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薄纱窗帘只拉了一半,影影绰绰的月光晃进来,在那白瓷一样的rou体上无声地流动。
推门的动静引得床上的沈霁浑身震了震,他惊惶失措地扭头,急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掩:“泽远?!”
周泽远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在沈霁的注视下走近了,黑色的影子自沈霁的小腿处蔓延而上,渐渐将他整个人围困在密不透风的欲望里。
“你……”
沈霁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拼命后退,却被周泽远抓着脚腕拖回身下。
健壮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沈霁僵直了一瞬后开始用尽全力挣扎,紧握成拳的双手在周泽远的肩上不停捶打着,神色慌张:“周泽远你是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你叔叔的……”
周泽远毫不费力地摁住他纤细的手握,喉咙间发出短促的笑声。他略低下头,那双曼妙含情的眼里已不再温和,而是充满了某种沈霁看不懂的情绪。
“沈霁。”周泽远终于开口了,他伏在沈霁耳畔轻轻呢喃,语调带了点笑意,“你知道吗?我这五年一直都很想你……连每次自慰也要想着你的脸才能射。”
“让我想想,五年前那时候你和叔叔刚结婚没多久吧。我走之后你们做过多少次?叔叔是不是每晚都会Cao你?”
“你和叔叔做爱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暧昧的气息拂过耳根,沈霁只觉得自己像被毒蛇的蛇信舔过,脊背都冒着恶寒。
他难以忍受这样下流露骨的质问,怒斥道:“你说够了没?!放开我……!”
周泽远当然不会听话放开他,他几近痴迷地吮吻身下人的脖颈,从尖瘦的下巴一路吻到凹陷的锁骨,像个走火入魔的瘾君子那样汲取着那久违的香气。
“那天晚上你好乖,下面被Cao肿了还来勾我的腰,肚子里全是射进去的Jingye。可惜子宫太小装不下,刚拔出来就流了满腿。”周泽远仿佛自言自语,贴着沈霁的脸颊轻轻磨蹭,“我不想这样的,是你勾引我。”
污言秽语犹如针扎似的刺痛着沈霁,无不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回忆。
自己明明只是喝醉了酒上楼休息,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丈夫,更没有想过要勾引任何人。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sao洞完全呈现出接纳Yinjing的姿态。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cao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爸爸cao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ye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Jing囊重重打在会Yin部,闻铮挺腰cao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rou棒陷在温柔多情的xuerou里,昨夜的残Jing混合着sao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shi了两人的大腿根。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cao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xue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chao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gui头上。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chao。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cao醒,夜里积蓄的尿ye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Yinjing,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Yin道,试图将那饶人的尿意憋回去。
“爸爸,啊,我想尿,唔。”闻疏呜呜直叫,身前因尿意而勃起的小鸡巴到处乱甩,顶端已渗出些许水ye来,眼看就要憋不住尿,“让我先去厕所,嗯,爸爸……”
闻铮瞧着闻疏蹙眉情动的神色,心底欲火高涨,干脆就着这般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手臂勾着腿弯,直直朝厕所走去。
插在逼里的rou棒随着走动在宫口一戳一戳,闻疏断断续续地低yin,一双手臂软绵绵地缠在养父的脖颈上,像株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闻铮在马桶前把他放下,以站姿从身后再次插入,命令他,“用小逼尿。”
闻疏捧着肚子憋得难受,却不好违背自己养父的命令,擅自用鸡巴尿出来,只得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男人,“不行的,小逼尿不了,爸爸……”
“上次不是尿出来了吗,嗯?”闻铮终于舍得施舍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亲吻,吻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怎么这点小事还要爸爸帮。”
说完,男人握住闻疏翘起的性器,以拇指指腹堵住那张合的小孔。下一秒,狰狞可怖的rou屌瞬间抽动起来,胯骨用力地撞向闻疏的屁股,发狠地猛cao着酸胀不已的嫩逼。
“不要……!!”
闻疏无力地撑着墙壁,一边喘息一边流泪,还要撅起屁股供闻铮cao干,拍打声回荡在不够宽阔的洗手间里。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