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没走两步,被陆明枳拦腰抱住,丢回到沙发上。
“我最喜欢看你和我做爱,可惜你不来勾引我。”陆明枳状似无奈般叹了口气,“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楚夏,我想让你求我操你,像你当年求陆鹰那样。”
“你摸摸,这是我三年对你的念想。”
楚夏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向陆明枳挑衅一笑,撑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陆明枳慌了一瞬,攥了攥手,最终放弃了替楚夏摸一摸的念头。
“跟鸭子似的。”
新鲜的空气争先钻进肺腔,楚夏剧烈地咳嗽着,甚至咳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沫。
原本不大的房间,两人从沙发上做到桌子上、地上,最后陆明枳把楚夏按在门框边狠操,门外守
“你想得到挺美。爱做不做。”楚夏啐他一口,三下五除二就从沙发上下来,作势要往门外走。
人和狗是没有共同话题的。狗不讲理。
楚夏就这么被他抱着走向门口。
陆明枳再次低头与他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楚夏懒得理他,又觉得不骂一句对不起陆明枳的嘴贱,忍着嗓子疼回敬了陆明枳一个“滚”字。
楚夏的脸色原本就苍白,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红印。
下一刻,巴掌落在了楚夏的脸上。
他抓着楚夏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你变态吧陆明枳,喜欢看人和自己父亲做爱。”
陆明枳一时不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唇齿间瞬间涌上了血腥的气息,他闭上眼顶了顶侧腮。
这样的体位让陆明枳本就粗长的性器进得更深了,楚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随着陆明枳动作的凸起。
“……呵。”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啊唔。”
“……你恶心。”楚夏嫌弃地说。
陆明枳先在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而后扯住楚夏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口对口地把水渡了过去。
楚夏握住那根粗壮的玩意,好整以暇地舔了舔嘴唇,眉眼中酝酿出了淡淡的嘲弄。
“傻逼。”
陆明枳权当楚夏的啃咬是小猫磨牙,也就任他去了。
“汪。”
陆明枳怀里抱着楚夏,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塑料门,探出半个头,让门口站着的小喽啰去取水。
楚夏被气笑了,啐了他一口。
陆明枳抬起楚夏的腿凑到自己嘴边,张口在楚夏的腿根处咬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
陆明枳不管他咳得多惨,见人还没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小喽啰虽然吓得头都不敢抬,倒是个会来事的,端来了一杯蜂蜜水。
“姓楚的,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给老子卖身。老子今天就是把你底下这张嘴操烂了,你也得受着。”
陆明枳再一次低头。
如此往复了四五次,楚夏的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他才放弃了口头占便宜的想法。
“你是狗吗陆明枳?”
这下陆明枳也不和楚夏耍嘴上功夫了,架住楚夏的腿,身下的性器对准那幽密之处,沉腰向内插去。
楚夏吃痛,急促地喘息几声,而后奋力挣扎,奈何被陆明枳压制在身下。
楚夏一脸晦气地呸了三声。
陆明枳舔舐吮吸着那处印记,含混地嗯了一声。
陆明枳接过水杯,让那小喽啰找自己手下领赏,然后“框”地一声反手嗑上了门。
,我就无时无刻不想操你。”
没办法,刚给人欺负狠了,万一下次不给上了怎么办。
楚夏刚缓过劲来,被折腾得声音发虚。
陆明枳乱无章法地律动着。
他用自己扔在一旁的外套裹住楚夏。
血丝混着爱液从穴内流出。
饶是如此,楚夏还是在陆明枳的攻势下获得了快感。
他一手擒住楚夏的手腕;另一手掐住楚夏的脖子,慢慢收紧。
陆明枳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让楚夏夹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将人搂在怀里。
毫无技巧,全凭那根东西长得天赋异禀。
挣扎未果,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楚夏原本推拒陆明枳的手攥握成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陆明枳的脸挥去。
他刚才咳得厉害,这会只能哑着嗓音呻吟。陆明枳怕他真把嗓子喊坏了,臭着张脸让他闭嘴。
忍着体内汹涌的快感,他把头埋在陆明枳颈窝里,啃陆明枳脖子泄愤。
初经人事的后穴怎能受得住这样残暴的挞伐,死命收缩着,意图驱逐入侵者。
陆明枳那一瞬间是真想把人掐死的,后来想想,掐死了楚夏自己操谁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别说女人了,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楚夏没见过技术这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