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江会弹吉他给我听,有时候吹口琴,我们也会一起弹钢琴,学校我也不必去了,只是挂了我的名字而已,但我也会偶尔去一次。
可就是那偶尔的一次,我遇到了姜寒筠,学校的艺术节,很热闹,我只是想站在角落里感受一些这热闹的氛围而已,我还戴着口罩。
而他站在台上唱歌,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我,像个傻逼一样扔下话筒,跑下了台,试图从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我身边。
当他穿越人群向我走来时,我站在原地不动,他挤过人群,拉住了我的手奔跑着离开了这里。
我们一路小跑出了学校,我将他按在一个小巷里,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的咚咚响。”
我看着他,摘下领口罩说:“可能会吓到你,我整容了。”
“学长,你的脸,”上次被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还是何汜然,可当他发现我是个男ji时,大多时候就剩愤怒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你应该听到过关于我的流言吧,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脏……”
他捂住我的嘴,然后单手抱着我说:“学长,别这样说自己。”
我扯下他的手,一下吻在他的唇,然后给了他一巴掌说道:“我讨厌你,你可以离我远点吗?”
“学长,为什么你会讨厌我呢?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可以改的。”他说这些的时候眼角含泪,真是楚楚可怜啊。
“因为你太干净了,单纯的让我恶心。”我心里都已经扭曲了,这会儿竟然觉得都因为故事没有安设定发展,是他害我变成这样的
我带上口罩准备离开了,何汜然约了我,我怕他在室外发疯,提前把我现在样子拍了照片发给他,他就一句话不说了。
我站在小吃街的街口,给何汜然打了一通电话,我说“汜然在哪儿呢,我到了。”
他说“霜星,我就快到了,”
他挂断了电话,我等了好久,真的是很久,小吃街的店家们都收摊了,没有游客了,我还在等他。
他为什么会失约呢?是生我的气了吗?对我彻底的失望了吗?连他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我蹲在路边冻的瑟瑟发抖,最后是青溪找到了我,他拽着我的手,非要带我离开这儿,可我还没等到何汜然呢?我不能离开。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我要在这里等我的朋友,”他果真如木头一样,拽着我的手想要把塞到车里,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微微吃痛后,又拽着我的双手将我一路托到他的车旁,塞到副驾驶上,给我系上安全带,然后捏着我的肩膀说:“你是嫌现在的日子过的太安稳了吗,你忘了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我不擅长撒谎,也只能帮你这么一次。”
我啊,随时都可能回到过去的日子,可青溪为什么要帮我呢?
青溪开车送我去了那座小院,下车前他对我说:“只要你不越线,就一直可以过现在的日子。”
凌晨一点才回来,内室的灯还亮着,宋柏江竟然还没睡,我关上门,跪在地上,他本来靠在床拿着一张照片发呆,很快坐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
“霜星,来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拉着我坐在床边,然后环抱住我,将那照片塞在我的手里,我一下就扔掉了。
这应该是彩色照片刚开始的年代,有一点不太清楚,可因为是近近拍摄,我还是看到让我格外不适的画面,照片里的人和现在的我这张脸几乎一摸一样,躺在地上眼角流泪,嘴里被迫喊着男人们的两根Yinjing,还有人大概是在往他嘴里小便,他的后面也被人插着两根男人的那东西。
宋柏江将把照片捡起来放在我的手里,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很喜欢的人,就像何家那个崽子喜欢你,喜欢的发疯,而我照片里的这个人,他比我的命还重要。”
可宋柏江的爱人为什么会被强暴呢?我在这个世界的生父,难道是这些畜生中的一个,我联想到了许多,巨大的生理不适让我想吐,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继续说:“他叫秦暮瑾,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嘛?他刮花了自己脸,然后躺在浴缸自杀了,那天他出奇的平静,他说他想闻一下山茶花的味道,我高兴极了,就去院里给他采山茶花,他躲在卫生间里反锁上了门,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朝着胸口捅了7刀,当我撞门我进去时候,整个浴缸里就和我手里的山茶花一样,红的让我找不到他在哪里了,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话是,忘了吧。霜星,你说,我能忘了他吗?”
看来还是我寻死的时候不够狠,不然我也解脱了,看来是报复啊,我只不过倒霉的重生成了畜生的儿子吧。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一张大概是他们的合照,还有一个老爷子,看背景就是在这个小院儿门前照的。
他将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拿着照片自言自语的说道:“暮瑾,我替你报仇了,爷爷的仇,我也报了,我会原谅我的对吗?”
他将照片紧紧的攥在手里,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的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