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还是那种盲目性,不求回报的好。这让从小没什么人真心待他的江枫奕有些诚惶诚恐,毕竟上一个这样对他的人是宋文渊。
江枫奕叹了一口气把书合上,打了个喷嚏便起身向房间里走去。这几日气温骤降,府里许多人染上了风寒江枫奕也不另外,不过除了鼻塞和偶尔打喷嚏以外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江枫奕把书放到书架上,却发现书架上还放着初一那时卓温渊给自己还未拆封的红包。说是红包不如说是红盒,盒子用带着金粉的红纸包裹盒子不大但是却沉甸甸的。
江枫奕打开檀木盒子,盒子里有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那玉佩呈半圆形上面刻满了鸳鸯纹,明显是一对中的一个。玉佩的下角还镌着一行小楷:英崇赠映霞。
这是,卓温渊母亲的遗物?他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不行绝对不能收。江枫奕大惊,连忙将玉佩放回盒中扭头问鸳歌:“卓将军呢?”
鸳歌用手撑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听到他这句话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我听管事先生说将军这几日忙到晚才回来,估计今天得深夜才能回来。怎么了公子?”
自家公子怎么突然对卓将军感兴趣了?莫非是这几天没看见将军有些不习惯吗?
“没事。他回来和我说一声吧。”江枫奕邹着眉头说道。
晚上才回来吗?那我晚上再去找他把这玉佩还给他好了。虽然说半夜去叨扰人家不太好,但是这么贵重的玉佩在我这里多少不太好,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要早些还给他比较好。
深夜,踏春园内
“先生,将军回来了吗?我有些事想找他一下”江枫奕抱着盒子看着屋内点着微弱的灯火问旁边的管事道。
“将军半个时辰前刚回,应该还没睡下。”管事虽然不明白江枫奕为何会深夜来访,但很早之前将军就和他说过“只要不是在和人谈论军机要政,无论是什么时候江公子来找他,都请江公子进来。”
江枫奕朝管家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大厅没有人漆黑一片,反而是卧室照来微弱的灯光。估计是在卧室看书罢,江枫奕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便向内室走去。卧室门紧关着,暖黄色的火光从窗纸中透出看来应该是在卧室了。
“将军?我有些事想找您。”江枫奕敲了敲卧室门小声叫道。
“嗯。”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半晌,江枫奕见卓温渊没什么反应便再敲了敲“将军我进来了?”
“嗯。”过了会房间里又传卓温渊的闷哼。江枫奕觉得奇怪,卓温渊这么今天话那么少。
“打扰了。”江枫奕推开了卧室的门,随即一股酒味便扑鼻而来。那味道哪怕江枫奕就算是再鼻塞也闻到了。不同于其他其他的酒香,那酒香里混着很重的辛辣味和攻击性,让江枫奕差点腿软。是信息素!江枫奕看向卓温渊刚刚想说话却愣住了。
只见不远处卓温渊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里衣被他脱去大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的精壮腹肌,单手快速撸动硬的出水的性器,嘴里还时不时混杂着小声的人名和闷哼。
似乎是快到了高潮,卓温渊加快了动作,性器在他手中摩擦传出阵阵水声。突然他手上的动作停了,紫红色的性器开始颤抖。
“小奕。”卓温渊半眯着眼喘着粗气喊道,随即几股白浊就溅在他满是伤痕的腹部。
江枫奕被吓傻了,刚刚怕卓温渊在忙便小声地敲门,听到了他的闷哼便以为他听到了便推门进来。江枫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撞到卓温渊喊着自己名字自渎。这太尴尬了。
卓温渊已经回过神来,注意到江枫奕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连忙慌乱地裹起里衣走下床。
“那什么,江公子你听我解释”
“将军忙,东西我放在这里了。”江枫奕脸红得像被热水烫过一样,连忙把怀中的盒子放在离门口不远的桌子上,逃似的跑开了。
身后的卓温渊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最近自己太忙了基本上都没休息,加上远离战场后确实紧绷的神经确实是有点松弛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小奕的到来。完了,这下完了。
“公子,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鸳歌看着面红耳赤从踏春园匆匆赶回来的江枫奕有些奇怪。
“没事。你先出去吧。”巨大的羞耻感让江枫奕无暇顾及其他,把鸳歌喊出去后赶紧关门把自己锁在房间。
江枫奕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脑袋里却控制不住地回想刚刚的事。
怎么会那么不凑巧呢。明明一直没有主动去找过他,怎么一主动去找他就出现这件事情呢?果然自己不适合主动去找他。
但是找他这件事这也不是自己想的,谁叫卓温渊那家伙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还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没办法才去找他的,没错这都是卓温渊的错!
江枫奕想到这里就抱着软枕在床上打滚。果然当初就不应该收下卓温渊的红包,不然现在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事。
江枫奕整夜因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