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个月,实验终于初具成效,他们提纯了两毫升成分。
这次射得格外漫长,李烛都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生殖腔还处于高潮状态,每一寸柔软的内壁都被精液照顾到,敏感到极致,连续喷潮两次。
李烛猝不及防地被他操射,弄得江弈秋身上全是他的精液。
但想要治好他,还需要一台十分精密的腺体手术。
李烛帮着他做了很多实验,两人白天泡在实验室,晚上在床上做得昏天黑地。
不是吧
不放心。
等到江弈秋射完,要拔出来时,生殖腔高潮的余韵未散,紧紧吸着他,一股暖流恰好打在敏感的裂口处,肚子里的性器陡然再次胀大。
腺体上的临时标记早已消失,江弈秋俯下身,咬穿他的腺体。
李烛缓过神,越发觉得江弈秋像猫猫。
将射进去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
那以前每次只做一次,江弈秋的定力可真好
如果不做手术,只要精心地养着,江弈秋可以安稳地活上至少二十年。
如果手术失败,江弈秋很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算下了手术台,也活不过两年。
吞咽不及的液体滑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如生殖腔所愿,又撞了进去。
“嗯,只要能帮到你,我都愿意。”
江弈秋毫不介意地俯身,亲吻他,深入他的生殖腔,两人贴得极近。
手里的粘液证明,他有让李烛满足到。
温暖又舒服。
真的要赌吗?
有忙有闲。
这次没有落荒而逃。
一想到是江弈秋握住了他生殖腔猛地收缩了一下,江弈秋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手里也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被咬住后颈的一瞬,生殖腔猛烈收缩,江弈秋低吟一声,更加用力地操了几十下,成结的茎头锁住腔口,灌精的同时,往腺体里灌入自己的信息素。
吻都格外小心。
李烛跪趴在床上,修长的腿悬在床外,勃起的茎头蹭着被单,淌出淫液,晕湿了一大片。
白色的浊液流淌到他的指缝,滴到洁白的床单上。
次日,李烛等他抽了血,才吃避孕药。
每次都深入到尽头,生殖腔都被操得合不拢口。
他想要占有这个人,彻底拥有这个人。
而江弈秋只是不甘心只能留下一个很快就会消散的临时标记。
这次没来得及成结,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堵不住的精液从后穴洒落在江弈秋的腿上。
将成分移植进江弈秋的腺体,从而刺激腺体分泌有益成分,实现基因治疗。
发情的alpha越发冲动,骑坐在李烛屁股上,摁着他的腰,角度刁钻地顶。
李烛浑身一颤,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但江弈秋依旧进入了他,他没有回答李烛的问题,只是用力地操弄他的生殖腔。
江弈秋整个人都被两人的液体浸染。
明天已经不需要抽血,他们可以不必做爱。
他很严谨地限制了范围,绝对有一个最大值,再多做就会消退。
以前是肉身,如今
这种手术的危险系数极高,且江弈秋是唯一的实验体。
“你真的决定好了?”
如今成分提纯成功,李烛反倒害怕起来。
江弈秋俯下身,额头贴在临时标记上,不满地蹭蹭,伸手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阴茎。
让他很有满足感。
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李烛陷入假性发情,生殖腔饥渴地嘬吮着那涨得发烫的阴茎,诱着它射出更多更浓的精液。
“做两次以内,成分含量和做的次数成正比。”
江弈秋闷闷地往他身体里顶了顶,只是这样埋着,等到这股欲念消退,才拔出来。
江弈秋
李烛想要转过身,但是他一动,身体里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但他不安心。
动作狠厉,沉默地用茎头碾压他的敏感点。
江弈秋又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晚上才拿着数据出来找李烛。
腔口终于磨开,生殖腔柔软地展开,含着那紫红的性器吞咽。
他没有急着洗澡,而是从背后抱着李烛,贴在临时标记处蹭脑袋。
这次,李烛克制地放出一点点信息素,引得江弈秋越发不理智,就着上位顶了一段时间,便不满足地将他摁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操弄。
流不出来的液体让他的腹部隆起,从上往下看,倒像是怀孕三个月了。
夜晚,李烛抱住江弈秋的腰,“你会害怕吗?”
江弈秋依旧埋在李烛身体里,温热的生殖腔被他操的合不拢,随着李烛的呼吸,缓慢又轻柔地吸吮他。
但做太多对两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多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