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看着
“嗯……嗯,没骗你。”拉查克哼哼唧唧地说,模样有些诱人。
醒酒茶又是只喝了一点就被他倒了。
瞿思杨当然不会拒绝,立即换了体位,还没躺下,拉查克就已经瘫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察觉到不对,瞿思杨动作也轻缓了,伏在他耳边问:“不舒服?”
“做完再吃药……唔…让我在上位,”拉查克摸了摸他的脸,声如细蚊,“我想趴在你身上。”
他擦了擦拉查克额头上的汗,爱怜地说:“要吃药吗?”
他把脸埋在瞿思杨怀里,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瞿思杨有些困,身体无力,但手臂依旧搂着他。
拉查克曲着的指关节又重新展开,从他身上滑下来,握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继续。”
但银制的舌钉和唇钉每次剐蹭过茎身时,那不可忽视和异样超常的快感又令他战栗。
把手指润湿后,拉查克又贴着他的胸口说,“帮我扩张。”
瞿思杨垂眼看他,笑了笑,之后翻个身平躺在床上,任由拉查克摆弄。
瞿思杨低头吻他,插进去两根手指,按揉着柔软的壁肉。
正想低头看一眼,他听到一声松紧腰带弹到皮肉的声响,同时觉得腰上一松,紧接着那处被口腔包裹被舌头舔弄的感觉袭来。
“好烫,”瞿思杨嘴唇贴着他的肩膀,“身上也这么烫…又喝酒了。”
他俯身在拉查克耳边说:“没摸到吗。”
子里的烟,抽出一根点上,走到阳台那,靠着玻璃围栏,背影有些黯淡。
拉查克咬着牙艰难道:“骨,骨头痛。”
知道他犯病后,瞿思杨动作缓了不少,即使这样,身下人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痛苦样子,同时他身上的汗越来越多,瞿思杨掐着他腰和腿弯的手都差点握不住。
拉查克搂着他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同时身体也忍不住弓起,表情似乎痛苦。
瞿思杨看了眼他泛红的脸,感受到穴口已经微张,便也不再等,戴好套直接全根没入。
看着他出去,拉查克才想起来烟灰没抖,反应过来时,烟灰已经落到了手指上,烫红了一点。
头痛欲裂。疼痛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脑中央,像被电锯锯开一样。
“人形沙发……”拉查克呢喃着,“好舒服。”
“在离开那个房间之后。”
“痛……”拉查克抬头看他,“躺好。”
“小骗子。”瞿思杨咬了一下他肩膀上的肉。
没等他射精,拉查克就退出去,含住他的手指。
一如之前几次,进到一半,拉查克就开始眉头紧锁,嘴像缺氧一样忍不住张着。
瞿思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鼻梁,压制住自己的喘息。
“我…我的病又犯了。”
拉查克这次找了个小瓶装的酒喝,他把酒拆开,猛地灌了一口,随后脚步摇摇晃晃地上去,把房间门一个个打开看瞿思杨睡在哪。
“一小瓶。”拉查克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被酒精和情欲弄得愈发迷离。
瞿思杨再次看他一眼,随后不等他舒缓,直接顶进去。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拉查克动了动眼皮,犯肿的眼睛勉强睁开。
他感受到对方解开他的衣服,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又感受到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尖,被口腔弄得温热的舌钉推压着可怜的乳头。
拉查克摇了摇头,头发被汗浸湿凌乱地粘在脸上,被灯照着,脸色苍白,看起来像被人凌虐过。
瞿思杨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睁眼,看到被子隆起的一点,又忍不住掀开被子看他到底在干嘛。
拉查克凑到他下巴那用嘴唇蹭了蹭,小声说:“把眼睛闭上。”
因为酒精缘故,拉查克肩膀脖子都红了一点,细看能看见成片的红点,红到快要渗血一样。
他坐在椅子上,烟还没燃尽就被他放在了烟灰缸。他盯着不远处的灯群看了一会儿,之后去楼下冲了一杯醒酒茶。
瞿思杨低笑一声,扣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铂金色的铝制袋子。
“没摸到,”拉查克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时候拿的。”
瞿思杨无奈的笑了笑,轻柔地搂着他,“还痛吗?”
最后他实在累了,随便开了个房门进去,挤进被子里,躺下没多久腰上就圈过来一只手臂,把他紧紧抱着,下身贴上一个火热的东西。
“瞿……瞿思杨?”拉查克缓慢地转过身,微眯着眼看他。愣了一会儿后,他想到这里除了他和瞿思杨也没有别人了。
“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的话,你就走吧,”拉查克回头看眼他,嘴角噙着笑意,“记得锁好门,不然我还会进去。”
他支起腿,把拉查克完全的圈在自己腿间,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摸,揉着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像爱抚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