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涯说：“我性冷淡。”
傅涯被叶栗勒得喘不动气，随手解开了衬衫扣子，无奈道：“但是我老公很凶，会打死人。”
“啊啊，我看过你的直播，可喜欢你了，特别爱看你的测评。”他的脸被午后阳光晒得发红，眼睛里仿佛有一层水汽，明亮诱人，“我啊，其实就叫李小棋。”
“你工作结束了吗？”傅涯问。
也难怪叶栗会被吸引住，还隔着老远，傅涯就闻到新鲜出炉的面包香味。跟其他店内的不同，那味道会让人驻足流连，因此傅涯到时店里客人不少。
说实话，傅涯没想到会遇到李小棋。他们不熟，应该说从来没见过，只是以前傅涯喜欢看对方拍的片，直播的时候也提过几句，但对方因为现实生活很忙退圈好几年，刚才傅涯也反应了那么几分钟才想起这个名字。
“还很聪明！”叶栗继续努力推销。
傅涯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人，连身体也不自觉往后靠了靠。
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情趣用品也不是什么很见得人的事就是了。
“特别帅特别猛的呢！”叶栗不断加码，“很高，大高个，绝无不良嗜好，又干净又帅气，还有腹肌，看着就巨有男人味儿。”
“……你好。”傅涯先开口，仍不确定，压低声音问，“你是李小棋？”
耳边是很熟悉的玩笑语气，傅涯总擅长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叶栗侧头去想跟他探讨出轨不被发现的100个小妙招，就见对方解开的衣领间有什么在轻微晃动。
喝得有点多，看东西重影。叶栗用力闭眼再睁眼，似乎看见一枚被黑绳串起来的素圈垂在傅涯胸前。
“这样啊！”李小棋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不知是在下单还是发消息，嘴
对于李小棋的要求他竟然也顺势答应下来……在收银台后忙碌的小小身影，会甜甜地笑着跟每一个顾客说下次见，活力满满，与几年前相比并无太大改变。
对方在手机屏幕上戳戳，然后调出购买界面展示给傅涯看：“自从你解约后我连玩具都不知道买什么了，你觉得这款怎么样？你经常和这家合作。”
那时候还会因为小圆脸被认成未成年，有盗片的老拿这个当噱头，而他男朋友才是真的未成年。说起这个，也不知道这两人搬家后感情怎么样，看起来李小棋是在这打工，那祁愿去做什么了。
离小区不远那广场新开了一家蛋糕店，叶栗回来时被香味吸引，买了三盒黄桃味小蛋糕跟蛋挞，给傅涯分了些。
傅涯自顾自疑惑，也没多久，穿着店员服的李小棋端着一杯咖啡坐到他对面来。
差点脱口而出，他及时止住，把小票和袋子递给傅涯，很热情地邀请：“那边有桌子，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忙完了想问你点事。”
他认识我？傅涯机械般拿过纸袋，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不一会儿，有店员给他送来了茶和小点心。
“还好吧。”傅涯咬着一块煮烂的土豆。
傅涯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对面埋头苦吃的墨河。
“这么厉害啊。”傅涯也笑了一下，跟这个人待在一起似乎很容易被感染到那份独有的乐观情绪，因此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你可以叫我傅涯。李小棋是你的真名吗？”
傅涯很少吃奶油，不过蛋挞确实烤得不错，向叶栗问清楚具体位置后打算遛狗时也去买两盒。他自己也试过烤那玩意儿，可他也是真的没有厨艺天赋，后来也不再勉强，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啊，”李小棋眨眨眼，“你是那个……”
“这一款我没测试过，但他家产品一直以来反响还不错，你想试试的话，我觉得……”傅涯换了种说法，“……他们家很擅长做互动类型的，如果你想体验的话，可以和你男朋友一起，效果应该会更好。”
傅涯松口气。
他拿着盘子和塑料夹挑选了几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面包，在付账时看着活泼的店主一时愣住，直到对方也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
趁天气晴朗，墨河有空，他把两只狗交给精力充沛的高大男人之后安心地去逛蛋糕店了。
善诱：“小傅哥，你老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一个人就不寂寞吗？”
“一点小事啦。”李小棋笑起来，那双眼看上去尤其像狡猾的狐狸眼，让人猜测他心里又憋着什么坏。
安静地，隐蔽地被收在衣物里，只在某些个不经意的瞬间露出银色一角，让人窥见一闪而过的晦暗光芒。
“你说有事问我，是什么？”傅涯问。
李小棋笑得很开心：“我是老板！霄霄在路上堵车，我顶会儿她的班。”
叶栗又凑近一些：“你完全不想做爱吗？”
也不知道叶栗为什么那么确定他有老公，估计是网上有人说了什么。傅涯也懒得解释，很敷衍，被问就是老公死外边儿了，要不就是参军了打算十年不回，总之没什么好话，这事儿似乎给叶栗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间，时不时撺掇傅涯出去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