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紧咬的牙关,天人般的面容盈出一股破碎感。
侵犯者见状,心随意动,将唇贴近美人的唇,美人尖叫:“你说我是生育工具,接吻这种事不适合我们!!!”
侵犯者想想也是,自己早晚有离婚的一天,不宜投入一丝感情,于是放弃了接吻的想法,喘息着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识相一点,乖乖挨肏,不要摆死人脸。”
美人的生殖腔第一次迎来访客,尚青涩得紧,怯生生地咬住那腥膻而狰狞的龟头,每一寸内壁都是敏感点,稍一触碰便激起锋利的快感,何况那鸡巴在里面饿狼般冲撞,过度的快感使倔强的美人终于露出了淫靡的痴态,两眼翻白,泪水涟涟,涎水直流。
这副痴态对侵犯者而言,无异于一剂强力的春药,侵犯者忘情地投入这一场强暴之中,每次撞入,那沉闷声仿佛骨架都撞在了一起,把美人圆润而绯红的臀瓣撞出淫浪的肉波。
只见凌乱的大床上,俊朗的商业精英alpha覆在秾丽的救猫博主oga身上,八块腹肌上覆了一层淋漓的热汗,用粗长炽热的鸡巴狠狠奸淫着小o的嫩穴,alpha平日里冷漠的神情被狂乱取代,小o也不复白日清冷的神色。
昔日美人的穴眼是青涩稚嫩的娇粉,如今已被肏成了靡乱而熟艳的绯红,昔日窄小的入口,如今已被雄伟的鸡巴撑到大张,显出一个“o”形。
小穴已经被大鸡巴驯服,学会分泌淫液,随着猛烈的抽插,淫液四处迸溅,在迅疾的拍打中,黏腻晶莹的淫液化为细碎白沫,堆积在穴口,那鸡巴也被淫液打得湿淋淋的,闪着淫靡的水光,身下的床单也浮现出湿痕。
最后冲刺了百来下,侵犯者掐住美人腰肢,狠狠往上一顶,美人感觉体内的入侵物在缓缓膨胀,把娇小的生殖腔无情地撑大,侵犯者在美人体内成结了。
美人啜泣着道:“求求你……不要终……终身标记我……离婚……之后还……要做手术……”
侵犯者:“不标记怎么防止你找野男人?”
美人:“我……不找……野男人……放过……我……”
侵犯者马眼一松,一股滚烫的浓稠精液冲击着生殖腔,同时,侵犯者咬住美人颈后栗子样的腺体,注入信息素,美人拼命挣扎,对侵犯者来说却那样微弱,几分钟过后,侵犯者松开牙,美人的腺体一枚淌血的牙印,小腹被精液撑大。
等结消了之后,肉棒退出花穴,发出“啵”的一声,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眼张着葡萄大的小口,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侵犯者嗅嗅美人后颈,一股木槿花混合愈创木的信息素味涌进鼻腔,他得意地对美人说:“现在你是专属于我的oga了,你只能和我做爱。”
美人气息仍有些不稳地道:“请别说的那么暧昧谢谢,我们之间是钱色交易关系,没有感情的。”
侵犯者:“如果我们是钱色交易关系,你岂不是个婊子?”
美人:“我对这场钱色交易自始至终都是抗拒的,我们的关系,更准确的说,是你强奸我。”
侵犯者:“刚刚肏进你生殖腔的时候,你不也挺爽的吗?被强奸都能爽,你是不是骚浪?”
美人:“祝你被强奸的时候也能爽。”
侵犯者:“你又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再肏你一次你就飘了。”
侵犯者再次肏弄起了美人,这次采用的是后入的姿势,这个姿势会带给美人更浓重的屈辱感,美人身上细细密密地颤抖着。
室内充斥着淫水咕叽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美人零乱的呻吟声,及粗重的喘息声。
这一夜,侵犯者肏了美人四次,两个人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欲仙欲死。
翌日,受浑身酸软,尤其是两腿之间,红肿充血,稍微一摩擦就激起一阵令他腿软的快感夹杂痛意,昨夜攻一没有给他清理,今天一站起来,白精就从穴里汩汩流出,蜿蜒而下。
受睡到中午,艰难地挪到浴室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昨夜射得又深又多,他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把攻一的子子孙孙导出来,弄了好久才弄干净。
洗完,让佣人去买的药也到了,他自己给自己上了点药,下午就在屋里处理公务,晚上,能处理的公务都处理完了,他在攻一的小区里转悠。
这个小区是本市地价最高地段里最好的小区,攻一的公司在本市cbd独占一座楼,离这里十分钟车程。
受在出门前已经给自己喷了巨量的信息素消除剂,身上一丝味道也无地走在小区,忽然,他的目光凝在了某处,他整个人都原地化作雕塑。
你与春风皆过客,我携秋水揽星河,盼过八十载星移斗转,终是再度落入你秋水曈眸。
一位西装革履的alpha从车上下来,若有所感,看向受的方向,只见受痴痴地望着自己,眼神复杂得可以写部,混杂了狂喜,不可置信,悔恨,近乡情怯,恋慕,眷恋,望穿秋水,相思……
他被这感情汹涌的眼神搞得,千锤百炼的心也紧张起来,为了弄清缘由,他举步走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