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攻一:“呵,你不是受罪的是你自己。”
然后攻一把受带回了自己家,走进家门时,受站在门口,警惕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攻一:“惩罚你。”
受:“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攻一:“我还不屑睡你呢。”
攻一从茶几抽屉里取出束缚带,受:“你为什么到处放着这种东西?和你的小情儿玩束缚py吗?”
攻一:“随便你怎么想,过来。”
受挪了过去。
攻一把受绑在桌脚,受:“你准备绑我多久?”
攻一微笑:“看你表现咯~”
后来,11:30攻一临睡前,放开了受,受一个人打车回家了。
因为订婚宴时,攻二的人格是作家,作家只会迎风流泪望花叹息,所以订婚宴开始还算顺利。
音乐悠扬,繁花锦簇,不管订婚双方满意了没有,反正双方长辈都很满意。
到交换戒指时,攻一刚拿起戒指,观众席上一位公子哥猛地站起来,大喊:“我反对!”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公子哥身上,公子哥脸色涨红,大喊:“疏槿,我爱你,你跟我走吧,逃离这场冷酷的商业联姻。”
受确实想逃,但不想跟这个公子哥逃,只得尴尬地拿着麦克风开口:“高公子,承蒙厚爱,但是我不喜欢你,抱歉。”
公子哥继续喊:“他要你生完孩子就离婚,我不会,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在场的差不多都知道生完孩子就离婚这事,受也没有否认:“但是联姻是家族给我的义务,我不能违背。”
公子哥还要喊,攻一说:“够了,把他给我拉下去。”
保安们拉住公子哥,把他强行拖出了订婚宴的场地。
攻一想,刺杀自己的,自杀的,加上这个,已经有三个为郁疏槿痴狂的人了,他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他打量受,心想,确实长得不错,但,不足以让自己为他动摇。
攻一把钻戒套在受的右手无名指上,一向讨厌繁文缛节的他竟然觉得,这种仪式确实有它的好处。
受也为攻一戴上戒指,表情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当时受在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玩意卖了。
订婚流程是简化过的,交换完戒指,两人就开始敬酒,他们熟练地商业互吹,直到仪式结束。
受立刻摘下戒指,去了自己的公司。
两个月后,民政局工作人员上门,为攻一和受办理结婚证。
工作人员:“新人们笑一下,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是开心一点好。”
受干脆地说:“我是被迫的,笑不出来。”
攻一:“我也不是自愿的,开心不起来。”
工作人员尴尬了:“额……不笑就不笑吧,新人离得近一点,镜头放不下。”
受:“那你把镜头拉远一点不就行了吗?”
攻一对受说:“你离我近一点。”
受:“你说的,我们不是夫妻关系,那为什么要像夫妻一样拍?”
攻一:“又不听话了?想像上次一样?”
受勉为其难往攻一那里挪了一点。
工作人员:“额……那位太太的表情也过于不情愿了点。”
攻一:“警告你别闹脾气,我可不会惯着你。”
受变成了面无表情。
工作人员拍下照片,心想,这是我见过表情最冷漠的结婚照。
办好手续,他们领到了自己的结婚证。工作人员离开。
受蹙眉,充满厌恶地拿着证,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
攻一:“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你再难受也得接受。”
受:“我确实非常难受,和你待在同一个证上真恶心。”
攻一:“呵,别忘了,你不光要和我领证,你还要生我的孩子。”
受:“都很恶心。”
攻一:“那你忍着吧。”
受和攻一的婚礼,是盛大的。
整个场地布置得宛如一场旖旎梦境,每朵花都是空运来的沾着露珠的鲜花,头顶每一寸都挂满粉色的铃兰,错落有致,地上每一寸都铺了利大意大师手作的麂绒地毯,演奏的每一位乐者都是殿堂级音乐大师,每束灯光都是由千金难买的手工灯笼散发出,每位宾者都是跻身上流社会的人物。
受和攻一站在门口迎宾,直到宾客全部入场。
主持人向宾客介绍婚礼背景,主婚人上台致词,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
由于受和攻一都没有父母,下一个环节让他们的叔叔叔母上台讲话。
受和攻一在满天礼花里缓缓入场。
到了交换戒指时,异变陡生。
会场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保洁服戴着口罩和面罩的男人冲进来,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宾客们纷纷尖叫,奏乐声顿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