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克制,他挺着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径直顶到了最深处。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操,湿软滑腻的穴主动吞吃着硕大的性器,穴里的软肉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讨好般地缠上来,不住地收缩着咬紧他。
“不能在这种时候对男人说不要。”柯寅川对抗议充耳不闻,把人死死按在鸡巴上,往上一顶,把人顶得哆哆嗦嗦地发着抖躲在他怀里,一颠一颠地抱着走出休息室。
“外面……啊!”贺程身体打着颤,那点珍贵的清醒似乎又要被柯寅川撞散了。
“再等等。”柯寅川觉得自己疯了,此刻的贺程在他眼里可爱得不得了,上面的嘴巴似哭似喊地叫着,下面的嘴巴又催命似的含着他,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那双往日惯来冷静自持的眸子现在直勾勾望着他,叫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干,时不时全部抽出,再猛地一杆到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捡回一些理智的贺程用力咬着下唇,他脸上泛上红晕,明明难耐得不行,却拼命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只偶尔被顶得狠了溢出一两声。
一面说着,一面妄图挣脱控制,身子扭得柯寅川差点抱不住。
贺程空虚的后穴被又粗又长的肉茎填满,没有一丝缝隙,积压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无比舒畅快乐。
贺程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攀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了,可是就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但是这个恶人就是不给他,总是这样,只顾自己爽,混蛋至极!
“呃……寅川……”他在叫他,他的姓被方才一击重重的顶撞变了音,只留下他的名从贺程口中缠绵地说出来,满含情动与欲望,惹得柯寅川胸口那颗躁动的心越加跳得张狂。
“已经走了,我带你出去看看。”话音未落,柯寅川就把他两条修长的腿搭在臂弯,就这么插在他身体里,抱着人往外走,要带他出去看是不是还有人。
“嗯…”捂在嘴里不甚清晰的闷哼。
柯寅川看着蹙着眉满眼难受又恼怒的贺程,好心地握住挺在他肚子下面的肉柱,上下撸动,只是一下,身下的人就痉挛着抽动,在颤抖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可是还不够,少了什么?他困惑地睁着眼,看着紧紧贴着他亲吻的人。这个眼神实在犯规,柯寅川被他看得又胀大了几分,猛地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还未得逞,就被柯寅川无情拦截,另一只手也被一起钳在手里不得作乱。贺程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此时已经无所谓体面,也无所谓羞耻,只想要畅快,委委屈屈地控诉:“摸摸它,让我摸摸它啊。”
“不……有人……”
怎么可以去?
过了好一会儿,释放过的贺程才找回了一点点意识,不多,却也足够让他不彻底被药物带来的情欲控制,他眼中的欲火不再如刚才旺盛,替代而来的是一缕清明。只是整个人依旧沉沦在柯寅川给他带来的快感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白雾散去了一点,让他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们在柯寅川寰宇的休息室里做爱,刚刚外面还有好些人在开会。
给他吧。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柯寅川爽得头皮发麻,压着贺程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恨不得把自己也全部塞进这个淫荡的穴里。
“没有人。”他出声安抚,从出来到现在,因为紧张而疯狂咬紧的后穴就夹得他快要射出来,他忍着从尾椎一路攀爬到脑神经的酥麻,将人放在
色的要死,柯寅川发狠地捂住贺程的嘴巴,如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
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叫出来。”只这两声就听得柯寅川心更痒,想把他弄哭。
贺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柯寅川耳后,直吹得他那块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连带着周身血液也被那口气烫得沸腾起来。
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落他的手上,贺程的肚子上,他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贺程嘴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贺程无知无觉地张口舔弄手指,乖巧无比的嘬着自己的精液。
办公室空无一人,看清后贺程松了一口气,强撑的力道卸了下去,双手无力地搭在柯寅川的肩头,下巴也枕在上面。
“呜……”太涨了,下腹两处都涨着,贺程终于记起被他遗忘,无人抚慰的性器,他伸出手往自己的欲望摸去。
的脑袋,咬住他的舌,用力吮吸,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它吞进去,连同它的主人。
贺程急得抬手就拍打柯寅川的胸脯,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的人,那点力道除了增加点情趣,没起任何作用,甚至因为挣扎的动作,后穴把入侵的物体吃得更深了。
“什么?”
敏锐如柯寅川,将他眼中变化尽收眼底,他放开手,大拇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擦过贺程发红的眼角,和风细雨般的缓慢把抽出来的性器一寸寸送进去,进到一半的时候,捏着身下肿胀不堪地乳头一拧,然后凶狠地一撞。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