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不准?”“凭你是我雷震天渴望的女人。”他的黑眸深沉的教人心慌意乱。冷裳的面颊像是抹上大片胭脂似的粉粉红红的,她有点生气,有点害羞的扭动手指头,想怒骂教训他的无耻却又不敢瞧他带有浓厚情欲的炽眸。“如果你想继续扭动手指,我可以例外的帮你换上睡衣。”“你敢!”这无赖怎么像个大色魔老是要吃她的豆腐?“你认为有什么是我不敢的?”他的笑意渐渐扩大。并不想欺负她,只是她的可爱使他依恋。或许之所以对她一见倾心的原因,是她纯净无邪的稚嫩气质深深锁住他一向浪荡不羁、毫不留情的心。“只要我冲下楼跑进杨嫂的房间然后反锁住门,你能怎么样?”她故意轻瞄一眼他受伤的左小腿,像是拿到糖果的开心小孩般的笑着。“你以为这一点小伤可以困住我的行动?”呵!原来他的小人儿也有坏心的时候。“这”她犹豫了,其实她没有十分的把握,而且如果她真的违逆他的命令而冲出房间,他为了抓她回来一定会不顾伤口的疼痛,如果他的伤口扯裂开来怎么办?“好心警告你,那三条大狼犬虽然被我制伏,但是一旦有陌生的气味接近,它们的凶性还是随时会被激发出来,所以你最好打消逃下山的愚蠢念头。”她的忧心瞧在他的眼里以为她正打着逃下山的算盘,这令他怒气腾腾的想揍她的pi股,该死的她就当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谢谢你好心的警告。”他干么一副想撕碎她的样子?不懂感恩的臭男人!一点也不感激她刚刚为他煮了一碗还不算太难吃的什锦面。“过来。”雷震天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像大冰块似的不近人情。冷裳瞪着冷冷的他,很讨厌他又这样冷淡地待她,好半晌她才不情不愿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款式最保守的棉质睡衣进浴室里更换。如果不依他的命令,像他那样蛮悍的大男人,一定会寡廉鲜耻的为她更衣,她实在是害怕和他发生亲近的接触,虽然曾经不小心的让他看光光唉,二哥怎么还不设法救她脱离苦海呢?从浴室走出的冷裳已经换好衣服,而雷震天的难看脸色也稍稍和缓下来,他低声沉道:“上床睡觉。”他方才吞下止痛剂,困意已逐渐包围他。冷裳噘着小嘴,想逃开又怕他会老鹰抓小鸡用强的,她可不敢轻视受伤的他,百般不情愿之下她悻悻然地听从他的命令。“这才乖!”拥抱佳人纤柔的身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恬适。“你习惯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抱着女人睡?”他的怀抱温热,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她居然暗暗地喜欢被他紧紧搂住的感觉。“吃醋?”他低低的笑,轻吻一下她的眼睫毛。“才不!我干么吃醋?你喜欢和多少个女人抱着睡觉那是你的事。”可是一想到他可能有心上人不晓得为什么她非常、非常的不开心?冷裳像拿不到糖果吃的小孩乱发脾气“像你这么老的老男人除非是同性恋,否
结似的严重扭曲。“去医院好吗?你的伤口需要缝合,而且被大狼犬咬裂的伤口也需要打消炎针。”原本古铜肤色的他因为大量失血的关系苍白得可怕,她难掩焦急的关心。“没有必要。”他道。她好想揍他一顿哦,难道他以为他是雷震天就天不怕地不怕吗?她没好气的大身喊叫“杨嫂、杨嫂!”“不用费力了,杨嫂有事去南部两天,这两天只有你和我,以及三条大狼犬。”他竟得意的在笑?可恨!都这么老的老男人居然忽然像个小孩子似的撒赖,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的对他产生一点点的感情,她才不会理睬他的死活,干脆让他流血流到晕倒算了。见冷裳气呼呼的噘嘴摸样,雷震天淡淡地说:“房间里有止痛剂和外伤急用葯品,你帮我将伤口消毒包扎即可。”从十几岁闯江湖开始,他受的大大小小的伤少说也有上百次,除了被子弹打中以外什么时候他不是咬咬牙就没事。“是,遵命。”她扶起高大伟岸的他往二楼的黑色房间慢慢地走。待来到房间后,她让他坐在黑色大床的床沿,她在浴室的隐藏柜子内找到医疗用品,生手的她一阵忙乱才把他的伤口消炎上葯并且用绷带包扎好。“你的新伤和旧伤看起来很‘壮观’。”她仍是无法放心。“你是我所遇见过最糟糕的护士。”低头瞧着那包扎得乱七八糟的绷带,他困难地忍住笑意。“我肚子饿了,下碗面给我。”“你是在命令我?”这人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呢?“请你下面和命令你下面这之间有差别吗?”是没差别呀,反正她就是必须为他下面,是不?她无声的轻叹,不懂自己为什么不趁这个大好良机逃下山去,不懂为什么要为这大魔头包扎伤口,不懂自己干么像他的女奴似的为他洗手作羹汤。“先提醒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的厨艺不怎么好,只能把食物丢下锅煮视邙已。”“你别担心,我已经饿得连你都能够一口吃下去了,所以不管你煮的东西有多难吃,我绝对可以忍耐的吃完。”他一副好心肠地安慰她。“你晓不晓得你真的很坏、很坏。”她应该把他下热锅油炸!当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认命的转身下楼时,听见的竟是雷震天爽朗响亮的大笑。这人,真的是很坏,很坏!“去把衣服脱下。”“嗄?”正收拾刚用完的碗筷的冷裳,愣愣地呆着。雷震天好笑地挑起冷眉“难道你连睡觉也要穿着牛仔裤?”姓雷的又要抱着她睡觉?哦,别想!她又不是布娃娃。“我可以睡杨嫂的房间。”“不准。”他喜欢抱着她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