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再看那小子的裸体,他还惶恐又憎恨地看着我呢,哪里有感谢我给他留了一条命的样子。我问他:“你会说话不?叫什么名字?”
“肖东有枪,这事儿你知道吗?”我问他。
杨坤和我一起走出了肖东的破屋子。天还是全黑的,我们在里面打打闹闹、抽抽插插,没有惊醒黑夜里的一扇窗。肖
我看他快速地将牛仔外套披在身上,整个过程及尽可能的麻溜。他偷偷撇了我一眼,我立刻凶相毕露,还瞪着眼睛吓人地咧嘴笑。他有双毛驴似的眼睛,睫毛特别长,看着十足的温顺。这让我放松了警惕,没有下狠心把他一块儿杀了。当时我想着,等见到了四爷,他肯定也活不过今晚。我可真是想当然。
接下来就是他的相好了,我血淋淋地抬头,不怀好意地笑。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团紧俏俏的圆屁股,中间有个流水的洞口,被人捅得没边了。上面还立了根硬邦邦的小棍,俏皮的朝天翘。
“还是老一套,临走前我把东西翻一翻,值钱的全部都拿走。警察老帽们就当入室抢劫处理了,找不到我的头上。不过——”看着身下还没咽气的小骈头,我还真不确定该怎么处理。
四爷听了,卸下一口气,我都能想象他的短二郎腿重新搭了上来:“这是小事。长得怎么样?”
“来得不巧,赶上办事儿了,房子还有一个人。”
“不知,知,知道。”
杨坤讲话有点结巴,难怪床都不爱叫。比哑巴强,但也强得不多。四爷见了肯定要气。
“麻利点,个骚包样子。对了,见了四爷,不要乱说话,也不要说这把手枪的事情。这把枪,现在可是我的了。你要是乱说一句话,妈的,我把你屎都能打出来。”
嗡嗡嗡,嗡嗡嗡。刚结束战斗,我的手机就传来震动,真是个不长眼的。我恋恋不舍地把家伙收起来,提上了裤子,当然手还掐在他的脖子上。他要命地反抗,但我比他力气大太多。
“哼,这才像话。赶紧穿衣服,我们老大要见你。你那个小屁眼子,哈哈,今晚要遭不少罪啦。”
四爷简直要无比兴奋啦:“给我带来,就今天晚上。哈哈,动作快点,阿波罗等你。”
他被打蒙了,躺在床上眼睛冒星,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我拿着刀子伸在他的鼻子尖,示意他不要出声,他惊恐万分地摇了摇头。然后我拿枕巾包住了他的头,解开裤链,刀鞘落到床上,我的小鸡鸡却邦邦地跳。然后,然后我当然就干进去啦。里面还湿润润、软乎乎的,真是爽得不像话。我抽抽插插、活蹦乱跳,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他啊啊地发了两声声响,说明我比肖东干得好。真是愉快的抽插,我可从没干过这么紧致的肠子,没两下,我就噗噗地喷出精了,交代到他的屁股眼里。
我真是吓了一跳,生怕杨坤要和我抢,连忙扑上去攥到手里。这是把格洛克系列的半自动手枪,小巧灵活,我顿时爱不释手,认它做了我的兄弟。
“啥?你叫肖东?那他是谁?”我指着地上的死尸,彻底懵了。然后我明白了,这小子耍我呢。我举起手,啪啪给了他左右两个耳光,让他敢骗我。
我把枕巾从他头上拉下来,他都快被我掐死了,淌了一脸的口水沫。
他穿好了衣服,站起了身,拿纸巾擦着眼泪还是口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又把床垫整个翻了个个儿,想再找点好东西。床下满满的避孕套,堆得五颜六色、闪闪发光。然后,在床铺的深处,竟然有一把手枪!
“快走!”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嘿嘿,您交代的,当然办得极好。我正在他家呢,死得不能更透了。”
“处理得干净吗?”
那人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我心想,还真是个哑巴。然后他便开口了:“我我我,我叫肖东。”
“行,行,我跟你走。”他两条腿还打着颤,嘿嘿,我刚把他收拾狠了。
“电话里面你也听见了,我们老大对你感兴趣。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江湖上响当当的癞蛤……不对,王四爷。你老实点,路上别动歪心思。如果走偏上两公分,就等着挨枪子儿吧。”
我愉快地翻起肖东卧室的抽屉和橱柜来,左踢踢,右踹踹,又找了件他的好衣裳套在外面,一件紫色宽垫肩骆马绒西装,真是难得的好东西。我把屋子里搞得一团糟,又拿走了他的钱包、手机,就这么点儿值钱的东西。
“我,我叫杨坤。”
“不过什么?”四爷语气紧张起来。
“哼,谅你也不知道。你要是知道,早就把我杀啦!”我打开弹夹,里面还有两发子弹,留着以后能派大用场。
“男的?”
“是个男的,咋了?”
“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一般,年纪不大,皮肤挺白。”我给他抹了两下口水,看得更仔细点。“有点儿妖。”
四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事情办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