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液突破尿孔狭小的束缚,水花四溅,陈绩呜呜大叫:“老公,好爽,操死我……”
阴液淅淅沥沥喷在钱若瑛的床单上,他的大叫和过度高潮掩盖门锁响起的声音,陈绩正感受高潮后的余韵。“你在干嘛?”脑子里意淫的钱若瑛此刻正沉着脸,略带怒气地上下打量着他,“骚货。”
眼前还是模糊的星星点点,陈绩失神地看向钱若瑛,身体比他更先激动起来,又是一束高射的淫水在钱若瑛的目光下喷上床单,莓红大张的屄肉糊着黏腻的浊液,急急切切地蠕缩,一时间闭合不上露出两指宽的圆洞。
陈绩吓得一时松了手,跳蛋就咕噜噜滚到钱若瑛面前。粉白丝袜贴合粗壮棕蜜的大腿肉,两瓣肥阴唇就热切地挨挤一起,陈绩下阴和腿根全是潮热的汗水。他无处可藏只能用手捂着脸,饱满的胸乳就挤成了一堆,各自摇着肿大高翘的奶头。
手机屏幕里的屄此刻正在眼前,钱若瑛呼吸紧了几度,他立马扯住陈绩的脚往下拉:“表子,不准合腿,把屄掰开给我看。”困在陈绩两腿之间,甩开他遮挡小屄的手,拿起跳蛋怼着骚阴蒂贴了上去。
“唔咦……啊!”陈绩下意识缩起腿,又被钱若瑛死死挡住,阴蒂的刺激早就过了临界值,现在跳蛋的频率只给他带来一阵酸痛。陈绩迫不及待地求饶:“钱若瑛,我,我错了……你松开,先松开我……”
“你在我床上做这种事情?”钱若瑛冷笑一声,狠狠扇了陈绩小屄一掌“等着被退学吧。”他这学期总是有些小物品不见踪影,放假前为了抓人,他在寝室空调里藏了监控摄像头,没想到放假没多久就给他这份大礼。好家伙,原来平时老实憨直的陈绩是这种骚东西,他直接买机票回来抓人。
来学校的路上,手机里的实时监控正无死角地直播陈绩发骚。难怪每次放假,陈绩都是最早回寝室,还帮他们洗晒床单被套,钱若瑛一边脑袋发痛,一边鸡巴发硬,裤子顶着一大包从校门口一路跑回来。
陈绩越在他身上挣扎乱动,屁股小屄越往他鸡巴上碾。陈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摸上钱若瑛高挺的下身,起身坐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用臀肉碾蹭,说出期待已久的心愿:“我给你操好不好,你别跟别人说。”
钱若瑛脑袋炸了烟花,两个人纠缠了那么半天,他满手陈绩的屄液。他喉结滚了一下,就听到陈绩继续求着他,粗哑的男声多了些娇气:“我的屄,它,它已经打开了……你进来,好舒服的。”
“有没有被人操过?”
“只有你,”陈绩抱住钱若瑛,用奶尖蹭他的嘴,“你快点嘛,好痒……”
钱若瑛整张俊脸都出现不正常的红,他含住陈绩肿大的奶头咬,两指伸进屄里掏出满手的水。这表子从哪里学来的好话,放进夜店里都能当头牌吧。不过长成这样,肯定是扔到窑子里当肉便器。他仍然拒绝道:“没套我不操,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我没!唔,唔呜……你干嘛这样说我,”陈绩忽然抽噎了几声,一下推开钱若瑛往墙根退,脖子到胸口红了一片,有种诡异的肉感憨态。钱若瑛气是消了,看见陈绩拿乔这幅模样怪想逗他,他晃晃手机威胁:“行啊,你就这幅发情贱狗的样子等全校通报吧。”
“你别吓我,”陈绩缩在墙根抖了抖,见钱若瑛不为所动,泪眼婆娑地爬到他面前,咬下他的裤链。高翘的鸡巴一下打在他脸上,陈绩亲亲热热地舔了几口,含住龟头猛吞了几下,骚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摇晃。整个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吮吸,钱若瑛摸了摸陈绩的湿透的发尾。
陈绩随后两臂紧紧相内压,把钱若瑛蓬勃红通的鸡巴夹在淫荡的胸沟里,低头不时含着龟头又亲又舔。他抬起眼,委屈地对上钱若瑛,小声道:“下次我买好套……”
“这么上赶着让我操?”钱若瑛玩味地勾住陈绩后背情趣内衣的绳子,他揉了揉陈绩紧实的奶子,“把你胸衣脱了。”
陈绩不明所以,钱若瑛用鸡巴顶开胸衣薄透的布料,上翘的冠头勾住蕾丝布料。陈绩微微起身,胸衣就落在了鸡巴上。钱若瑛从上撸了鸡巴,让布料贴合地更紧,连鸡巴都包不住,也不知道怎么包住陈绩这对骚奶子的。
他捧住陈绩肥厚的屁股,俊美的脸莫名邪气,指示道:“坐上来。”
特种兵受与队友走散,身体与精神处于高度疲惫,端着枪在野外找水源。他是服役五六年的老手,长出粗糙的胡茬,脸上净是些细小的伤痕,一道横贯左额的伤痕增添许多狠厉。
走过一个树冠密布的隧道,意外掉落帝王蝴蝶的栖息地,帝王蝶成群结队地积聚在树枝上,同种类的巨大密集感,蝴蝶扇动的翅变成树枝、树叶的仿生状。
湿淋淋地从水里爬起来,看见漫天的蝴蝶围着洞口飞,他暂时没有力气往上爬,只好端枪警惕地走着,越深越光线越暗。
他看见一个类人,掉落绿藻一般茂密卷曲的头发,半露不露俯身在一片池水里喝水。
他躲在一旁,枪镜对准,发现那个人竟然伸出耳边的口器在吸食血水,补充铁和盐分,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