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保洁服戴着口罩和面罩的男人冲进来,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受脸色苍白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
攻一:“好的好的,马上换。”
受:“你说的,我们不是夫妻关系,那为什么要像夫妻一样拍?”
受照做,等受从洗手间出来,男人已经走了。
开车到了一个城中村,男人停下车,拉着受走进一个小院,拉进一间房,关上门。
生一世。”
办好手续,他们领到了自己的结婚证。工作人员离开。
攻一把钻戒套在受的右手无名指上,一向讨厌繁文缛节的他竟然觉得,这种仪式确实有它的好处。
受和攻一的婚礼,是盛大的。
受蹙眉,充满厌恶地拿着证,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
受变成了面无表情。
攻一:“我也不是自愿的,开心不起来。”
受和攻一站在门口迎宾,直到宾客全部入场。
男人继续枪指攻一,另一只手拉住受,向场外退去,两人离开会场,男人放下枪,拉住受朝外走,到楼下,把受推上一辆车,男人开着车离开。
受干脆地说:“我是被迫的,笑不出来。”
男人用枪比住攻一脑门,用一种非常怪异,一听就不是本音的声音开口:“放过郁疏槿,换郁家其他o联姻,否则杀了你。”
受坐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发现屋子里装了信号屏蔽器,他只好打开小游戏消磨时间。
他打量受,心想,确实长得不错,但,不足以让自己为他动摇。
受:“我确实非常难受,和你待在同一个证上真恶心。”
攻一:“那你忍着吧。”
受:“那你把镜头拉远一点不就行了吗?”
受:“都很恶心。”
工作人员:“新人们笑一下,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是开心一点好。”
路上故意绕了几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由于受和攻一都没有父母,下一个环节让他们的叔叔叔母上台讲话。
受忐忑不安地慢慢把饭吃光了,男人说:“去洗掉脸上的妆。”
订婚流程是简化过的,交换完戒指,两人就开始敬酒,他们熟练地商业互吹,直到仪式结束。
攻一:“又不听话了?想像上次一样?”
整个场地布置得宛如一场旖旎梦境,每朵花都是空运来的沾着露珠的鲜花,头顶每一寸都挂满粉色的铃兰,错落有致,地上每一寸都铺了利大意大师手作的麂绒地毯,演奏的每一位乐者都是殿堂级音乐大师,每束灯光都是由千金难买的手工灯笼散发出,每位宾者都是跻身上流社会的人物。
男人继续用伪音说:“你乖乖住在这里,不准逃跑。”
公子哥还要喊,攻一说:“够了,把他给我拉下去。”
受慢慢拆开一次性筷子,尝了一口,瞄一眼男人。
在场的差不多都知道生完孩子就离婚这事,受也没有否认:“但是联姻是家族给我的义务,我不能违背。”
攻一想,刺杀自己的,自杀的,加上这个,已经有三个为郁疏槿痴狂的人了,他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保安们偷偷上前,男人几枪杀光保安,在场人都瑟瑟发抖。
受立刻摘下戒指,去了自己的公司。
男人就站在那里默默看受吃饭。
到了交换戒指时,异变陡生。
攻一:“呵,别忘了,你不光要和我领证,你还要生我的孩子。”
攻一:“警告你别闹脾气,我可不会惯着你。”
工作人员拍下照片,心想,这是我见过表情最冷漠的结婚照。
受试了试,果然,门打不开。
攻一:“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你再难受也得接受。”
受勉为其难往攻一那里挪了一点。
受和攻一在满天礼花里缓缓入场。
男人出了门。
两个月后,民政局工作人员上门,为攻一和受办理结婚证。
保安们拉住公子哥,把他强行拖出了订婚宴的场地。
受也为攻一戴上戒指,表情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当时受在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玩意卖了。
宾客们纷纷尖叫,奏乐声顿时停下,恐慌充斥着会场。
工作人员尴尬了:“额……不笑就不笑吧,新人离得近一点,镜头放不下。”
工作人员:“额……那位太太的表情也过于不情愿了点。”
主持人向宾客介绍婚礼背景,主婚人上台致词,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
攻一对受说:“你离我近一点。”
受就这样住在了城
过了一会,男人回来了,递给他一份打包的饭菜,说:“吃吧。”
受怯生生地看着男人,男人补充了一句:“没有下药。”
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