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想起自己刚怀孕时父亲过来看他,让他早点帮楚子云纳妾。孕期的男人很难满足女人,早点给自己妻主纳妾,还能落个大气的名声。
根据大夏国的律法,纳妾需得家中男子怀孕,自觉照顾不好妻主,家里才能上报请求纳妾。
那时候舒予固执的不愿意,憋着一口气认为即使怀孕也能伺候好妻主。可是一段时间后大夫来看隐晦的指出让减少房事,不然会有落胎的风险,从那以后楚子云陪他的时间更少了,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往家里带男人。
舒予不是不知道楚子云在外面有多少莺莺燕燕,从前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楚子云竟然都不避着他这个怀孕的正夫的往家里带人,舒予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常常和楚子云因为此事争吵。直到楚子云坠湖,一夜一夜睡不着的舒予才幡然醒悟,对于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妻主,妻主没了,再谈其他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男人三从四德,出嫁从妻就是理所应当的。舒予在黑夜里痛苦悔恨,如果这次妻主能醒来,不管妻主以后做什么,他都不会再阻拦。
如今妻主醒来,却不再提纳妾的事情,舒予自是小心翼翼,即使孕中身体难受也丝毫不敢怠慢妻主,事事都亲历亲为照顾妻主。只是没想到妻主如今刚刚痊愈,就迫不及待的去花楼。
舒予不敢再表露什么,可是心里还是难过的。妻主甚至都没关心下他肚子里的孩子,就迫不及待的去花楼,一时伤心过度才晕过去。没想到醒来时妻主竟在自己身边还关心自己,舒予死了的心又一次活泛过来,他想证明自己可以伺候好妻主,可是身子却一点也不争气。舒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心里想着这次定是要纳妾了。
楚子云回到自己的房间,猛喝了几杯茶才静下心来。即使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一段时间,但楚子云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的新身份。
想到她和舒予刚刚做的亲密的事情,楚子云瘫在椅子上,内心叹了口气,看来她再也不能把一切都置身事外了。
“既来之,则安之。”楚子云这么安慰自己道。
法的揉捏着萧雨的胸部,饱满的胸部被挤压着,胸rou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萧雨放声呻yin着,这几日饱胀的胸部被女人肆意揉捏,通透的爽感传遍全身,让萧雨渴望更多。
楚子云埋下脑袋吮吸那挺立的nai头,两人下身贴在一起,萧雨双腿更是紧紧地缠着楚子云的腰。
那玉柱早已挺立,许是憋的太久,竟有些青紫。萧雨主动抬高下身去蹭楚子云腿间,被楚子云不轻不重在rurou上扇了一巴掌,“sao货。”
这巴掌打的不重,只在白嫩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萧雨被这巴掌扇的心神荡漾,媚叫出声,“啊,好疼,不是,啊,不是sao货。”
闻言,楚子云更使劲扇了那胸ru一巴掌,直扇的那ru波荡漾,萧雨叫唤的更大声。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萧雨受不了的闭起双眼,摇着头说道:“不要,不要打,啊嗯”
左边被扇过的胸ru红痕很快清晰的印了出来,楚子云又扇了右边好几下,直把两边都扇的红痕遍布才停下来。
萧雨嘴里说着不要,手下却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随着楚子云动作的落下,整个身躯扭动的越发厉害,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要,呜,嗯啊。”
楚子云被萧雨这媚态撩拨的下身起火,抬起萧雨两条腿就把那玉柱纳进体内。
萧雨一瞬间脊背拱起,尖叫着,下体抖动着射了出来。
楚子云皱起眉头,感受了下身体里的玉柱,发现射过后的玉柱并没有软下,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前后动作起来。
射过后的萧雨身体更加敏感,楚子云的每次动作都让他双腿止不住颤抖,放肆呻yin。
楚子云双手捏着那双ru不断动作,双手不自觉的使劲直把那rurou捏的变形,埋头苦干的她却没发现被她蹂躏过的nai头溢出几丝nai白的ye体。
ye体在楚子云剧烈的动作下滑落到萧雨的胸膛,混着汗ye,再不明显。
到最后,楚子云掐着萧雨ru头加快动作,几十下深顶后粗喘着泄出一股蜜ye。萧雨也在楚子云骤然加快的动作中,脖颈后仰,张着嘴却叫不出声,腰腹颤抖着射出一股水ye。
楚子云起身离开后,两人的体ye顺着萧雨大腿根流到床铺上流作一团,到真有些水ru交融,妻夫一体的意味。
萧雨躺在床上深深喘息着,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楚子云。
楚子云目不斜视,穿好衣服。发泄情欲过后她已然冷静下来,抛下一句记得吃那避孕的药后就离开了。
楚子云匆匆离开,这一刻她的内心有点乱,她发现自己是个很yIn荡的女人,或许不能说yIn荡,在这里,在这个女尊国,女人多几个男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楚子云劝解自己接受自己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不要有负担,毕竟她做的事情在这个国家再正常不过了。
这么一想,楚子云心里好受多了,连以前做完这事经过舒予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