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
“霜星,睡吧,晚安,祝你有个好梦。”我被他揽在怀里,可我却很难睡着,我睡不着,因为我一睡着就会做噩梦,我会梦到许多人,大多是重现我被强迫服下各种致幻药剂,供人玩乐的画面。
我随身带着安眠药,到了后半夜我看到了宋柏江已经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去外间,在我的大衣口袋里找到了安眠药,我找一点水喝下药后,又回到了床上躺在他的怀里,他很自然的将我揽在怀里,药劲慢慢上来,我这才睡着。
我睡醒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一段蓝色钢笔写下的一行字:霜星,今天是周六,就没喊你,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了,不必等我。
就这样我穿着睡衣坐在窗边坐了一上午,直到我听到了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昨天领路的那人,“饭菜备好了,可以到用餐了。”好久没有这么正常的早晨了,我说“谢谢,我洗漱完了就过来。”
可我没想到他一直等在门口,又将我引到了餐厅,荤素搭配,营养均匀,可我没吃几口,我从那件事开始,我的食欲不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好转。
为了防止我触犯到了宋柏江的逆鳞我对那人说道:“您好,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这里有什么需要我注意到吗?就譬如这里有什么我不能去的地方。”
他一边让人收拾桌子一边说“叫我青溪就行,这里并没有什么不能去的禁忌之地。”
真冷漠啊,我当真四处逛着,没有意思,这里可谓是寡淡至极倒是那架白色的钢琴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见青溪没有明确说我不能碰,我久违的弹起了钢琴。
最后琴音缭乱,我被拉开了,不是因为魔音贯耳,而是我的指头流血,青溪那根木头看不下去了,将我强行拽了起来,还很仔细的给我手指包扎了起来
“青溪谢谢你。”他面无表情的说“份内的事而已”
晚饭我没有吃,而是又喝了一点安眠药就睡下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休息,好好睡一觉,短暂的让我体会一下做为人的感觉吧。
我在醒来的时候,宋柏江躺在我的旁边,正在抚摸着我的脸,“霜星,早安。”
我试探性的抱着他的腰说“今天没有事要忙吗?”
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这样,就挺好的。”这宋柏江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他现在将我弄到他的身边有何用意呢。
“霜星,今天我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好不好。”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把我送给他所谓的“朋友”随意玩弄。
我揪着他的衣服,微微颤抖的说道:“我什么都可以的,您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到配合您的,可不可以,不要……”
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呢?他会生气吧,我的下场会更惨吧,不听话,会被关在黑屋子嘛,这一点以前是我的秘密,现在成了他们折磨我的武器。
“霜星,别害怕,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一下医生,可以嘛。”只要不是让我去陪睡,有什么不可以呢。
“嗯。”他松开了我,我坐起身,穿上拖鞋,准备下床去洗漱,他拽着我的手说“手指怎么了。”
“先生,我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因为手指缠着绷带,显得笨手笨脚的,宋柏江拿起我的衣服说道:“霜星,伸手。”
我伸起手臂,他将衣服给我套上,是一件米黄色的毛衣,他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给我穿上,又取了一条红围巾给我带上,最后给我带上了口罩,然后亲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霜星,委屈你了。”
坐在车上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的普通的大学生,我可能会被眼前这男人温柔的假象所迷惑,宋柏江的柔情更像是掺了鹤顶红的蜜饯,剧毒无比。
那医生是个中医,给我诊完脉后,瞪了宋柏江一眼,然后对我说:“小伙子,走正路吧。”
走正路,哈正路,被迫向各色人张开腿,是我主动的吗,我平均一个月要自杀2次,可宋平楚放过我了吗?没有,他像一个皮条客一样,不断的让我混迹与各种人的床上。
宋柏江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说“霜星出去晒会太阳吧。”
“好。”我出了这间房子,关上了门,院子里有个雪人,我站在那看着那个雪人发呆,我想让我和它换换就好了,我要是像雪人一样融化了,我就解脱了,我怎么连去死的权利也没有呢?
不知过了过久后,宋柏江出来了,他捂着我的耳朵说:“霜星,冷不冷。”
这时那医生追出来骂道:“宋柏江,你t的还算个人,就让这孩子去过正常人的日子。”
“老陆,多管闲事,可不像你了,我走了,等你不发疯了,我在来。”宋柏江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回去的路上,他让清溪按那医生开的方子,买了许多中药回来。
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很快又来了一辆车,他要离开了,我抱着他腰,吻了一下他的脖颈,他揽着我的腰对清溪说道“我不在时候,你要好好照顾霜星,我不希望在看到他身上再有一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