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听说了吗?那小婊子跟他男朋友的做爱视频流出来了,现在闹得可凶了,要视频不?。”
“你才知道?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平时怎么看不出来那个小白脸有这个胆。仗着他女朋友是个小经理,天天耀武扬威,谁知道她那个位置是靠什么得来的。”说完那男子用一种极其夸张的姿势在自己胸前比划着,后又跟同伴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后那同伴紧跟着应和:“不得不说就那sao娘们看着挺正经,叉着腰凶完这个凶那个,还不是在男人跨下浪叫。”说完又做了个顶跨的动作,房间内又响起一阵大笑
……
茶水间里的声音不加掩饰地传了出来,陈婷生的手上端着的杯子因为手臂的颤抖而发出声响。此时路上那些异样的眼光,身边人的窃窃私语,对她的指指点点都有了答案。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阿盛是不会干这种事情!可是最近自己身边人与男友的异样自己又怎么能忽略不计。同事们的低笑,那下流的神情轻挑的动作与男友做爱时被枕头盖住的脸一声声哄骗自己的言语只为了让自己不拿去那让人窒息的枕头。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真相。
陈婷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地方的,坐在办公室里,一个极端的想法在这个可怜女人的脑子里开始发芽。
多年的社会毒打让一个没有安全感与靠山的女人独立却又疯狂的寻找温暖。她并非一概不知她那恶心男友的事,她一直在容忍,想着男人结婚后面就好了并在周围男性的衬托下,他的形象也开始“伟大”起来。她看似是位独立强大的女性可是内心被从小到大灌输地节Cao思想也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世界残酷待我,世人也想用眼神与言语砸死我,没有人帮我她早已对这个世界失望或许找个人跟我一起离开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陈婷生慢慢擦去脸颊的泪水,清了清嗓音,尽量使声音与平时一致。打开手机寻找备注阿盛老公的联系人打去了电话。
“阿盛,今天晚上有应酬吗?没有的话,就早点回家。你不是最喜欢吃红烧rou的吗?晚上做给你吃。”甜甜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恨意的嗓音通过手机在男人耳边响起。
“晚上当然没有事啦,宝贝。今晚可有口福啦。辛苦了宝宝。”听着对方恶心的声音,陈婷生的手止不住颤抖,拼命压下反胃的感觉,快速地敷衍两声便连忙挂断了电话让手机扔得远远的。
那么爱吃就给你做顿大餐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餐了不是吗?
这个计划很简单只需要一顿饭我阿盛过量的安眠药。而让这个计划失败也很简单只需要阿盛的真心。
陈婷生推掉了下午的所有事情,换了身衣服便从公司赶往了菜市场,她可不想敷衍这顿饭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后一顿了不是吗?
做好了饭菜,将因失眠从医生那边拿到的安眠药压成了粉末倒入了菜中却没敢多发,但酒里倒了不少,当然是对方的。当一起布置好了,许柏盛也很给面子的到了家。
老一套的亲密,吃饭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或许这一切都是误会呢?饭吃完后一会许柏盛就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困意,他以为是酒劲上来了,便知会一声回了房间。
不枉自己一直劝酒吃菜陈婷生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许柏盛遗留在饭桌的手机,她知道密码是许柏盛之前知道她没有安全感告诉她的,她也因为许柏盛的坦诚相待对他放心。许柏盛也像料到陈婷生不敢查手机一般没有改过密码。可如今不一样了,打开了之后陈婷生便直奔各大聊天软件去,慢慢的她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待她如真心的男友是假的,他丑陋的嘴脸在手机里一览无余。两人亲密视频在他的兄弟群里疯传只为了反驳朋友的一句话“装什么装,还不是陈婷生的一条狗”。而就在今天自己在家里准备晚饭,他却在跟别人聊sao。背后的诋毁,真心喂狗,恶心的爱人。明明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为什么要这样!计划可以顺利继续下去了。
陈婷生将家中的窗帘剪成一条条布条,将卧室里的许柏盛绑成了木乃伊。药效太猛等许柏盛清醒过来全身上下也就头可以动了。他不解地望向陈婷生以为对方想要玩什么py还想张口问什么嘴巴被塞上了布团。
陈婷生将今天发生的说了出来。他的眼里也只剩下了无尽的惊恐,嘴巴封住狡辩也狡辩不了,身体便开始拼了命的挣扎。
陈婷生此时什么也不说去化妆桌上拿了一个新的刮眉刀拿在手心。看床上的许柏盛挣扎的厉害,听不清的呜咽声实在是扰人。陈婷生只得将他口中的布条再次用力一塞,而此时的许柏盛只感觉到无尽的窒息跟当初陈婷生在床上感受到的别无二致。
陈婷生特意在手腕处留了个位置,锋利的刀片不费吹灰之力划开了皮肤,鲜血止不住地流,生命在流逝。许柏盛就算是一个痴子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拼了命的挣脱,力气大的出奇可窗帘的质量也好得出奇。陈婷生坐在了他的身上多重压制许柏盛渐渐的没有了什么动静。
看到此幕,陈婷生露出了微笑,躺在了许柏盛身边,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