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绉,唇角不经意地微微上扬,坐回驾驶座继续开车。
到了家吃完饭,两个人都待在楼上的书房,谢珩卿忙着整理学校的资料,沈珚亭把公司近期的业务往来汇总。
谢珩卿有工作哼歌的习惯,沈珚亭没阻止过他,他偌大的房子这么多年了无生气,谢珩卿一来好像什么都有了。
只是今天哼了一半不哼了,像是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抓着笔把脸埋进纸里。
哼的是刘天王的《笨小孩》:
“……哎哟笨小孩依然是坚强
得像石头一块
只是晚上寂寞难耐……”
大概就是最后一句话不太对劲。沈珚亭脑子里把台词过了一遍,低着头闷闷地笑出声,打趣他:“寂寞难耐?”
“哎呀。”谢珩卿脸更红了,“都没唱出来你非要念出来。”
“你才不是笨小孩。”沈珚亭放下文件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谢珩卿身边,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你是聪明小孩。”
“聪明小孩有我爱。”
“唱个歌而已嘛,不要当真。”
沈珚亭一星期没碰他了。谢珩卿想。他最近比之前见他的时候忙了不少,有的时候下班早一点都见不到他人,过了一阵才看到他急急匆匆地开着车过来。
晚上也是,不间断的电话和信息提示音,沈珚亭的眉头越皱越紧,要过好一阵才舒展。
“沈珚亭,我忙完了。”谢珩卿把写好的资料摞成一叠,“去洗澡了。”
他食髓知味,借着哗哗的水流声,生疏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不够。少……少点什么。
他咬着唇,手往后面探。“珚亭……”
门咣地一声被打开,沈珚亭拿着浴巾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偷腥的小狐狸。”
“!!!”谢珩卿往后倒退了两步,差点滑倒,“没有、没有。”
再说,不是单向玻璃吗,沈珚亭怎么看见他的。
“喘的声音太响,是觉得我耳朵聋了?”
“沈珚亭,你不是没有洗鸳鸯浴的习……啊!”他被沈珚亭抱起来抵在墙上,“累了、累了,今晚就算……唔。”
“迟了。况且——”他一顿,“习惯可以变,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
“我不喜欢,我不……啊啊。”穴口戳进一根手指,浅浅地戳刺着。
“刚喊什么,再喊一遍。”
“珚亭……”谢珩卿皮肤上都浮着一层水雾晕开的不自然的粉色,膝盖发红,随着颠簸两腿在半空中晃荡。
沈珚亭抱着他的脖颈亲,鼻尖蹭过他的耳垂,惹得一阵阵战栗。
“在脖子上圈个项圈。”沈珚亭咬他耳朵,“变成只在家里挨操的小狐狸。”
“不……啊啊……不可以……”谢珩卿还惦记着升职加薪,“我要……上班……”
“这么上进啊。”沈珚亭调笑,“要不下次试试你上课前给你塞颗跳蛋。”
“不……不可以!”谢珩卿为人师表的尊严被人打击,“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他背上被盖了条浴巾,抱着回卧室,又直挺挺地被推倒在床上,磕得腰痛。
沈珚亭男生女相,之前留长发的时候出门差点被人认成女生,谢珩卿抬手揉了揉他耳侧的短发:“能不能、留长。”
“留长了没时间打理,而且朋友说,留着有点娘。”
“我、我到时候……帮你梳……”谢珩卿不知是被水熏的还是陷在情欲里发懵,语气里带着些娇憨,“哪里、娘了,很漂亮……”
“好。”沈珚亭托着他的后脑勺,“等忙完了。”
“不、不要……”谢珩卿比划着,“现在就留……”
“现在怎么留?我去接发?”
“不……我说、现在开始留。”
“好,我答应你。”
谢珩卿轻声念叨:“这样就可以把钗子插在头发上了……”
沈珚亭在他头上轻笑出声:“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可是我钗子好多,金的银的,珍珠的和田玉的,就是全插在头上,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钗子。”
“因为我妈喜欢小姑娘,但她只生了我一个。”沈珚亭拨弄着谢珩卿额前的碎发,“我不止留过长发,小时候,还穿过花裙子。”
“下回……要看你穿……”谢珩卿抓着他的肩膀,“变成小沈公主。”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沈珚亭往里顶了顶,“下回穿公主裙操你,看你还喜不喜欢。”
谢珩卿脑子里想象画面,呜呜咽咽地叫,双腿绞得死紧。“多、多可爱!多……穿,爱看……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唉真是……”沈珚亭眸色柔和下来,勾着他的唇舌,“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珩卿最后圈着他的脖颈睡过去,嘴唇被亲得发亮,红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