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多情的内壁,把软烂的花穴榨出欲望的汁液,侵犯者干得又狠又重,力度似乎要将美人钉穿,美人的翘臀被拍打得荡出靡艳的波浪。
撞了几百下之后,龟头触及了一处更为温软的地方,侵犯者附在美人耳边说:“这是你的生殖腔吗?”
美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求你……念在我刚……流产过……的份上……不要……进那里。”
可侵犯者性格残忍,加之此刻精虫上脑,不理会美人的哀求,向生殖腔捅去,直到那里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他长驱直入,插进了生殖腔。
最稳秘而敏感的地方被龟头撑得满满当当,美人扬起头,发出濒死般的哀鸣:“啊——不要——”
侵犯者却还在用残酷的话语摧残可怜的美人:“这个地方,姓晏的已经肏进来过几百遍了吧?你已经被姓晏的弄脏了,再脏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美人啜泣地说:“你们都强迫我……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
侵犯者顶着生殖腔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肏,媚肉外翻又被带回穴里,整个穴口像吃下了太多东西的小嘴,被撑成圆润的形状,边缘处绷得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
美人被肏得太狠,以致于脆弱生殖腔传来沉闷的痛意,与浪潮般的快感卷在一起,在脑海里炸开,让意识被迫沉沦在这场奸淫中。
美人无意识地吐出一些“不要了……快死了……”之类的话语,被扛起的纤细双腿垂落着无助地颤抖。
只见宽敞的大床上,劲瘦的侵犯者压在别人的妻子身上,把人妻肏得花枝乱颤,眼神迷离,两颊潮红,诞水直淌,室内盘旋着呻吟声,淫水咕叽声,喘息声与肉体拍打声。
冲刺了百来下,侵犯者抽出鸡巴,在体外射了精,巨量的精液撑得避孕套都快装不下了。
侵犯者捋下套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便穿衣翻窗离去,扔下好像被白嫖了一遍的美人。
美人艰难地爬起来,给室内喷了大量信息素消除剂,去洗了澡,给自己身上的爱痕上抹好药,才疲惫地睡去。
翌日,美人继续给自己抹药。
第三日傍晚,美人的丈夫回到家,美人已经变回了浑身干净的本分人妻。
受父亲是独霸姜渐互一带的军阀,母亲是全国最大纺织品企业的嫡子。
攻一父亲是桦北一带最大的军阀,母亲是桦北最大渡轮生产企业的嫡子。
受一出生就订下了和攻一的娃娃亲,约定,除非他们都分化成了a成o,否则他们一定成婚。
但是由于两家离得远,当时又战火连天,所以受和攻一一直缘悭一面。
受从小向往自由的爱情,所以反对这门婚事。
攻一则莫名对受有种好感,对这门亲事举双手赞成。
他们十二岁那年,受的母亲带着受北上去寻访名师,路遇战火,受与他的亲卫们失散,不知所踪。
攻一闻讯,坐飞机到了受失踪之地,寻找受。
受是被炸飞了出去,落地时头先着地,大脑里的血块压迫视神经,导致了失明。
受躺在尸堆里,在寒冷和黑暗的双重摧残中瑟瑟发抖,这时,一道童音像暗夜里的火光一样响起:“你是郁疏槿吗?”
受沙哑着嗓音道:“是的。”
受被那道童音的主人救了,他被人背到屋子里,童音的主人给他上药,一勺勺喂药,盖被子,掖被角。
受问:“我想报答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童音的主人·攻一心想,等我们成亲了再告诉他,他一定会很惊喜,现在他还在抵触我,我告诉他,他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了怎么办?
攻一说:“我是谁,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由于攻一的父亲急召攻一,所以攻一不等受恢复视力就飞回桦北了。
受恢复视力后,继续寻访名师,然后把名师带回了家中。
几个月后,攻一分化为了alpha,受分化为了oga,两家交换了庚帖。
受十四岁那年,为了寻找救命恩人,再次回到当年受伤之处。
白月光是那处附近一户农家之子,虽出身农家,却生来光华内蕴,鹤立鸡群。
受寻找恩人的消息传到白月光耳中,白月光找到了受。
白月光说,当年他听到受的亲卫呼喊受的名字,出于一颗仁义之心,在尸堆里寻找受,看见活着的,都问一句:“你是郁疏槿吗?”找到受后,背着受找到他的亲卫,亲卫把他们安置好,他给受敷药喂药盖被子。
受被救时,恩人一口童音,两年过去,变声了,也说得过去。
受便带着白月光回了家。
白月光像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对受百依百顺,受的任何需求他都能第一个感知到,然后尽他所能地满足受。
受偶感风寒,白月光给受的额头敷毛巾,一勺勺给受喂药,给受掖被角,受想,他一定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病好后的受,义无反顾地跟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