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自己嫁过人,怎么配嫁给白月光,一边又怀揣希望:万一白月光看上自己了呢?
如是过了一月,受跟着白月光赴宴。
白月光的政敌挑衅地问白月光:“你让晏总妻子一直跟着你,莫非是想等他离婚后,当接盘侠?”
白月光立即用毫不在意的语调说:“笑死,我这样未婚未育的alpha,凭什么娶一个离异已育的oga?”
受站在白月光身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受想:“可能是因为只跟了他两个多月,感情还不够深,只要我坚持不懈,终有一日打动他。”
受脑海里另一道声音说:“说不定他处男情结特别深,你已经和他没有可能了。”
白月光的声音打破受的沉思:“愣着干嘛,跟上我。”
受说:“不好意思。”说着追上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想:“看着他的表情,好像要碎掉了,有点心疼,我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但白月光脑海里又有一道声音说:“政敌说的没错,要是娶他,一定会被嘲笑为接盘侠。”
宴会结束后,白月光和受坐在车上。
白月光想:“我的计划是吊着郁疏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之前那句话,就相当于拒绝了,万一太伤他的心,让他一怒之下松开我的钩,我岂不是失去一个免费好用又养眼的秘书?”
于是白月光补救说:“我其实只是介意你和他之间有孩子,这样你难免会因为思念孩子和他产生牵绊,对你离异过,也不是很介意。”
受看着白月光,呆了一会,然后缓缓道:“我明白了。”同时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受说:“明天,你再聘一个秘书吧,以后我每天早上去你办公室送茶,剩下时间,我要用来创业,我要让自己的实力高于等于晏迟寒,逼他离婚。”
白月光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他好认真,假如他创业成功,我真的要娶他吗?不过我没有承诺要娶他呢,每天只见他一面,有点遗憾,要不要再诓他呢?”
最终白月光还是说:“你跟新秘书交接完工作再走吧。”
翌日,受开始创立自己的公司,受已经有一家公司了,只不过是自媒体公司,现在受要创立的是电商公司。
干着干着,受突然一阵反胃感,他跑到卫生间吐得稀里哗啦,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饮食,应该不是吃错了东西,突然一个猜测电光火石般升起——自己,不会是怀孕了吧?
受去买了根验孕棒,一测,两条杠,为了确定,他又去了医院做b超。
医生告诉他,他现在已经是怀孕第六周了。
六周之前,自己搬进姓晏的狗东西家第三周,才三个星期就怀上了狗东西的孽种。
受想,打掉是一定要打掉的,自己已经决定走逼迫姓晏的狗东西离婚的道路,只是那个狗东西害自己干堕胎这么伤身体的事,说什么也要让他付出一点代价。
受买好堕胎药,联系杀手: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这时攻二的人格是杀手,他问:“什么事?”
受:“让斩办省第六人民医院、斩办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斩办省立同德医院以及斩办省康博医院10:30-11:30的坐班医生统一口径:我流产是因为房事太过激烈。”
杀手:“你怀孕了?”
受:“嗯,刚发现。”
杀手:“你不希望离婚么?为什么要流掉?”
受:“我希望离婚,但我希望离婚的原因是我比晏迟寒强,能逼他离婚,而不是生完孩子被扫地出门。”
杀手:“我知道了,现在离10:30还有11个小时多,应该来得及控制好这些医生,但不排除有的医生性格过于刚烈,不保证效果哦。”
受:“好的,谢谢了。”
当晚,受提前服下堕胎药,等攻一到来。
十点多,攻一爬上受的床,潦草的前戏过后,肏干起来,抽插了百来下,插入了生殖腔,这时,一大股鲜血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攻一见状,鸡巴顿时吓软了。
攻一光着脚,抱着受狂奔到了车上,在市区以七十迈的速度飙车,到了斩办省第六人民医院,又光脚抱着受冲进急诊科。
医生给受检查了一下,说:“不用救了,孩子已经没了。”
攻一白着脸问:“怎么没了的。”
医生目光游移了一下,说:“房事太过激烈。”
攻一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
受为了刺激攻一,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呜呜,因为你,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可怜的孩子还没有见过太阳就离开了。”
攻一两只手捂住了脸。
医生:“从今天起,一个月内,不能同房,防止生殖腔感染,三个月内,不能备孕,怀上了也很可能流产。”
从那以后,受故意在攻一面前装出抑郁的样子,眼睛呆呆地盯住一个地方在心里骂攻一,无端地发出叹息在心里偷笑,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