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充斥着会场。
保安们偷偷上前,男人几枪杀光保安,在场人都瑟瑟发抖。
男人用枪比住攻一脑门,用一种非常怪异,一听就不是本音的声音开口:“放过郁疏槿,换郁家其他o联姻,否则杀了你。”
攻一:“好的好的,马上换。”
男人继续枪指攻一,另一只手拉住受,向场外退去,两人离开会场,男人放下枪,拉住受朝外走,到楼下,把受推上一辆车,男人开着车离开。
路上故意绕了几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开车到了一个城中村,男人停下车,拉着受走进一个小院,拉进一间房,关上门。
受脸色苍白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
男人继续用伪音说:“你乖乖住在这里,不准逃跑。”
受点点头。
男人出了门。
受试了试,果然,门打不开。
受坐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发现屋子里装了信号屏蔽器,他只好打开小游戏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男人回来了,递给他一份打包的饭菜,说:“吃吧。”
受怯生生地看着男人,男人补充了一句:“没有下药。”
受慢慢拆开一次性筷子,尝了一口,瞄一眼男人。
男人就站在那里默默看受吃饭。
受忐忑不安地慢慢把饭吃光了,男人说:“去洗掉脸上的妆。”
受照做,等受从洗手间出来,男人已经走了。
受就这样住在了城中村,每天看看txt,玩玩小游戏,饭点时男人把饭送到他屋里,偶然男人不送饭,受只好饿着。
每天晚上,受睡着后,男人走进来,默默视奸一会受的睡颜,然后撕下受的信息素阻隔贴,把脸埋在腺体上,陶醉地闻着受的信息素,再贴回去,又悄然离开。
某日,男人来送饭,受问他:“你什么也不做,绑我干嘛呢?”
男人·杀手:“我有个弟弟很喜欢你,但又没有勇气对你做什么?”
受:“你弟弟是谁?是通过我的视频喜欢上我的么?”
杀手:“他是谁不能告诉你,确实是因为视频。”
受:“既然不做什么,能不能放我走呢?我不在的日子我的猫咪们不知怎样了。”
杀手:“我可以给你看看你员工拍的视频,暂时不能放你走。”
于是受跟杀手一起观赏了一会猫咪视频。
一天早上,受醒来,看见床头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可以走了,字迹非常狂乱,显然是怕受认出笔迹。
受拿着手机走出屋,手机立刻恢复了信号,受打了个车,回了自己家。
受先回复了自己员工的消息,安排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给一些好友报平安,最后回复攻一:我被放了。
过了一会,攻一: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受:不关你事。
攻一:你现在来我公司,我检查一下。
受:按理说,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攻一:我不承认,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人,你现在来找我。
受:你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说换人,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攻一:我不承认我说过,怎么?
受:你想活命的话乖乖跟我离婚。
攻一:我就不离,限你一小时内过来。
受:你再纠缠我小心被他崩了。
攻一:不接受威胁,你不过来我就搞你猫。
受只好去了攻一公司。
攻一把会客室的门锁好,逼近受,受往后退,一直退到背靠墙。
攻一掐着受的肩膀,撕下受的信息素阻隔贴,闻了一口,逼问道:“是他没有标记你,还是标记已经失效了?”
受挑衅地道:“他标记了我好几次,刚刚才失效。”
攻一脸色阴森:“他有没有肏你?”
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肏了,昨晚才刚肏过。”
攻一把受按在沙发上,扒受的裤子,受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但无济于事,攻一把裤子连内裤扒下,看了看受的小穴,得意道:“你在骗我,昨天肏过不可能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
受尖叫:“你变态下流无耻禽兽不如!”
攻一镇压住受的反抗,手指伸进紧闭的花穴,摸索着,够到薄薄一层阻隔,开怀笑道:“你的处子膜还在,他肯定没肏过你。”
受:“你下贱淫荡垃圾丧心病狂!”
攻一:“你说他标记过你也是骗人的吧?你腺体上一点牙印都没有。”
受:“他就是标记我了!我宁愿被绑匪标记也不想被你标记!”
攻一:“那你说,他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受随口编了一个:“雪松味的。”
攻一:“还真是难不倒你,既然你非说他碰了你,那我就得好好检查一下你了。”说着开始脱受的上衣。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