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罢了。他的复原情形她始终偷偷地关心着,也很清楚。左绒其实没她表现的那么冷淡。“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我不管枪伤硬是坚持出院,到处拼命地找你。你好残忍、好残忍”他的五官表情扭皱,双手用力地握住左绒的肩膀不放,眼神里受伤的苦痛多得似乎要溢出来。“绒绒,这就是你不对了。”突然出现的苍老声音,让全会议室的人自动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道:“老太爷、夫人好。”半开的门边站着一身白色唐衫的文老太爷,身边跟着娇美的净依。文哥皱着眉无奈地说:“您怎么来了?”自从他接任文哥位置后,老太爷再也不管文华会的事情,今天的到来就奇怪了。他锐眼瞪着嫌疑人物,他的老婆——夏净依。“不是我。”净依无辜地辩白道“这里的吴师父做了几道养生药膳,请外公来尝尝的,我们才到就听说有人直闯会议室,才上来看看的。”“怎么一回事?我刚刚听见这小子说他为你中枪,你却弃他不顾。”文老太爷威严地询问左绒。不爽,因为石川焰注意到左绒已经分了心。他才不管眼前的文老太爷地位如何,他决心抢回左绒的注意力,他摇晃着左绒“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离开我?”“绒绒———”文老太爷也威严地出声,他习惯他的问题首先获得解答。“烦死了!我会一个一个解释,你们这样逼问,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左绒语气不佳。这么多人的眼睛瞪着她,已经对她造成压力。逼问的又是她的私事,石川焰伤痛的俊脸更严重地影响她平稳的心情。“好太爷,这件事您别管好不?”左绒准备个个击破,先由文老太爷解决。净依悄悄地拉扯文老太爷的衣角,她很想知道。“不行,我要知道事情始末。”文老太爷接收到净依的信息,果断地拒绝左绒的要求。左绒叹息了,这个状况根本是文哥安排的。否则,文哥不必硬是命令她回来开会,文老太爷更不可能“专程”来这里。还有,不管石川焰是不是“莫里基金会”的人,想直闯文华会的会议室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这里的守备她再清楚不过。要是会被瞒过,她就不是左绒了。左绒装出冷静面对石川焰“我很谢谢你为怀安孤儿院所做的一切,包括替我挨了一枪。”她扫过会议室的众人,再次叹息。看这种阵仗,她不在众人面前说清楚是不行了,光看他们瞪大眼的情形,也猜得到他们想看这场好戏的坚持度。“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谢,我”石川焰抓抓乱发,想着该如何表示。“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可以自己处理怀安孤儿院的事情,我会装出需要协助的样子,其实是要利用你。我为了不让院长和芸芸知道我是文华会的人,也是不想让治安单位担心,以为文华会暗地在活动。”说吧!反正今天是摊牌日,她有心理准备。“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离开的理由。”他绝对不相信左绒不爱他。他亲眼见到她为了他的伤失去她冷静的伪装。“利用完了我当然离开,这是我的回答,你请离开吧!”左绒清楚地看见石川焰脸上挣扎的神色,她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接受有点爱的字眼,也不接受不肯定的情感”石川焰没等左绒的话说完,他大手揽着她的纤腰,低头火辣地吻着她。嘘,现场观众不自觉地发出吸气声。“我百分之一百爱你。”石川焰认真地倾诉着。兴奋的嘘声、鼓掌声、笑声霎时充塞在整间会议室中,在场的“超大电灯泡”鼓励着。石川焰不知道是脸皮超厚还是天赋异禀,这阵异响丝毫无法影响到他。“绒绒,你爱我吗?”他执意要求答案。“拜托,你一定要在这里问吗?”她红着脸低头。天啊,当众拥吻,她以后真无颜见人了。“你脸红了!真可爱。”他捧着左绒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又吻着她泛着嫣红的脸蛋。“好了!我们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位。”沈昊接收到石川焰的求救,他率先带开娇妻,边对文老太爷说:“外公,左绒的婚礼您想怎么筹办呢?”他发挥高度技巧将老太爷请出会议室,留下他们两人单独相处。“你爱我吗?”石川焰双眼布满情意地看着她,紧张地等着答案,那慵懒、不在乎的神色早不复存在。也该够了,左绒打量着石川焰认真的神色,她这些日子的失踪,果然让他吃够了苦。“绒绒——”他催促着。左绒终于点头,她勾着他的脖子,眼神晶亮地宣布道:“对,我爱你。你是女性天王杀手嘛!我怎么逃得过你的男性魅力?”石川焰感动地拥抱左绒,闭上眼享受着终于回到他胸前的柔软身躯,他慌乱、浮动的心从此找到稳定的力量。好一会儿的沉默后“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我才弄成这副狼狈憔悴的样子,我不会信的。”左绒挣开他的拥抱,精明地问着。石川焰的眼里闪着狡猾,露出白牙“不这样做,我怎么骗得过文老太爷和文哥呢?”他嬉皮地笑着“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呢?”他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结婚?我没答应。”左绒满脸吃惊。“你说爱我的。”石川焰抗议,眉头皱紧。“我是爱你没错,但是结婚跟爱是两件事嘛。”左绒以讲理的语气说明。想到他以前成堆的风流账,就觉得不可以太轻易点头答应他的求婚。“绒绒,嫁给我啦”他死皮赖脸地要求着。“我看你的表现,冉考虑。”左绒已下裁定。“什么表现?”他惊觉地追问着。“看你的风流细胞活跃程度啊!”她挑起柳眉,娇媚地笑着,潇洒地转身离开会议室。石川焰呆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