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一早去谈工作,陆蘅书还在家里,中午回套房时,陆蘅书竟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不过几小时,从相隔几千公里的城市赶来。
姜熙的错愕尚未结束,陆蘅书一脚踹在膝弯处,他膝盖磕下去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陆蘅书扳住他的肩,不许他摔倒:“别那么没用。”
说罢,陆蘅书擅自取出他的工作文件一一翻阅。
姜熙硬生生跪了半小时,没有出声,也绝不看他。
陆蘅书没由来地烦躁,抬脚踹他肩头,他摇摇晃晃地倒下去,摔得脸色惨白。
“我想不明白你那个死前夫有什么好。”陆蘅书用的是陈述句。
他真诚地、甚至是带着些祈求姜熙帮忙解惑的态度,认为魏安一无是处,认为姜熙和魏安在一起压根就不幸福,而自己比对方强上无数倍。
姜熙缓缓爬起来,想的是起码魏安从不踢他,嘴上却说:“没什么特别好的。”
陆蘅书懊恼至极,本想扇肿他的脸,却又顾及他要工作,没动手。
或许真是他年纪太小,他来晚了,姜熙生命中已经出现了别人。
“爬过去,把我的行李箱叼过来。”陆蘅书指墙角的箱子。
那么大的东西,用嘴叼。姜熙闭了闭眼,觉得不可能做到。他回头看陆蘅书,后者正饶有趣味地观赏他,不会改变主意。
他只能像狗一样爬过去,用身子顶住行李箱,一点点推着它爬到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挑眉,夸奖道:“好狗。”
赏赐似的摸了摸姜熙的头。
陆蘅书叫他打开箱子。里面空荡荡,只装了两本结婚证。
“翻开,自己念念上面的字。”陆蘅书冷声,像教训孩子的师长。
姜熙一颗心沉到谷底,屈辱地拿起红色的判决书,刚一翻开,里面掉出三枚小环,叮当作响。
姜熙闭着眼睛发抖,又睁开,把上面的刑罚以温顺的声音念出来:“持证人陆蘅书、姜熙,结婚证字号……”
陆蘅书抬手,抽他一巴掌:“贱狗,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你这张嘴再敢胡说,我就用针线缝上。”
“……记住了,老公。”姜熙艰难地开口。
陆蘅书哼笑一声:“晚了。既然不愿意当人,就跪下来做狗。把东西捡起来,脱了衣服,求主人把环戴到你的贱ru头和贱屌上。”
姜熙知道,自己逃不掉这场酷刑了。
被陆蘅书关着那段时间,他就被打过环了。两枚穿在ru头上,一个穿在gui头上,那段时间陆蘅书经常牵着环遛他,三处敏感点齐齐作痛,姜熙很快被驯服。
工作后,陆蘅书觉得ru环会露出来被人看到,不利于他独占姜熙,便大发慈悲地摘了下来。然而此刻它们还是要回到身上。
姜熙自己脱下衣服,平躺在地上。这个角度给他一种卑微入土的错觉,陆蘅书抬脚就可以踩住他,而他永远不能抬头,甚至连仰望主人都需要祈求。
rou体像是地毯,甚至连地毯、鞋底都比他高贵,凌驾于他之上。他是这个家里最卑微低贱的东西,陆蘅书踩他,他就要说……谢谢。
曾经被调教的记忆侵袭脑海,姜熙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反而是陆蘅书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但还是很快把环穿了上去。
孔洞还没完全愈合,但总算是长上了一点的,因此,ru环上的细针穿透皮rou,姜熙猛地睁开眼睛,攥住陆蘅书手腕。
陆蘅书淡淡瞧他一眼。
姜熙深吸几口气,把喊叫吞回去,声音沙哑:“可以穿的,谢谢老公给贱货穿环,谢谢老公。”
这个态度倒是出乎预料。
可怜的ru头肿大了一圈,小银环挂在上面,闪闪发光,没有出血,但是ru尖格外艳红,像某种珍惜可贵的鲜甜果实,娇嫩欲滴,表皮柔软,敏感到碰一下就会破掉。
陆蘅书拨弄几下,当个玩意,坏心眼拉来扯去:“不用谢。既然这么喜欢,穿完给老公磕头,否则多没诚意。”
敏感的ru头不堪其扰,把痛和麻痒全部传达给姜熙。姜熙快被逼疯,咬牙不让呻yin露出来,否则陆蘅书会更兴奋。
他太了解陆蘅书了。
现在的他在陆蘅书眼里,与受伤的幼犬豪无差别,眼睛shi漉漉的,头发凌乱,乖顺地伏在人脚边,被打了也只会低声呜咽。
姜熙缓缓松手,主动把薄薄一层rurou拢起来,推到陆蘅书面前。
第二枚ru环快速穿透,牢牢挂在胸前。
“唔。”姜熙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面色惨白。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上,嘴唇因疼痛而抽搐,眼里满是泪水:“老公,老公……”
陆蘅书瞧着有趣,怪可怜的,但陆蘅书显然没有怜悯这种情绪,可怜只会激起更重的破坏欲。
ru环只是开胃菜,真正痛苦的是gui头环。
“老公……”
姜熙喊了好几声但是什么都没有说,陆蘅书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