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坚持要出去的谢猫猫停了步子,垂着头鼻息微吐像是定了心般回到床边,找件衣服就要换下。
他连忙扯着齐衡萧出去。
“…他怎么了啊…?”
“…没什么,找我哥。”
“…齐哥干什么去了…?”
“……别问。”
“…齐…!衡松…哈啊…”
山林松柏的气息愈发浓烈,几乎铺满狭小的淋浴间。他走的匆忙,怕离小孩太近,特地来了客卧里的浴室冲洗,却根本压制不住这份情热。
他闭了眼都是小孩分化时那纤细的脖颈。哪怕脱下沾带鸢尾花气味的衣物,那潮润的眼睫,连带着唇舌开开合合,都泛着情红。
短短几小时,他近乎熬了这辈子最难的关,不得已想将这份躁动锁去脑后,脑心胀痛也无法忘却那份如同着魔的浮动。
若说他和谢相无之间本就有些越线的亲爱,现在便是将那份晦暗不清披露开来,赤裸地将那标线横于他们中。
他不仅是被托付于自己家里的小孩,也是一个彻彻底底,可以和他第二性别婚配的oga了。
……可他并非是什么好人。
口中喘息渐起,冰水从他身形顺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燃起的火。他如同讽刺自己的笑了笑,没去拿卧房里那支抑制剂,反而赤着身子推门拾起了淋浴间外唐突褪下的衣衫。
那上面,还隐晦残留着一点花香。
他身上的人眼中蓄满眼泪,面颊都红了个透彻。不安溢出又淹没了他,让他话都说不流畅,只能像他性格一样温声细语的缓缓说着那些告白的话。
借着月光,齐衡松瞧着胯坐在他身上的,叹了气用了些力想抬手抚上他的脸,却被谢相无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拽住了手腕,摸出抽屉里的手铐压着他拷在手上。
直到小孩动作卡好手铐,齐衡松仍旧面色平静又柔和的问,脾气发出来了吗?
谢相无才忽然抬眼看他,泪水就从他眼眶滑落,他连唇畔都颤抖着,可眼中却像是被月光照出了淡淡的紫色。
【中间会修一段剧情,先空着,剧情是谢猫猫摸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被老齐隐晦的带来表明是自己人,结果被谢猫猫发现这是老齐初恋加前男友,然后小精神病炸了,成人礼当晚给老齐下药想强上】
“谢猫猫,头疼不疼?”
事到如今齐衡松不变神色的关怀却刺痛了谢相无的眼,他双手抱着齐衡松,在他耳边又问,他的情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齐衡松动了手铐的手,将谢相无圈在怀里。他大概是有一些时间没去拥抱谢相无了。谢相无看他的眼神不对了很长一段时间,做什么事有时矛盾得很,想来找他撒娇,又觉得这不对,他已经是一个足以遮风挡雨的存在了,他想去保护齐衡松。
齐衡松鼻息吐了气,察觉到时就无奈的想找个什么由头开导这个“大孩子”,没过多久又因为温衍泽的频繁出现逼疯了谢相无的理智。他浑身都溢着嫉妒和愤怒,像是属于自己的猎物被别人夺去一样,明明外表看着像兔子,内心却凶残得很。
谢相无说了很多句话,亲情又混着情窦初开的爱慕,将那份妒恨缓缓发泄开来,以至于他疯的说了好些老齐差点笑出来,想了想要是真不管这小孩,他真的能做出来这回事,就又轻轻的吐了口气。
他的听觉和力气有些混浊,谢相无是从谢家拿的药,那边的人一早就告诉他拿了这药,但特意换了份量轻的。齐衡松在他和谢家的人联系上时就吩咐过了,有什么事都按照最低危险的东西给谢相无,真有其他要紧事,会有谢家人来告诉他。
他抬着眼睛看谢相无,又轻声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喜欢另一个人,也会把他像我这样困在床上下了药,想告白又想做别的事吗?”
谢相无忽然哑了声,刚才的话像是卡在了喉中上不去也下不来。齐衡松先顺着他的话说,起码他不想让小孩知道自己是能挣开这个手铐的,对于谢相无来说,他需要平等的沟通。
“你喜欢我,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告白吗?”
“我…我不是…!我…”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还是说…你想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齐衡松斟酌着词句,谢猫猫的问题15岁才发现,他一边让齐衡萧找了医生定期开药,一边和谢相无经常谈心。就算谢相无没有这场病,他也仍旧会温和的面对谢相无的误区。人都会有误区,他也会。
“我…我…我不想…”
“你不要…不要讨厌我…”
谢相无的腕骨抖着,连同他整个身子。齐衡松看他模样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里却想,大孩子怎么还哭的和小猫似的。
他温声开口,又缓缓说。
“谢猫猫,你是怕我的人生里没有你的位置吗?”
他看见谢猫猫僵硬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
“可是无论我身边是谁,你和我既定的关系也不会有变化。这是我唯一能做出的承诺,我也会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