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不能耍赖。”我一饮而尽之后他这才满意的离开。
看他离开,我赶忙去卧室抱着马桶,催吐了一番将那药吐了出来,又回到凳子上坐着等着他,等他回来拿着半袋大白兔奶糖递给我,我剥开一颗放在嘴里,像往常一样问他,“先生今天回来吗?”
“可能会有些晚,说是让你不必等他。”
“闲来无事,不如陪我去超市吧,可以吗?”
“好。”
他要开车带我去超市,我偏要坐他的摩托车,他无奈的找来头盔给我戴上,我看着他那专注的摸样,觉得好笑极了怎么系个头盔带子也要那样慢条斯理,我凑近他的耳尖吻了一下,然后捏了捏他那冰凉的脸庞说,“走吧咱们快出发。”
他到是干净利落的骑上了车,我抬腿坐在后面抱住了他腰,他骑的很快,我也搂的他愈发的紧,我下车时他颇为严肃的说,“你别把这种事情当游戏,我不喜欢这样没有分寸感的事情。”
我懒得去管他怎么想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笑而已,大步向商场里面的地下超市进发,我推着购物车,漫无目的的逛着,青溪赶忙跟上,帮我推着购物车,
我随口说,“你有女朋友吗?如果有我以后就不骚扰你了。”
“我没有伴侣。”
“那我以后可还是会骚扰你,你是不是觉得被我亲一下恶心极了。”
他停住了脚步,“你不必这样贬低自己,我知道你心里苦闷,所以不和你计较这些,但是你最好收敛一点,万一被先生看到……”
左右都是布满零食的货架,也没有其他人,我便捧上了他的脸颊亲了上去,堵住他那张烦人的嘴。
他要推开我,我就是不松手,直到他脖子红彤彤的我才松开,“怕什么,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大不了回到从前那种生活,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这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宋平楚,我捏了捏青溪的下巴说,“买一些甜食和蔬菜吧,我去接个电话。”
我一接通那边便是一通骂,“你刚在在做什么,他身边的狗你都不放过吗?”
“你不会就在这附近吧。”
“别跟我扯开话题,一个月了,你说说,你到底搜集到了什么。”
我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青溪,“你别指望我了,你老子天天让我喝中药,我那安眠药也停了,我一喝这中药就天天做噩梦,我都觉得没几天好活的了。”
“阿星,药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的,阿星,你帮我,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有效的。”
“平楚,我们是不是有半个月没见了,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霜星,别骗我了,我不会上当的,我挂了。”
我挂了电话,向青溪走去,他买了许多菜,和少许零食,他还买了一条鲈鱼,我比较爱吃他做的清蒸鲈鱼,看来他又要展示他那精湛的厨艺了
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超市,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青溪,你说死了会解脱吗?”
“不会,死亡是逃避的一种方式,但是对于少数有这种想法的人来说,这种逃避带来的解脱是无法拒绝的。”
“我如果死掉的话,你会在清明的时候给我烧点纸钱吗?”
“我不会,我和你非亲非故,凭什么给你烧纸钱,我弟弟大概会去吧,他很喜欢你。”
我惊异于知道那些微妙的事情,可他好像理解错了,我和宋临思只是炮友,我更有些惊讶他竟然可以这么坦然的和我讨论自杀这个话题。
我便又对他说,“可以的话,我想安安静静的死掉,最好找一个荒山野岭,我害怕我变成厉鬼,回到人间时伤害到无辜的人。”
偶有一天宋柏江有了闲暇的时光,和我一起下围棋,他问我,“霜星,你想找到你的人亲生父母吗?”
“不想,没有意义了,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出现。”
“怎么学会围棋的,是你妈妈教你的吗?我记得他的棋艺可是一般,你知道你这一步一步,给我下套,断我后路的风格像谁吗?”
“您不是说不提他吗?我们聊点别的吧。”
宋柏江触景生情了吗?
他其实很可笑,或许他们曾经并没有相爱过,他告诉我的故事都是他的幻想,可照片里被凌辱的人真的是秦暮瑾吗?
“霜星,你恨我吗?”
我抬头看着他,“恨有有用吗?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拿下我中的白子,“我想补偿你,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从他手里拿回那颗白子,然后走到他边上坐下,微笑凑到他眼前看着他说,“我想从政,跟着你做事,你做得到吗?”
“为什么?霜星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挪动到他的面前,揽住他的脖颈说,“我是在帮你啊,我现在还不够像他啊,你为什么不把我变的更像一点。”
他看着我眼神很悲伤,跟我幻想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