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服饰在云晓山在欧洲中世纪服饰博物馆见过类似的款式,博物馆里陈列的是让人看起来觉得可爱俏皮的但是眼前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危险与优雅。
“是我的失礼了。”萨拉上下扫视了我一眼。
伴随着窸悉簌簌衣物脱落的声音,我看见一具鲜美的肉体,那是坚实而健美宽厚的背,衣物掩盖下,竟然是深入见骨的伤痕,虽然止住血量了,但是伤口很脏,我也没多想,帮她清理好伤口后洒下药粉,便包扎起来了,整个过程很安静也很迅速。
“你的药在哪里?”尽管我觉得这话说得十分有理,但是我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为了避嫌,我还是一直低下了头接过她手中的药。
萨拉对我的反应也只是深深的看一我一眼,里面充满哀切。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但当我鼓起勇气再看一眼时,她已经低下眼帘,站在一扇打开的门的旁边说:“先生,这是你的房间,要是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帘布还是在风的舞动下飘飘然,而萨拉似乎也只是突然见到我这突兀的客人,但也只是与我擦肩而过,紧跟其后的是阿米方端着一杯热茶。
我接过阿米方的茶,说声谢谢后,便就一直端详着这杯茶了,就如此的沉默。
我心想:任务刚完成就遇见我刚来,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虽然我内心惊涛骇浪,但是多年的社畜表情管理还是让我不动声色。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那个变态女吗?还说我是她白月光那女的!为什么来到这世界还能碰见痴汉女!
“北济岛又有该死的东西偷偷逃出来了,陛下命令我去解决了,陛下说您有事命令我,我刚落下就来听令了。”
“你很熟练包扎,是经常受伤吗?”突如其来的询问,我不小心被吓到了,手一用力扯到了伤口。“嘶!”萨拉嗯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虽然你们那个世界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奉行君子之礼的你们,不是一向奉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我立马转过身:“女士,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但当我回过神时,纱布已经被我打成死结了,这也意味这包扎结束。
“好好的,谢谢你”太尴尬我,反应过于剧烈又或者无礼,显得我几乎没有勇气再抬起头,声音细如蚊鸣,就像蚊子一样讨厌。
“听从您的命令。”萨拉吻别公主的手指。
“哈哈哈哈哈,瞧瞧你这家伙,你这一身肮脏腥臭的,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罢了,都吓坏这只小老鼠了。”公主陛下还在妆点着指甲,头也不抬的笑道。
“尊贵的公主陛下!午安!”我身后的萨拉欠身道。
“走吧。”萨拉便先行一步示意我跟上她。
“我不是”但是萨拉转念一想,话一转,说道:“对不起,只是陆夫人特意嘱托过我,您脑子有点不好,需要我时刻呆在你的房间,况且我受伤了,我需要你帮我上药。”
当我想转身离开时,却被她死死拥住,“我很想你”
为什么她明明是女的,力气比我还大,背也比我宽厚,当我涨红了脸像挣扎时,发现她不知何时换上了蕾丝睡裙,但这胸也未必太硬了吧,明明有沟啊!
啊!什么鬼!老妖婆竟然说我脑子有问题!我只是间接性失忆罢了!这个世界这么可怕的吗?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的吗?尽管我内心尖叫,但是我的脸一定爆红了。
我一边低头一边走进那个房间,当身后响起锁上门的声音,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但转身时,差点没给我吓出心脏病,萨拉一边解开衣服一边向我走来。
这世界上,会一觉醒来来到一个新世界的只有死人才能做到,但是我仅仅是被别人给弄回来这世界,还是免费劳动力,天要我亡啊!
但当我发觉这条走廊走得有点久时,突然间没有脚跟声了,我猛地抬头,那是繁琐的节扣紧缩着像是女士的紧缩衣,从皎白的背蜿蜒至尾椎骨,那也是交电雷闪的一瞬间,距离为一厘米时我闪退起码五米。
等到她终于松手时,却突然跪在我的脚边,整个脸埋在我的双手上,说:“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等等,孩子?竟然还有孩子?!
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很你说,你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并且还抛妻弃子,而且还是在你完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请问,你会相信她吗?
的萨拉手中提着一把长剑,从她那有力的手到整个剑身都是鲜红的,甚至剑尖还滴漏几滴鲜红的“珍珠”,华丽的蓬蓬纱裙长至脚下,血红的液体从拖延至地的裙摆蔓延向上,她的身上还有斑驳飞溅的血痕。
“好了好了,这天色快要变黑了,你把这个小老鼠带去安排吧,未来可有的你忙的了。”
我心如绞痛,不知名的悲伤涌上心头,触动的,挣脱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头。
熟练?似乎曾经也是经常帮这么一个人包扎过,但好像不记得了,不知道又是缺失的那一段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