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养父的性器。
“嗯,爸爸……爸爸……”
养父应该会很爽,可能还会在床上施舍几句嘉奖,夸赞自己长了一个这样淫荡的小逼,天生就该被他的阴茎肏弄。养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那时他大概会忍不住潮吹,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
闻疏胡乱地抠弄着逼里娇嫩的软肉,低声呢喃着养父的名字,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的手心摩擦着鼓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腻了满手,简直像发了大水。
他好热,后背全是汗,精神显然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听不见门外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闻疏手上动作不停,潺潺水声从腿心传来,他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闻疏正失神地向上挺腰。稚嫩的阴道疯狂回缩,深处积蓄的热流被挤压着喷射而出,失禁般地尿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高潮的快乐让闻疏浑身颤抖。
清凛凛的月光下,他看见了养父沉默的身影。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
闻疏塌着腰,纤薄脊背弯成了顺从的弧度,感受着男人不够温柔的抚摸。但他甘之如饴。
鸡巴太大又太粗,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也无法轻易吞下。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处缓缓推进,闻疏吃痛地绷紧身体,本能抵抗着外来的入侵。
“别夹。”
一巴掌落在肉感十足的臀部上。打得闻疏微微颤栗。
稚嫩的肉逼显然还没发育好,白里透粉的颜色,饱满地鼓起来。如今被可怖的肉棒插入其中,逼口撑到泛白,成了承载性欲的容器。
阴茎进了小半截,闻疏忍不住叫疼,眼泪都逼出来了。但闻铮已经不愿意施舍多余的爱怜。
未经开拓的女穴火热紧窄,闻铮握住男孩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屁股自己腥烫的大鸡巴上摁去。只听见闻疏崩溃地痛哭出声,阴茎长驱直入,彻底破开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薄膜。
嫩逼被塞得满满当当,因充血涨成了诱人的艳红色,随喘息的节律夹裹着体内的鸡巴,像是含了根烧红的铁杵,下身充盈着一股奇异的饱胀感。
——养父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畸形的肉穴里。
开苞的疼痛转换为如愿以偿的满足,闻疏忽然感到不真实。这是乱伦。
“爸爸……嗯……”
头角狰狞的肉屌斜插入穴,抽出些许后再次挺进,动作不疾不徐,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那东西太过巨大,闻疏觉不出什么爽意,反倒胀得难受,可闻铮不许他夹,他只得尽力放松肌肉,讨好地撅起屁股挨肏。
白净无毛的小屄被插成圆形的骚洞,两瓣肥厚的蚌肉挤向大腿内侧,一张一缩地吞吐着腿间粗黑的巨蟒。食髓知味的骚穴很快舒服地吐水,热流涌动,在抽插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闻疏好看的眉头轻蹙着,水润的嘴唇开开合合,显然已经渐入佳境,“好大……流水了,嗯。”
腥甜的骚水打湿了粗大阴茎,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无阻。鸡巴和穴肉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连龟头的沟壑都填得严实。
闻铮挺腰干他,每撞一下都惹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浓密的阴毛压着阴户和逼口搔弄,甚至钻进那隐蔽的小孔里,扎得闻疏酸痒无比。
头部的龟棱坚硬分明,重重碾压层叠的穴肉,连带着快速刮过敏感的花心,爽得闻疏颤颤巍巍说不出半句话来,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