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季!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好痛。身体好沉。
“魏经理,魏经理。”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再来一次?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嗡嗡——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闭嘴!
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像条狗一样。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冉季扯了扯嘴角。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昨晚…
该死。该死。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这是…洗浴间里。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还不止一次。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