知每次我一插进去便感到头皮发麻,真想赶紧泄到您深处去,好让您怀上我的种。皇兄,定是您这处在渴望我的精血吧,即是如此莫要再害羞,我定能好好‘满足’您。”
两人谈话间高永宁那穴忍不住潮喷了一回,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又挨了好一会,高永宁忽然下体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原本便觉得下腹处胀胀的,现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穴里头喷涌而出,与之前将要潮喷的感觉不一般。
他脸色大变,大喊道:“停下!不要再动了!”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甚至还加重了力道,没几下那穴里头便喷涌出一大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